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6：何雨柱：有你這樣冷眼看著孫子往坑裡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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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承宣眼眸一暗，情緒深沉下來，一把站起身。反手就給聾老太太一耳光。

“啪！”清脆的一巴掌，打的聾老太太一愣。同時方康伯也渾身一震：“承宣。”說完，方康伯緊張護著方承宣，看著被打了一巴掌，蒙了，一直反應不過來，居然有個小輩敢在四合院裡打自己的聾老太太。

連忙解釋道：“老太太，你別生氣。”

“承宣這個孩子，年輕氣盛，聽你這麼數落我，就一時氣憤了。”聾老太太望著方康伯，又看看方承宣，只見方承宣一雙眼睛冷冷的，一點也沒有打了他的後悔模樣。

當即衝著外面喊道：“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你們都過來，我被人打了！”四合院後院聽到動靜。

不少人出來看，震驚的彼此互看：“聾老太太被人打了？”聾老太太打著一個人就道：“去，快去找你二大爺，三大爺，讓他們召開全員大會，方承宣居然敢打我這麼一個老太太，這件事情一定要嚴肅處理。”

“聾老太太，這是一件小事。”方康伯解釋道。

“孩子太年輕了，您一把年紀，都是孩子的老祖宗了，別跟孩子一般見諒了！”而此時。

四合院全體出動。大家聽到喊聲，一個個探頭，然後滿臉不可思議：“聾老太太被方承宣打了？天哪，這個方承宣這麼勇的嗎？”很快。

一大爺易中海，二大爺劉海中，三大爺閻書齋一個個都走了過來。眾人議論著。

何雨柱也迅速跑了出來。他看了一眼聾老太太，卻沒有朝著對方走過去，而是朝著方承宣走過去，小聲問道：“方承宣，你打聾老太太了？”方承宣點頭：“打了。”說著。

方承宣看向方康伯道：“方爺爺，你別擔心，我既然敢打人，我就能敢處理，有些人倚老賣老，一把年紀了，為老不尊。”

“別人敬重她，不過是看在她為國捐軀的男人與孩子的面，她算什麼，也敢跑到我方家的屋子裡來，帶著我方家人當孫子一樣罵？”

“聾老太太，你是一把年紀了，但我方爺爺雖然比你年輕，但跟伱一個輩分，你跑到我家來罵他，不合適吧？”方承宣語氣冷冷。

一大爺易中海擰著眉：“方承宣，再怎麼也不能打聾老太太！”

“打了怎麼了？”

“她待在她家裡，好端端，我能去打她？”方承宣朝著一大爺易中海看過去，眼神撇過二大爺劉海中，以及思考著三大爺閻書齋道：“你別拿年齡長輩說話。”

“這事鬧到街道辦去，我也不怕。”

“不如咱們就鬧去街道辦，讓街道辦的王主任評評理，看看聾老太太做的事情，地道不地道？”方承宣眼神冷冷。

本來，面對老人，他是不願意發作的。但是聾老太太太過了。之前已經不給臉了一次，本以為對方應該識時務一些，卻不想對方記吃不記打，轉頭過來，就逮著方康伯罵。

真是給她臉了！

“聾老太太，咱們要不要去街道辦分說分說？”方承宣朝著聾老太太看過去。

聾老太太心意怯。她自己也清楚，她在這個四合院裡，被大家尊稱一聲老祖宗，可真要算起來，跟大家也沒有什麼關係。

大家願意給臉了，也好。不給了的話，還真不算是什麼大毛病，至於今天的事情，方承宣打她固然不對，但是她跑到方家裡來，逮著方康伯就罵，也是不對。

尤其是傻柱。

“傻柱，你奶奶我被人打了，你也不管一管？”聾老太太朝著何雨柱看過去。

事發之後，何雨柱居然不來關心自己，不給自己出頭，而是站在方承宣那邊，甚至明明都聽到方城宣承認打了自己，也沒有氣憤的出頭。

她心中一陣難受委屈。何雨柱抿了抿唇：“老太太，這也不能怪方承宣，你這跑到人家家裡來，罵人家爺爺，人家當孫子的，能不生氣？”

“你又跟方家人沒有什麼關係！”說完。心裡暗道：“就方承宣那性子，別說你是龍老太太，你就是街道辦的王主任，膽敢這麼幹，也一巴掌抽過去。”

“而且就方承宣上輩子打我的力量，這一巴掌，很明顯收力了。”這麼想著。

何雨柱越發不覺得方承宣打聾老太太這一巴掌有什麼，便忍不住勸道：“老太太，我看這事，你有錯，方承宣也有錯，事情就這麼算了吧！”

“算了？”聾老太太眼睛瞪大。一側的易中海也忍不住出生，怒喊道：“傻柱，聾老太太被打了，一個小輩打了長輩，就這麼算了？”

“這事怎麼能算了，咱們大院就不能發生這種事情！”

“方承宣必須像聾老太太道歉。”方承宣淡淡瞥了一眼一大爺易中海，然後朝著聾老太太看過去，當著眾人的面道：“動手打人，的確是我的錯。”

“這一點我認。”

“只是，我打聾老太太不覺得錯，老太太你剛才在我家裡指著我方爺爺的鼻子都說了什麼罵了什麼，如今四合院的人都在，你敢再說一遍？”聾老太太抿唇。

“老太太，你別忘記了，我家姓方，我們家跟四合院裡的人，沒有任何血緣關係，論長輩，您怕是輪不到我們頭上。”

“我們敬重您，但是您也不能拎不清這一點吧？”方承宣平靜的說著，聾老太太理虧，深呼吸著，抬頭看著方承宣，總算看清楚，眼前的方承宣跟四合院裡的孩子不一樣。

他不是四合院裡那些自己能倚老賣老兩下的人。場面進入僵局。二大爺劉海中跟三大爺閻書齋看著這一幕，事情沒有清楚之前，沒有人開口。

方康伯開口道：“聾老太太，承宣這話也說的沒有錯，雖然你把何雨柱當孫子看，但何雨柱到底不是你親孫子。”

“你說我們挑撥何雨柱，也得何雨柱認為是啊！”

“雖然你罵了我，孩子才氣不過的動手，但是到底一個四合院的，孩子跟你動手，到底是錯，我做主，賠償您五斤白麵，這事就過去了，您看行嗎？”方康伯此時出面。

聾老太太看了看方康伯，又看了看方承宣，知道這兩個人都不會妥協，如果再鬧下去，必然是要鬧到人盡皆知。

而這事真論起來，她做的的確也有問題。尤其是傻柱子！

“傻柱子，奶奶都是為了你出頭，結果你不站在奶奶這邊，還幫著方承宣說話？”聾老太太眼睛裡滿是委屈的看著何雨柱。

何雨柱一臉嫌棄：“您為我出頭，我讓你出頭了嗎？該你給我出頭的時候，你不出頭，不該你為我出頭的時候你倒是出頭！”

“說我是你孫子，我們又沒有血緣關係！”

“易中海非得逼著我接濟秦淮茹一個寡婦，影響我娶媳婦，怎麼不見你給我出頭？”

“我就不信你不知道寡婦門前是非多，我接濟了秦淮茹以後，會有什麼後果？您知道，還幫著一大爺，你在一大爺跟我之間選擇了一大爺，也好意思說把我當孫子，有你這樣冷眼看著孫子往坑裡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