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輕風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二十三章 笑臉,大明話事人,隨輕風去,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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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寂了半個月後,從中案首開始,林教授再次進入了熱議霸榜狀態。
全城議論林教授的人不知凡幾,除了王老盟主父子以外,連與林教授並列熱議第一的鄧知縣,也在說林教授。
回了城後,鄧知縣立刻就前往申府拜訪申用嘉。
本地父母官到來,縱然尊貴如宰相公子,也不可能不見。
賓主落座,寒暄過後,鄧知縣很關心的詢問道:“公子似是清減了許多?”
申用嘉擺了擺手,嘆道:“有勞掛念,我家人丁單薄,如今只有我守在家裡,為了家族興旺,不得不多加操勞了。”
鄧知縣總覺得申用嘉在開車,但沒證據,當然他也並不關心是不是開車。
轉而又開口道:“不知公子可曾聽說了林泰來的事情?”
申用嘉疑惑的問道:“他又怎麼了?”
最近他足不出戶,是真不知道外面的事情。
鄧知縣連忙答道:“聽說攀上了滸墅關王稅使的高枝,要開衙建署了。
本官到此是想提醒公子,林泰來可能一直在藉著申府當幌子欺瞞世人,其實暗度陳倉另有投靠。
不知道公子是怎麼想的,但本官覺得公子是被林泰來所利用了。”
申用嘉“哦”了一聲,但沒有表態。
但心裡卻泛起了嘀咕,難道林泰來真的就是純粹利用自己?
難道林泰來當初的“吳中對”都是忽悠自己的?根本不可能實現?
鄧知縣繼續說:“本官還有另外一件事情,想聽聽公子的看法。
本官上任之時,就接到了八個狀子,都是告林泰來的。
如今八個狀子該怎麼處置,不知公子可否給本官一些指點?”
申用嘉只覺得心累,除了嫻熟的用“面癱臉”遮掩內心茫然之外,也沒有別的辦法。
申二公子也不是真傻到家,他知道鄧知縣說了這麼多話,然後又拿八個狀子諮詢自己,肯定暗藏玄機,有什麼彎彎繞繞。
但他卻看不出真相,也猜不透謎底,這就很令人煩躁了,還不如徹底無知更快樂。
難道鄧知縣是想問,自己保不保林泰來?
要是有林泰來幫自己分析就好了,申二公子忽然冒出了這個想法,但又迅速把這個想法掐滅了。
想來想去,申二公子只能按著自己理解,似乎滴水不漏的說:
“狀子都被衙門收了,登記編號列入案宗了,難道還能撤銷?你們縣衙依法繼續審理就是了!”
鄧知縣得了這句話,便告辭離去。
申用嘉思考了一會兒,還是想不明白鄧知縣的用意。
只能對僕役吩咐道:“找個人給林泰來傳話,就說縣衙要開始審問告他的那個八個狀子了!”
林坐館和高長江計議已定,便將堂口丟了給高長江施展驅虎吞狼。
此後林坐館看了看天色,今天出發去滸墅關有點晚了,還是明天再去。
因為內院被範娘子進駐,而他又暫時滿足不了範娘子的強烈慾望,所以決定先出去躲躲,今天另找地方過夜。
木瀆港這個地方太重要了,和南濠街施家巷堂口一樣,必須要絕對掌控在自己手裡,不可能“分封”給範娘子的。
不過林泰來還沒出去,申二公子派來的傳話僕役到了。
林泰來有點不滿的對僕役回應說:“你家二爺好歹是個宰相公子,難道連直接銷案的本事都沒有?
難不成,還要拿捏著我,讓我主動去求他?”
那僕役聽了林泰來的話,也不敢回話,轉頭匆匆忙忙就走了。
林泰來便對高長江抱怨說:“我怎麼就遇不上一個能扛事的大哥?
陸堂主不行,章糧書不行,原來的馮知縣也不行,結果遇上一個宰輔公子還是不行!”
高長江很想問,“如果總是遇人不淑,那是不是就該從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林泰來就把張家兄弟和四大金剛一起叫來,問道:
“那知縣上任當日,就收了八個告我的狀子,都要開始走程式準備審理了。
你們看看怎麼應付?伱們可認得什麼厲害的狀師,幫著我們參謀官司?”
四大金剛之一於恭敬很奇怪的問道:“找狀師幹什麼?
我們是黑社團堂口啊,面對官司,我們有自己的解決方式!
八個狀子的原告,應該都有地址了吧?我們分頭去找原告談談就好了!
就比如狀告你逼迫婦女的那家,我們兄弟上門繼續打,打到他們不想再告狀為止,還需要打什麼官司?”
張家兄弟也說:“就該這麼幹!當初很多人知道縣尊要收拾坐館,這才敢落井下石!
如今坐館要當分關主吏的訊息擴散出去了,聲威在這裡擺著,可以不上公堂而屈人之兵!”
林泰來:“.”
是他陷入思維誤區了,在官司方面,還殘存著些許後世新社會的法制觀念,不太適應如今的惡霸身份。
沒等林坐館發號施令,四大金剛都自行安排好了。
“我們四個,正好每人負責兩家原告!如果我們實在擺不平,再來稟報坐館!”
林泰來不忍心打擊手下的積極性,無力的揮了揮手,內心哭泣著說:“去吧。”
也不知道那所謂的八個案子,會弄成什麼樣。
此後在堂口沒什麼事情,林坐館便出了堂口,去外面找地方過夜。
但走在南濠街上,林泰來越走越感到與平常不同。
要說對周邊氣機的敏銳性,身經百戰的林教授是專業的。
停住了腳步,林教授疑惑的對張家兄弟問道:“你們感到有什麼不對了嗎?”
張家兄弟環顧四周,茫然的反問:“有什麼不對?沒發現什麼危險啊。”
林教授非常警惕的說:“難道你們沒有發現,今天我們所到之處,看到的都是笑臉?”
張家兄弟:“.”
兩人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了,難道別人對自己笑也是錯?
林泰來皺眉說:“我們經常在南濠街上出入,什麼時候在街坊裡,看到過這樣多的笑臉?”
這麼一說,張家兄弟也注意到了。
原來他們這些社團人士跟著林泰來出街,遇到的大都是敢怒不敢言,或者鄙視,絕對沒有今天這樣發自內心的尊敬笑容。
忽然又看到孫憐憐的媽媽站在不遠處,熱情的招呼說:“大官人!”
看到在下李佑第八集,有個冷門詩,看得發愣——我當年抄過這個詩?全忘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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