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脫,還是不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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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鬆開手,將電腦關掉,轉眸看著她,伸手輕輕拍著她的肩膀,沉聲道:“沒事了。”
是。
沒事了。
還好四年婚姻讓她還算了解這個男人,她在他面前不敢犯任何錯誤。
可萬一呢?
萬一當時宋陸笙抓著她的手簽下了自己的名字,萬一她沒有對著監控掰斷黑卡。那麼他會怎樣?
是會選擇相信她,還是選擇相信別人?
一定是後者吧。
季希理凝視著他的眼睛,忍不住問道:“你既然不相信我,為什麼要安排我去接觸宋陸笙?”
自古伴君如伴虎,做得多錯的多,僅僅是在工作層面上想要挑撥離間的人就已經很多了,若是公開季希理是他的妻子,那麼恐怕她能存活的機率又要縮減。
秦泊淮沒回答,他起身開啟書房的燈,又走回辦公桌面前,上面提前擺好了一個醫藥箱,剛剛房內太暗,氣氛緊張,她實在注意不到。
“衣服脫了。”
“傷口我洗過了……”
“脫,還是不脫。”
“……”
脫。
季希理解開衣服上的紐扣,布料順著手臂滑落,長長的頭髮被她用一支鋼筆隨意盤起,夫妻之間的事他們做過無數次,他要她主動的次數也不少,但大多數都是在關著燈的情況下,忍忍也就過去了,開著燈坦誠相見的情況是極少數。
秦泊淮拿著棉籤蘸取碘伏擦著她後背的傷口,呼吸打在她的面板上,“秦家的事你應該知道不少,所以季希理你最好乖乖聽話,別被我抓到你的小心思,否則,我會讓你痛不欲生。”
“……”
“我一定會讓你感受到什麼叫人間煉獄。”
他一字一句,殺人誅心。
“……”
秦父和秦母自小一起長大,兩小無猜,步入婚姻殿堂後很快就生下了孩子。一天秦母外出打麻將,有人傳信實際上是在和情人約會,秦父趕到的時候一男一女正在床上,他篤定愛人背叛了自己,當場槍殺了兩人。
秦泊淮討厭背叛,或者說他怕被背叛。
季希理無法追究當年的真相究竟如何,可他因為別人的事,就要把懷疑的種子種在自己身上?
她心裡覺得憋屈,也惱怒,明明自己什麼都沒做錯,他弄疼了她,還能這麼理直氣壯。
她有點想跟他辯論一番,又想到姐姐從來都是善解人意,最後便選擇轉過身去,伸手抱住了他,柔軟的身子靠在他的肩膀上。
她此刻一絲不掛,沒有任何危險的可能性,是最真摯又溫暖的擁抱。
“怎麼?怕了?”秦泊淮看著懷裡的人。
“不會,結婚協議上寫了,季希理絕不會背叛秦泊淮。”季希理眨了眨眼睛,“但一直要緊繃著一根弦,去猜測複雜的人心,應該很累吧?”
“……”
秦泊淮的雙眸微眯。
她自己傷痕滿身,還在替他著想?
她說,“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能讓你全心全意地相信。”
他冷言,“永遠都不會有人讓我全心全意。”
對。
季希理知道,能讓他全心全意的人已經死了。
“會有的,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自己。”季希理學著姐姐的語氣,在他懷裡低聲說道。
都嫁進秦家這麼久了,還這麼天真。
秦泊淮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盤在頭髮上的鋼筆掉落,瀑布一般的長髮散下,她在模糊的視線中迎來了一個吻。
她很自然地配合著,默契地回應他。
他的動作很大,對她絲毫不疼惜,在明亮的燈光下享受著她的表情和聲音。
結束之後。
她的傷口因為動作太大而撕裂,書房內到處都是零星血跡,她赤著腳丫走進浴室,泡在浴缸裡,熱水浸滿全身,額頭上卻還是滲著一層冷汗。
*
即使今天就是世界末日,打工人也得一早六點鐘就起來。
季希理渾身都疼,整個人的骨頭都快散架了,人坐在餐桌前,靈魂還在被窩裡歲月靜好。
兩人吃過早餐在去往公司的路上,車內的廣播正放著宋家的新聞。
商會的人處理事情很快,才不過兩天而已,宋家的地下賭場就已全部被清空,裡有800餘名華國籍涉賭詐人員,現在已經在多部門的協助下被遣返,明面上這是一件好事,實際上是秦泊淮信不過之前宋家安排的人,他要用自己的人給地下賭場重新立規矩。
季希理眼睛一睜一閉,被宋陸笙折磨的七天幾乎沒睡,又坐了十幾個小時飛機,回來還被秦泊淮折磨了一晚,鐵打的身子都吃不消,車子一搖一晃,瞌睡蟲欲要上頭,脖子上忽然傳來一陣冰冷的觸感,嚇得她以為腦袋不保,立馬驚醒。
秦泊淮剛降下車窗,外面的風吹進來,清爽宜人。
……
公司裡的事情很多,會議一場接著一場,忙起來季希理也不覺得困,更顧不上身體上的疼。
直到上午的工作結束,季希理才得空在茶水間裡倒了杯咖啡續命。
“嫂嫂。”茶水間門口站著一個男人,西裝革履,西服敞開著,襯衫只扣了中間一顆釦子,領口長著透出裡面的紋身,有著與他年紀不符的痞氣。
季希理和秦泊淮婚姻關係瞞得住外人,瞞不過家裡人。
“小秦總,別學你哥,你不合適。”季希理眉頭擰著。
秦楚森是秦泊淮的親弟弟,秦父殺妻的時候他才三歲,季希理剛嫁進秦家頭一個月,對家裡秦家還不熟悉,看背影偶爾會分不清這兩兄弟,這麼多年下來隱隱覺得弟弟故意在模仿哥哥。
“理理。”正主忽然出現。
秦泊淮喊的這聲“理理”性感又蠱惑,讓她不由得想起兩人第一次發生關係是在一場宴會結束以後,她的杯子裡被人下了藥,沒辦法堅持到家,兩人在車內就交織在一起,他也是這樣喊著她的名字。
“理理,乖,把腿架上來。”
“理理,還能更深一點嗎?”
“理理……”
想到這回事,季希理眉頭皺了下,收回思緒,端著咖啡杯走到門口,“麻煩讓一讓,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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