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32:我還以為又是秦淮茹的一個姘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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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張氏一邊說,一邊叫囂著,滿臉都是要易中海好看的架勢,彷彿易中海被秦淮茹給藏了起來一樣。
一大爺易中海臉色一陣難看,但是看到執法者的時候,還是轉圜了幾分,心裡帶著一抹忐忑。
“執法者同志。”
“易中海,我們接到報案,說是你把秦淮茹給藏了起來,過來調查一下。”
“秦淮茹是你什麼人?”
執法者問。
一大爺易中海抿了抿唇:“執法者同志,秦淮茹是我媳婦。”
“你最後一次見秦淮茹是什麼時候?”
一大爺易中海想了一下:“大概是前天晚上,秦淮茹給我帶了一頂綠帽子,還說要吃我絕戶,我當時太氣就把人陳從家裡趕出去,那之後就在沒有見過了人了。”
三大爺閆書齋這時候道:“執法者同志,哪天晚上,我有看到秦淮茹從四合院出去。”
“後來賈張氏說秦淮茹不見了,我還幫忙找了一下,秦淮茹沒有回農村。”
執法者同志滿臉嚴肅的記錄下,然後又一一詢問了一下其他人。
得知秦淮茹失蹤之前的一個晚上,跟易中海,許大茂,賈張氏都隔著門說話,然後秦淮茹離開了四合院,去向不明。
“執法者同志,我找我兒媳婦的時候,秦淮茹最後還去找了傻柱,說不定我兒媳婦不見,跟他也有關係。”
賈張氏叫囂著。
執法者點點頭:“我們會一一調查,最近四九城裡出現不少婦女失蹤的報案,你們有一點心裡準備,秦淮茹也許被人販子給拐走了。”
“你們也是,多大的仇恨,把人趕出去,不讓人進門,現在天已經涼下來,夜裡在外面呆一晚上,哪裡能受得了?”
執法者教育道。
一大爺易中海滿臉苦澀:“執法者同志,我也沒有辦法,我被帶了一頂綠帽子,想離婚還不成,我現在是一天都見不得對方。”
執法者不管這個。
“這屬於街道辦調解矛盾,你們去找街道辦調解,我們還需要繼續調查,先走了。”
執法者離開。
賈張氏看到這一幕,滿臉著急:“執法者同志,你們怎麼不把易中海給抓起來?”
“我兒媳婦就是因為他把人趕出來,才出事的,他是罪魁禍首!”
執法者理清楚了易中海跟秦淮茹,賈張氏跟秦淮茹的關係,看著賈張氏:“若是這樣的話,那你跟許大茂也得一起被抓起來。”
許大茂連忙道:“執法者,跟我有什麼關係?我跟秦淮茹清清白白。”
“是一大爺,他自己不想掏錢養活秦淮茹一家五口拖油瓶,自己找藉口罷了。”
一大爺易中海憤怒道:“許大茂,你胡說,我當天晚上可是親耳聽到你跟秦淮茹在一起。”
“你既然聽到了,那怎麼不推開門抓我們在床,你自己媳婦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你還能做到不生氣?可能嗎?反正如果我媳婦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我可完全忍不了。”
許大茂反駁冷嘲。
抓姦在床,這麼簡單的道理,易中海都不懂?既然當時沒有被抓姦在床,那就別想他承認。
“好了,秦淮茹的事情,我們會繼續調查,有其他訊息會通知你們。”
執法者轉身離開,繼續調查。
他們打算去一趟宣房路找一找何雨柱,這一找,直接找到了軋鋼廠。
“你就是何雨柱?”
執法者看著何雨柱詢問。
何雨柱點點頭:“我就是何雨柱,發生什麼事情了?我好想沒有幹什麼違法的事情。”
末了,滿臉困惑的撓了撓頭。
因為知道自己是不聰明,被人算計了也知道,他可是緊跟著他方哥,一切聽他媳婦的,不能幹的事情是一點都沒有幹。
就連從軋鋼廠往回帶飯盒,他都不帶了呢!
“你見過秦淮茹沒有,最後一次見她是什麼時候?”執法者問。
何雨柱驚訝了一下,怎麼也沒有想到執法者來找自己居然是因為秦淮茹。
他撓了撓頭。
“我最後一次見秦淮茹是前天晚上,她大概腦子有病,自己都有男人了,跑到我家瞧我的門,說什麼要給我做小,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說這個。”
“而且我也有媳婦的。”
“後面我為了甩開秦淮茹就去了別的地方,黑暗裡,依稀看到她好像跟某個男人走了。”
何雨柱努力回憶那天的事情。
“本來她還想繼續追我糾纏我,然後出現了一個男人的身影,兩個人不知道說了什麼,她就跟著對方走了。”
何雨柱一臉老實的說道,實則卻隱瞞了自己找關池他們教訓棒梗來教訓秦淮茹的事情。
“你可有看清楚那個男人?”執法者詢問。
何雨柱搖了搖頭:“執法者同志,你們也是知道秦淮茹的,她那樣子,我哪裡敢沾染。”
“當時雖然是晚上,但是她一個女人,卻已經成年了,我看她是自己跟那個人走了的,也就沒有管了。”
“她現在不見了?”
何雨柱問著,連忙道:“那執法者同志,這可跟我沒有關係。”
“我跟秦淮茹也只不過是從前在一個四合院,後面我搬走,都沒有再理會過她。”
“而且她幾度算計我,想要訛上我,我實在不敢跟她優有什麼來往,她有什麼事情,可都跟我沒有關係。”
“沒有做過傷害秦淮茹的事情,自然跟你沒有關係,你現在形容一下當晚看到的秦淮茹的最後一幕。”執法者同志嚴肅詢問。
“是這樣的。”
何雨柱形容道:“當天晚上,我們都要睡了,秦淮茹來敲我們家大門,本來不想理會,但是怕吵到左鄰右舍就出去了。”
“趕又趕不走,我就打算去找人把秦淮茹弄走,秦淮茹追了我兩步,大概沒有追上,就在原地哭,然後就就走出來一個男人,跟秦淮茹說了什麼,秦淮茹就投入對方的懷中。”
“我還以為又是秦淮茹的一個姘頭,就沒有管。”
“男人挺高的,大概一米八七,挺高的,穿的同挺挺好的,一副挺新的。”
“別的我就不知道了。”
何雨柱是真的也什麼都不知道了,眼神老實的看著執法者。
執法者點點頭:“如果再遇到那個人,你能認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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