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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外街。

長街盡頭,有個無人問津的城主府。

府中很是寧靜,只有三兩個下人在掃著地,修剪著花枝。

北家自然很有錢。

但是或許是不喜歡讓人們看見他們在南衣城中的窘迫處境一般,府中很少有很多的下人。

不止是北公子喜歡打發下人。

北園也是。

北園瘸著腿在槐樹小道上走走停停,一面想著是不是又得招一批人來了?

白荷從外面走了回來。

今日她沒有去街上的茶葉鋪子炒茶葉。

大概也是沒有心思炒了。

“白風雨死了。”白荷沿著小道向著北園走去。

這句話的聲音似乎大了點,所以白荷看向那些在修剪花枝的下人。

幾人抬頭望天,心道今天的太陽真圓。

北園並沒有在意是否被下人聽去了一些東西,看著白荷許久,說道:“你不在意?”

白荷輕聲說道:“他什麼忙都幫,巴不得人間大亂,我又怎麼會去在意他?”

二人在道上沉默良久。

“看來臺兒真去找他了。”

北園有些惆悵地說道。

白荷低頭看著一地落葉,輕聲說道:“是的。”

“我打算生個病。”北園緩緩說道。“你呢?”

白荷想了想,說道:“師兄去了大澤,生死未卜,我應該擔心一下,那我去找下他吧。”

北園點點頭,說道:“記得把江茱萸他們也帶走。”

“嗯。”

二人結束了簡短的對話。

開始做一些合情合理的事。

白荷沿著小道去裡面,打算叫上江茱萸他們幾個青天道的人一併離開。

北園在道上看了許久花枝,突然開始咳嗽起來,咳得外面的路人都聽見了,好像病得很重的樣子。

城主府大概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有人了。

......

伍大龍從西外街送菜回來的路上,聽見有人在猛烈的咳嗽著,但是並沒有在意,再去城北送一車菜,他就存夠錢贖回自己的劍了。

於是開心的哼著小曲在路上推著車走著。

才離開城西的街巷,便看見有個抱劍的女子在巷子口冷笑著看著他。

“看來你玩得挺開心啊。”

伍大龍有些心虛想要繞路走,這個人他自然認識,隔壁小白劍宗的弟子,比他小几歲,叫陸小小。

據說原本打算叫陸小鳳的,然後被她師父揍了一頓。

後來又自己改了叫陸小小風,被她師父按著在頭上敲了三個包,才改了叫陸小小。

當然這些與伍大龍要躲著她無關。

看見陸小小那個冷笑的時候,伍大龍便知道事情敗露了。

可惜推著車才拐過彎來,便被陸小小飛步跑上來,一把扯住了後領。

“你們天涯劍宗倒是想得好,偷偷把人灌醉,然後來南衣城搶人。”陸小小拖著伍大龍就往巷子走去。

“害得我們被四破劍程露打了一頓。”

“這像人乾的事?”

陸小小把伍大龍拖進巷子一邊揍著一邊罵著。

打了好久才鬆開了他,大口的出著氣,好像舒暢了許多。

伍大龍只是嘿嘿笑著,也不還手。

陸小小看見這傻笑就來氣,於是又揍了他一頓。

伍大龍鼻青臉腫的坐在巷子裡,陸小小抱著劍站在對面,問道:“人呢?”

伍大龍摸摸頭說道:“什麼人?”

陸小小瞪大了眼睛,說道:“我們替你們天涯劍宗捱了一頓打,你別說你沒有挖到人!”

伍大龍有些羞愧地說道:“我剛來南衣城,就被人間劍宗張師兄拉去打牌了,不小心把劍輸掉了,還在存錢贖劍......”

陸小小抄起劍就砸。

“打牌打牌,我看你就像那張牌!”

伍大龍自知理虧,於是讓陸小小揍了第三頓。

二人坐在巷子裡,看著外面那輛還沾著菜葉的車,唉聲嘆氣。

過了許久,伍大龍站起身來,走去推著車,說道:“我再去送一車,就可以贖回劍了,到時候我倆一起去懸薜院挖人。”

陸小小沒有說話,挽起袖子,伍大龍抱住了頭,還以為她又要揍自己一頓。

結果陸小小隻是走過去一起推著車。

“加快速度,早幹完早跑路,我聽說程師兄也回來了南衣城的,萬一被他撞見就不好了。”

陸小小催促著。

伍大龍哦哦兩聲,趕忙一齊推著車去菜市場裝菜。

二人匆匆忙忙地在菜市裡裝了一車白菜蘿蔔,便往城北送去。

而後便去了張小魚帶伍大龍去的牌館把劍贖了回來。

伍大龍看著失而復得的劍,一陣熱淚盈眶。

陸小小踢了一腳他的屁股,二人向著懸薜院趕去。

“你今日怎麼也來南衣城了?”伍大龍轉頭看著陸小小問道。

“你就在南衣城,你不知道?”陸小小沒好氣的說道。

伍大龍撓著頭,說道:“最近忙著打工存錢,確實沒注意。”

“雲夢大澤出事了。”陸小小有些擔憂地說道。“整個嶺南都開始下山了。”

“出什麼事了?”伍大龍有些茫然。

“霧太大了,不知道。”陸小小乾脆利落地說道。

“......”

陸小小看著伍大龍,想了想,說道:“要不你別待在這個破劍宗了,來我們劍宗怎麼樣?”

伍大龍沉默少許,說道:“老頭子雖然神神叨叨.....”

“什麼叫雖然神神叨叨,我看這老頭子就是有病,哦,不對,天涯劍宗的人歷來有病,這是嶺南都知道的事。”陸小小嗤笑著說道,“一天天不修正道,劍都不練,一直想要把劍丟出去,這不是有病是什麼?”

伍大龍無奈地笑道:“也不能這麼說吧,至少他老人家還是完成了一半了的。”

“那確實是一半,丟了一千年的劍,說是身處天涯之外,依舊可以一劍召來,但是這麼多年了,也沒見天涯劍宗有啥成果。”

陸小小諷刺道。

伍大龍也沒有再爭辯,呵呵笑著。

然後就被陸小小在頭上敲了個包

懸薜院向來不攔人。

所以二人很是輕鬆地進入了院中。

梅先生正在隔壁探春園坐在梅花下曬太陽,看見二人進來,也沒有多問什麼。

嶺南劍宗的人還是很好認的。

因為他們的眼神裡有種清澈的愚蠢。

二人探頭探腦地在院中尋找著。

然後找人打聽到了青牛院的講道坪所在。

畢竟那日南島便是在這裡入道的。

院裡的先生正在講道,二人也不好意思過去打擾。於是便想著在附近找幾個溜號的學子問一下。

可惜找來找去,也沒有找到,倒是看見個小屁孩在道邊坐著,託著腮不知道在想什麼。

小屁孩自然便是李蝶。

跟著張小魚學了幾日劍,張小魚便不見了蹤影,於是有些苦惱地在路邊看著杏花發著呆。

然後便看見兩個狗狗祟祟的人向這邊走了過來。

“小少年你在看什麼呀?”陸小小笑眯眯地問道。

李蝶想了想,覺得二人甚是古怪,站了起來便要離開。

陸小小趕忙拉住了他,從懷裡摸出一枚糖果來,正打算誘惑一下李蝶。

卻沒想到李蝶只是輕蔑地看了一眼二人,口中吐出了兩個字——二逼。

陸小小氣得牙癢癢,李蝶卻是輕蔑地笑道:“我輩修士,當心存裝逼大道,又哪裡是這種小伎倆便可以騙走的。”

看來李蝶被張小魚教的很好。

陸小小目瞪口呆地看著李蝶揚長而去。

張牙舞爪地就要追上去揍他一頓。

可惜被伍大龍拉住了,於是給伍大龍的手上撓出了幾條血印。

二人在杏花道上待了許久,講道坪有先生下了課,向著二人走來。

李蝶跟在謝先生身後,指著二人告著狀:“謝叔,就是他兩想要把我拐去賣了!”

伍大龍慌忙解釋道:“沒有沒有,我們只是想要打聽個人。”

陸小小亦是瘋狂地點著頭。

院裡的先生雖然名聲不顯,但是二人卻也知道,這裡面臥虎藏龍,萬一便是個小道境的大佬呢?

謝先生確實是小道境,但不算大佬,見二人的神色,也知道這裡面大概有誤會,把李蝶哄去了溪邊玩水。

這才微笑著看著二人問道:“二位想要找誰?”

陸小小捅了捅伍大龍的腰。

伍大龍猶猶豫豫地說道:“嗯....一個叫南島的少年.....”

謝先生愣了愣,上下打量了二人許久,這才問道:“你們找南島做什麼?”

陸小小理直氣壯地說道:“聽說你們懸薜院不肯收他,所以我們打算帶他回嶺南修劍。”

嶺南劍宗的人。

謝先生沉思少許,說道:“我也有幾日未曾見過他了,你們可以去藏書館找下,如果找不到,可以去小竹園問問雲胡先生。”

伍大龍猶豫少許,看著謝先生問道:“你沒騙我們?”

謝先生輕聲笑著,說道:“我騙你們做什麼?”

“我聽說他天賦很......”

伍大龍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陸小小捂住了嘴巴。

謝先生微微笑著,似乎沒有在意二人沒有說完的話,說道:“懸薜院不肯收他,嶺南若是願意收,也算有個去處,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陸小小抱劍向謝先生行了一禮:“多謝先生。”

伍大龍同樣行了一禮。

謝先生揮了揮手,笑著說道:“去吧。”

二人離開了青牛院講道坪。

李蝶識趣地玩完了水,甩著手走了過來。

“他們來做什麼的啊?”

謝先生輕聲笑著,說道:“來追夢的。”

“追夢?”李蝶歪著頭,有些不解。

嶺南當然不甘心永遠籍籍無名。

握劍的人,誰不想站在更高的地方看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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