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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口陷入短暫的死寂,實在是廝殺結束的太過突兀。
青丘道人只感覺無比暢快,自從選擇付出手腳前來港口後,她已經很久未曾與人廝殺過了。
她的手段簡單明瞭,在靠近對手後立刻催動狐首肉肢,利用區域性的詭獸化出其不意。
當然,獸首肉肢需要的代價也遠超尋常。
青丘道人連線四肢的血肉已經生出異化,詭獸化不知不覺間開始侵蝕血肉骨骼。
她很快選出第二位對手。
蛩人已經有心理準備,想要把青丘道人拖入持久戰,可後者壓根不給機會,宛如餓瘋了的野獸,選擇以傷換傷纏住目標。
獸首肉肢被全方位的表現出來,最為矚目的便是爆發力。
用靈力刺激獸首肉肢,法器便會出現不可思議的異化,最誇張的時候足足有五米大小。
器修對獸首肉肢心生興趣,如果不是四海煉器鋪空無一人,絕對能收到海量訂單。
圍觀散修面面相覷,隨即意識到其中的商機。
他們想要調查出四海煉器鋪背後的器修是誰,藉此搞清楚獸首肉肢使用的原材料。
可惜關於李墨的資訊僅有鍾老知曉。
鍾老陷入呆滯,從未意識到李墨竟然真能煉製出肉肢,並且還是十五煉的中品法器。
五道體到底意味著什麼?
李墨依舊坐在鬥盆旁,從煉器師的角度,默不作聲的觀察著各煉器鋪肉肢法器的利弊。
舊土真君大笑三聲,晃悠著掌心的瓷瓶,“我早已知道,青天的煉器能登大雅之堂。”
大麋千足微微搖頭,亂葬焚爐當真運氣好,白撿一個五道體的天驕,沒有提供多少資源,就已經幫忙開闢出煉器的渠道。
杋木捂嘴輕笑:“相比於肉肢法器,我對釀酒更感興趣。”
來自各店鋪的坐鎮器修,都掌握著不俗的煉器術,自然是清楚獸首肉肢的含金量,眼中對李墨的驚愕無以言表。
能讓四肢法器如此契合青丘道人,絕對做出過血管經絡的微調,那是何等恐怖的靈力掌控,光是這一點就讓他們望而生畏。
在他們交談間,青丘又擊殺第二位蛩人,不過靈力已經消耗大半,便有意選擇落敗。
其餘蛩人在未找到獸首肉肢的破綻前,短時間內不會急著挑選青丘道人做對手,免得暴露自家肉肢法器的短處。
畢竟鬥蛩最重要的是展現出肉肢法器的價值。
就怕青丘道人留有餘力,或是臨死前拼殺掉一人,結果變成了四海煉器鋪的墊腳石。
盛戈呼吸急促,熔爐產生的內熱湧入奇經八脈。
他作為三道體,僅僅是因為李墨展現出的鋒芒影響心境,竟然有一絲走火入魔的趨勢。
有部分器修在鬥蛩前,還覺得同輩的鬥蛩可以與李墨相提並論,因為道體並非越多越好,現在看來,盛戈只是笑話罷了。
“不堪大用。”
芙蓮真人瞥了眼盛戈,根本沒有出手救助的意思。
如果不能結丹成嬰,資質再好又有什麼意義,甚至還會佔用道統大量的資源。
宏玄道長仍然保持著恆古不變的笑容。
李墨一直分神關注著宏玄道長,洞神法眼見到後者變得不穩定起來,磷光從渾身毛孔散發。
很明顯,子器派有部分修士選擇與磷光共存。
不過身軀都已經變得如此不人不鬼,除去熔爐外,其餘內臟骨骼都化為膠質狀,修行路徑都已經斷絕,不知還有什麼意義。
舊土真君面露忌憚,目送著宏玄道長離開了庭院。
其餘沾染磷光的器修也陸續緊隨其後,很顯然看似鐵板一塊的子器派,內部有著不同派系。
別看大麋千足與舊土真君劍拔弩張,可一旦宏玄道長插手,兩人立刻選擇壓下爭執。
“大母……”
舊土真君的輕聲呢喃沒有避諱李墨。
李墨不由心念微動,依稀記得器修剛降臨心獸地界的時候,他們就提到過所謂的大母。
除此之外,李墨沒有從任何方面聽聞過關於大母的線索,包括母爐灌輸的那些記憶。
舊土真君另有寓意的開口說道:“青天,我很是好奇你對煉器的理解,能展現一二嗎?”
李墨想起舊土真君對自己的煉器水平似乎早有預料,很可能就是源於瓶中物的古怪。
舊土真君應該是想讓李墨感受一下瓶中物。
“正好晚輩藉助鬥蛩,對肉肢法器有了新的理解。”
因為兩人說話的聲音較為輕微,不曾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待到李墨取出大量原材料,他們才後知後覺的察覺到異樣。
煉器師下意識湊近,目光灼灼的盯著李墨不放。
元嬰大能做出一副觀望的姿態,很想看看天賦異稟的煉器師是怎樣處理一件肉肢法器的。
李墨選用的原材料,品質都較為一般。
經驗老道的煉器師已經忍不住搖頭,拿來煉製下品肉肢還差不多,中品肉肢沒有半點可能。
並且李墨的架勢太像野路子了。
沒有使用任何輔助的工具,僅僅是萬用巧手的法指,便順勢切開肉肢表層的面板。
“你們亂葬焚爐,真該給青天購置些法器。”
大麋千足輕蔑的說道,舊土真君略顯無奈,誰知道李墨剛入門,穹山便在深層意外失蹤了。
杋木應聲道:“要我看……”
她話還未說完,李墨的法指已經化作牛毛大小,細緻入微的穿行在肉肢的肌肉結構中。
動作快到眼花繚亂,血管眨眼間便做出重造。
令人難以置信的是,李墨那波瀾不驚的表情,彷彿進行的煉器是一件稀疏平常的小事。
煉器師還想記住獸首肉肢的步驟。
但注視著不過片刻,就已經隱約有種眩暈感,肉眼根本無法長時間捕捉李墨煉器的過程。
李墨謹慎起見,沒有選擇用詭獸血融入肉肢。
畢竟詭獸很可能是心獸地界獨有的資源,容易給田昌文等人招來不必要的禍端。
他溝通刺青獸來協助繪製,使得難度暴漲十倍不止。
煉製法器時分神施展法術,到底對自身的靈力掌控,有多自信才會選擇一心兩用。
放在任何煉器師的身上,元嬰大能都會勸導對方。
偏偏李墨給人一種無比自然的錯覺,彷彿煉器就是應該如此隨意,藉助一心多用保證效率。
好在青丘道人不在場,否則看到熟悉的場面就會立刻認出,畢竟是在山海市場養成的習慣。
“恩?”
李墨眉頭一挑,他竟然聽到瓷瓶裡有窸窸窣窣的動靜傳來,瓶中物的自語變得清晰。
分明是在呢喃著煉製獸首肉肢的步驟方式。
不過瓶中物的語調異常尖銳難懂,同時還會對煉器的內容有所曲解,但總體來說沒錯。
很顯然,舊土真君便是透過瓶中物得知自己掌握著煉器。
大麋千足等元嬰期同樣也清楚瓶中物的存在,前來鬥蛩,搞不好與宏玄道長有關聯。
瓶中物的聲音愈發尖銳,似乎察覺到李墨。
“我是來找你的,快醒來,救我們,快醒來……”
李墨不勝其煩,乾脆喚出八臂脊神經,類似的法器在港口不算少見,十根手臂同時煉製。
在旁人的眼中,他的行徑就是在赤裸裸的展現天賦。
芙蓮真人一指點在盛戈的眉心,如雷貫耳的在後者泥丸宮喊道:“靜心,還未看出來嗎?想要與青天媲美,伱有幾分斤兩?”
盛戈口吐血水,但至少靈智恢復了清醒。
李墨迅速完成獸首肉肢的煉製,法器的品質哪怕放在同等的中品法器裡面,都屬上乘。
在場的煉器師都已經摺服,不由面面相覷。
沒人注意到,李墨閉目養神時,心臟跳動的速度極快,瓶中物的影響令他變得急躁。
舊土真君的傳念道:“瓷瓶裡封禁的東西叫作孿生胎。”
“孿生胎可以幫助你與母爐共生,成為一種名為大母的詭物,青天你怎麼看?”
李墨不可能放著通天的仙路不走,選擇一條詭異莫名的羊腸小道,結果困死在子器派。
令他疑惑的是,孿生胎到底是怎麼形成的?
李墨也並非由母爐孕育的器人,幸好孿生胎是根據灰燼靈力的修為,那就有緩和的餘地了。
“一般來說,唯有晉升結丹後才會出現孿生胎,或許因為青天你天賦異稟的關係。”
舊土真君不再多言,直接把瓷瓶拋給李墨。
李墨才發現瓷瓶竟然是件十八煉的中品法器,用於封禁弱冠中期的孿生胎,多少有點奢侈。
“孿生胎是上好的本命法器煉製材料,甚至要比天劍門的劍腦可塑性還強,不管是什麼樣式的器具都能煉製。”
李墨聽聞後有所意動。
本命法器能跟隨修士境界提升而增強,古代修仙界的劍修,就是以本命飛劍著稱。
他具備充沛的靈力,擁有本命法器有利無弊。
舊土真君嘴角上揚,表情古怪的開口說道:“可惜子器派祭煉本命法器的法門不算上乘。”
“不過吧,有不少旁門左道擅長本命法器。”
李墨苦笑連連,原來是在這裡等著自己呢。
“有一丹鬼宗的外門弟子就在港口某處,與你同境界,青天你趁著鬥蛩時出手最為合適,事後我幫你剝離法門……”
【不好意思,有事耽誤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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