番外54:秦淮茹?大晚上的,你一個寡婦,敲我家承宣的門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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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秦淮茹看著睡熟了的賈張氏以及孩子,悄悄的從炕上起來,穿好衣服起身。
往屋外走了幾步。忽然腳步一頓,她低頭看著自己的胸口,然後抬手扯了扯,弄的凌亂露出一片雪白來,然後才繼續小心翼翼的往外走。
外面萬籟俱靜,至於月華照耀天地。
“扣扣扣!”秦淮茹站在何雨柱家的門口,左右看了看,抬手敲著何雨柱的門。
何雨柱睡的正香。聽到有人敲門,迷迷糊糊,下意識的回了一句:“誰啊?”秦淮茹沒有回應,只是繼續敲著門。
何雨柱擰著眉,
“誰啊,大晚上的不睡在外面敲門?”那聲音很大。秦淮茹在外面嚇了一跳,朝著周圍看了看,生怕何雨柱的大聲吵到了何雨柱,然後又側耳聆聽了一下,沒有聽到何雨柱家的腳步聲。
擔心鬧大被人看到自己夜晚來敲門。便忍不住出聲:“傻柱,是我!”一聽秦淮茹的聲音,何雨柱一個激靈,渾渾噩噩犯困的大腦,猶如被人潑了一盆冰水透心涼的清醒。
“秦淮茹?”他語氣帶著不可思議。秦淮茹聽到對方的聲音,輕輕應了一聲:“傻柱,是我,槐花好像有點不舒服,我沒有辦法了,你起來跟我一起帶槐花去醫院看看好不?”何雨柱頓時眉頭擰的很深。
方承宣知道他看似聰明,實際沒有腦子,在秦淮茹以及易中海的兩個身上,千叮嚀萬囑咐,一旦他們兩個人單獨找自己,千萬不要出去。
哪怕是別人找他,也要留一個心眼。現在三更半夜。秦淮茹敲自己家的門,上輩子自己不是沒有經歷過秦淮茹一次一次的拜託,最後與秦淮茹越發的緊密,哪怕當時一點表示都沒有,在眾人眼裡,他們都是一對了。
這輩子,又是現在。明天費玉嬌就要來了,他現在要是給秦淮茹開門了,哪怕槐花真的生病了,到時候這些人不想我結婚,肯定會拿這個說事。
“我不能開門,更不能出去!”何雨柱心裡想著。
“不管槐花是不是真的生病了,我要是一開門,一這麼拎不清,費玉嬌只怕真的就看不上我了!”何雨柱真的不笨。
跟費玉嬌見過面,她能感覺到,費玉嬌跟方承宣有點像,當然了,費玉嬌肯定沒有方承宣那麼厲害,不然的話,也不能跟自己來相看。
他說的是那種讓他乖的態度。方承宣讓他乖,說了不讓自己跟易中海,跟秦淮茹他們糾纏,他如果自己犯蠢糾纏了,方承宣絕對不會在搭理自己。
因為他在方承宣的眼裡,就是付不起的爛泥,不值得救。費玉嬌也一樣。
“我如果想跟費玉嬌結婚,讓費玉嬌以後管著一切,那自然不能讓費玉嬌覺得我是一個拎不清楚,明知道寡婦對我有想法,還傻乎乎上趕著的。”何雨柱臉色也冷了下來,人看著也冷靜。
“賈家嫂子,我去幫你不合適,後院離中院也不遠,你都有敲我們的時間,多走幾步去後院,找了一大爺去。”
“有一大爺在,一大爺還能幫你去借一輛腳踏車,我就算出去了,難道抱著槐花往醫院跑,不合適。”何雨柱打定主意。
鎖好門,不出門。就算白天的時候,有人說秦淮茹大半夜敲自己的門的事情,自己也能像費玉嬌表示,自己可沒有開門。
至於槐花生病。上輩子跟秦淮茹也算糾纏了一輩子,哪裡能看不出來,在秦淮茹的心裡,孩子第一重要,自己第二重要。
槐花如果真的生病了。秦淮茹還能站在門口不說話的敲門,可見是個幌子。
方承宣說了。秦淮茹人心機很深,也很聰明。只怕自己昨天洗澡,收拾房間的,打掃衛生,已經讓秦淮茹猜出他最近要相看物件,所以故意來找自己破壞的吧?
當即。何雨柱往床上一趟,把輩子蓋上。
“我睡了,賈家嫂子也是,你家出了事,不去找你家男人的師傅,去來找我一個鄰居,還是一個避嫌你家的人,也不怕在我這裡耽擱了,你孩子真的出事!”秦淮茹在外面瞪大眼睛。
“傻柱!”
“傻柱,伱怎麼這樣?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咱們都是一個四合院,一個才幾個月大的孩子生病,你都不幫一下,你就這樣冷血無情。”
“你就不怕被你物件知道了,他覺得你可怕?”何雨柱聽著聲音,一陣煩躁。
“跟我有什麼關係?滿四合院,又不是隻有我一個鄰居,你非得找我,鬼知道你怎麼想的?你才可怕吧?”
“你女兒都生病了,你還能在這裡跟我掰扯?”
“如果你女兒沒生病,只是個幌子,那你更可怕,是怎麼睜著眼睛說瞎話,拿你女兒的身體健康騙人的?”門外秦淮茹噎了一下。
“反正你們賈家的事情,我不參合,至少我沒有媳婦前,我是不會管的,至於我有媳婦後,看我媳婦怎麼處理吧!”何雨柱留下一句話,就不管了。
半夜三更。秦淮茹不敢大聲的鬧,怕吵醒其他人,又見何雨柱打定主意不開門,氣的眼睛都紅了,就要哭了,恨恨不爽的轉身。
一邊走。秦淮茹忍不住磨了磨牙。
“傻柱!”
“就你害娶媳婦!”
“哼,你等著,我看你帶著人回來,我給你攪黃不攪黃了!”被何雨柱氣到了。
秦淮茹帶著報復的心,盤算著怎麼破壞何雨柱的相親。忽然。秦淮茹腳步一頓,朝著後院走去,在方承驍家門口停下,判斷了一下方承驍的房子,然後仍舊不說話的敲門。
“誰?”不等方承驍開門。隔壁房間住著的陳雲英男人忽然回了一句,緊跟著方承驍隔壁的房間亮起了一點微弱的燈光,陳雲英的聲音也響了。
“是誰?”
“不知道,光聽到敲門聲,沒有聽到人聲音,似乎在敲承宣的門。”陳雲英的男人回了一句。
“我出去看一下,這個時間點,憐雲怕是要吃飯了,你給燙一點奶粉!”陳雲英的男人應道:“嗯。”他們這個房間裡的東西,有點特別,比如那個能保持在四十五度左右的燒水器,比如那個精緻的奶瓶。
帶著警惕的心。陳雲英拿東西將其罩住,然後拿起一根黑色的,方承宣說的電棍,以及手電,開啟門朝著外面看過去。
陳雲英手電朝著外面看過去,看到是秦淮茹,眉頭一皺,瞬間就防備而尖銳的問道:“秦淮茹?大晚上的,你一個寡婦,敲我家承宣的門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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