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再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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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席宣判,被告人鹿染犯故意傷害罪,判處五年有期徒刑……”。
隨著判決生效的那一刻,被告席上的女人抬起頭,蒼白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美豔近妖的雙眸,無神地望向聽審席。
男人看著她,俊美無瑕的臉上,英氣中透著陰沉,彷彿是看著死人般,沒有任何情緒。
直到看見她要被帶走,他的臉上才出現一絲絲波動。
“等等。”
鹿染突然開口,身後負責押送的警察停下,眉間劃過不耐。
“你想要幹什麼?”
“我可不可以說一句話?”
她將手指向席下的男人,“和他?”
男人微微頓了頓,身邊的助理湊近他,說了句什麼,他馬上站起身,就要朝外面走去。
就在他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聲音。
“司晏琛,對不起。”
她的話,讓他垂在身側的手指極微的曲了下,卻沒有回頭,徑直走了出去。
隨著庭審現場的大門緩緩關上,鹿染的唇角微微抿起,一滴淚自眼角緩緩滾落了下來。
……
四年後,監獄門口。
鹿染走出大門,身上的衣服,仍然是四年前的那套。
面對外面的天空,她不太適應地伸出手,遮擋住了視線。
終於,出來了。
她在心裡苦澀地默唸了一句。
從二十歲到二十四歲,四年,對一個坐牢的女人來說,意味著最好的時光,都將一去不復返。
她不再是譽滿龍城的第一名媛鹿染,而是一個有著故意傷人,留有案底的刑滿出獄人員。
木然的低下頭,抱著僅有的幾件東西,她捏了捏口袋裡存了幾年的補貼金,輕嘆了口氣。
“小染。”
銀色的跑車在她面前戛然停下,她抬起眸,車窗落下來,豔麗的女子,朝她揚起唇。
“佩佩?”
她開口,只見對方已經將車門開啟,“還愣著幹什麼,上車。”
看著對方臉上沒有一絲介懷,鹿染眼睛澀的厲害。
鹿家垮臺,她坐牢,所有朋友一夕之間都與他們劃清了界限。
人情冷暖,她原本以為早已經看淡,可是沒想到,出獄第一天,還會有人記得她。
“你別愣著了,我現在可是大明星,好不容易揹著經紀人出來的。”
莫佩佩的話,讓鹿染沒再猶豫,當她坐進車裡,電臺里正好插播了一條新聞。
“KH集團董事長司晏琛今日抵達龍城,據悉,他此次歸國,是為了龍城最大的影視城地塊……。”
“䀲氣,這男人怎麼早不回來晚不回來,你一出來,他就回來了!”
莫佩佩伸出手,將電臺關上,目光轉而落在鹿染臉上,卻見她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彷彿聽到的只是毫不在意的新聞。
見到她這樣,莫佩佩沒有多問,而是轉了話題,“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先找工作。”
她淡淡開口,聲音透著平靜,莫佩佩看著她,心裡堵的難受。
曾經那樣鮮活的女人,哪有一丁點過去的樣子,彷彿就像是老僧入定般,看不到一絲人氣。
“你想做什麼?我幫你打聽一下。”
“不用了,佩佩,謝謝你。”
她開口,真誠地看向駕駛室的女人,“我能自己搞定的,在裡面我考了幾個證,還自學了兩門外語,找工作應該沒問題的。”
“可是……。”
“真的沒問題的,如果我需要幫助,一定找你,好嗎?”
見到她如此堅持,莫佩佩嘆了口氣,“好吧,那你記住,我們是朋友,你有什麼一定要告訴我。
其實我清楚,你不是那麼衝動的人,當年你捅了那狗男人,一定有別的原因。”
莫佩佩的話,讓鹿染抿抿唇,當年的一切,她已經不想再去回想了。
那幾年,對現在的她來說,都過去了。
看著鹿染不說話,莫佩佩嘆了口氣,“算了,你不願說,我也不逼你,我先送你去住處。”
說完,她拿出一張卡遞過去,“這些錢你先用著。”
“不用,我這幾年攢了些錢,夠用了,對了,佩佩,你能送我去青山療養院嗎?我想去看我爸爸。”
聽到她的話,莫佩佩點點頭,“你放心,我只要沒有工作,都會去看伯父的,他現在情況比之前好了很多,但就還是有時候認不清人,總把我當成你。”
這話,讓鹿染眼眶都一酸,“謝謝你,佩佩,如果不是你,我爸爸現在都不知道會怎麼樣了。”
“你就別和我客氣了,行了,我送你過去。”
莫佩佩將車啟動,一個小時後,停在了青山療養院門口。
“佩佩,你不要和我一起進去了,萬一被人拍到了,不太好。”
鹿染下車時,阻止了莫佩佩一起跟著,她只得答應。
“好吧,那你把這個拿著,待會出來時,給我打電話。”
她將一個嶄新的手機遞過去,鹿染想了想,拿了過來。
“好。”
和她說完,朝著療養院裡走去,當她剛走進去後沒多久,幾輛黑色的商務車也在同一時間抵達。
車一停下,馬上就有人拉開車門,當男人從裡面下來,馬上就有人走了過去。
“司先生,未來影視城的主城,就會在這個位置上。”
對方的介紹,讓他目光微爍,看向周圍,最後目光落在那間養老院門口。
察覺到他的目光,負責人連忙開口,“司先生放心,這個療養院,我們已經談的差不多了,保證不會影響影視城的動工。”
“嗯,進去看看。”
他開口,深褐色的眸中沒有一絲波動,負責人連忙讓人將門開啟。
不遠處,綠色的草坪上,鹿染正推著父親鹿良山,她眼中含著笑,將桔子剝開遞到他面前。
“爸,您嚐嚐,這桔子很甜。”
鹿良山看著女兒,眼中露出一絲困惑,“小染啊,你怎麼今天不一樣了呢?”
“我哪裡有不一樣啊。”
她揚起臉,故意做了個小時候經常做的鬼臉,“你看,我不是還這樣嗎?”
這一幕,被遠處的男人看見,他原本深邃的眸子裡,泛起了細微的漣漪,曾經那個豔麗奪目,走到哪裡都像光一樣的女人。
四年的時間,他以為他早就無動於衷了,甚至幾乎連她的名字,都刻意去忘記。
卻沒有想到,回來第一天,就碰到了。
肋骨處突然傳來隱隱的疼痛,明明已經好得徹底的傷疤,卻在此時猝不及防地傳來疼痛,他想也不想,大步朝著那道蹲著的身影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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