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男子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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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郎,回家了!”
喬和悅叫著這個好大兒,喬大郎起身先撿起地上庚帖和銀子才拍拍衣服起身跟隨喬和悅離開。
路上,喬大郎皺著眉一臉的不快。
“怎麼了?還覺得不夠現眼?”
喬大郎拉著自己的衣服,“瞧父親說的,好似我願意被別人恥笑一樣,還不是您想要回銀子。我心中不快,是因為你看我這衣服,都起毛了,可惜了。”
喬和月看了一眼他那衣服,想著今天這好大兒還有點眼色。
“一兩銀子夠不?”
喬大郎立馬喜上眉梢,“夠,夠了。”
一件錦緞長袍不過五百到八百文,一兩銀子買一件,還能剩下一些。
喬和悅看他這個樣子,搖搖頭。
才十七歲,也還是一個孩子,忍不住多囑咐幾句。
“記住,別買錦緞。咱們農耕人家,穿不得那等不耐磨的衣料。顏色上,款式也選穩重一些的。給你媳婦也扯塊布,做一件鮮亮一點的衣服。”
這小夫妻倆這審美,真讓喬和悅受不了。
一個男人穿的鮮亮豔麗,一個女子穿的灰撲撲的。
喬大郎撅個嘴,不願意。
“爹,你兩箱子錦緞衣服,倒不允許我們穿了。”
喬和月腳步停下,看著橋大郎嘆了口。
“回去,收拾一下,我的錦緞衣服都當了吧!換兩身粗布麻衣即可。”
喬大郎一聽,連忙搖頭。
“爹,使不得。您忘了,您穿不得麻衣,會起疹子。”
喬和月想到這具身體的皮肉,又忍不住嘆氣,沒有富貴命,倒養成了富貴的身子。
過去三十年嘆的氣,都不如穿過來這幾日多。
“那就給我換幾身粗棉布,讓你媳婦給我做兩身短打衣服。”
父子倆回家,喬二郎拿著一本書裝模做樣的從書房裡走出來。
“這一上午,大哥你和爹去哪裡了?”
喬大郎到底是一家中的老大,想事情多一點,他看一眼在院子裡曬太陽做女工的大妹。
然後詢問的看向喬和悅,喬和悅點點頭。
“大妹,你跟我去堂屋,我有話跟你說。”
聽見老爹叫自己,喬大妹放下手裡的針線就跟著老爹進屋。
沒一會兒,堂屋就傳出喬大妹的哭聲。
“爹不是最疼大妹的嗎?怎麼捨得責罰大妹,是不是大妹做了什麼錯事兒?”
喬二郎一臉天真的問喬大郎,喬大郎也學著喬和悅的樣子,嘆了口氣。
“唉!爹給大妹退婚了。”
喬二郎一聽,不敢相信。
“你說什麼?”
那樣子,好像退婚的是他一般。
好像夢想破滅一般,臉上露出絕望的神情。
“爹他糊塗呀!”
人在著急的時候,就會暴露秉性。
“爹他老糊塗了,你怎麼也不攔著。”喬二郎開始口不擇言的指責喬大郎。
在喬二郎心裡,是看不上這位老爹的,覺得他老爹懦弱無能還迂腐不堪。
不但看不上老爹,就是大哥也是瞧不上。
這個家裡,就沒有讓他能佩服尊敬的人。
殊不知,將來的他也會變成他最討厭的模樣。
如果喬和悅沒有穿過來,喬二郎在原書裡的形象最與死去的喬老爹相像。
說著喬二郎就急急的要去堂屋,喬大郎趕緊扯住他的胳膊。
“事已至此,你去找爹,不是去找打,還想跪祠堂不成。”
喬二郎洩了氣,看了一眼手裡的書,負氣的將書扔給喬大郎。
他眼圈通紅,“我還打算找這未來妹夫指點指點文章,這回好。哼~,我看爹一輩子只考上個童生也是有原因的。”
說完,他一個人賭氣摔門進入臥房。
不一會兒,喬大妹也哭著從堂屋走出來,直接回了房間。
喬大郎看著弟弟妹妹緊閉的房門,也不知道老爹這麼做好是不好。
正站在院子裡想事情,就被老爹喊。
“大郎,你過來。”
喬和悅將箱子裡所有的錦緞衣服都拿出來,“大郎,這些衣服都拿去當了吧!”
喬大郎吃驚的張大嘴,“爹,這件衣服是您剛做的,還沒上身呢!還有這件衣服,這可是您最喜歡的衣服,每次見昔日同窗您都會穿著這件,您這是……”
喬大郎眼神裡透著幾分關心,喬和悅看這個兒子越來越順眼了。
“都拿去當了吧!”
想到以後,可能有應酬,喬和悅吩咐,“給我買兩件深色的細棉布長袍即可。”
一件錦緞長袍要五百多文,一件細棉布長袍才一百多文,一件粗布麻衣才十幾文。
不是喬和悅非要這麼精打細算的過日子,一來是這個家真沒有收入來源,二來,她真的穿不慣錦緞長袍,太重壓身子,不如細棉布舒服。
橋大郎憂心忡忡的離開,到了縣城先去當鋪當了衣服,然後又去布莊買了幾匹純棉布。
雖然老爹交代買現成的,可他多會過日子,家裡媳婦妹妹都會做衣服,能省下不少銅板呢!
然後到了糧鋪子買了米麵。
看著時間還早,就去書院找三弟。
爹最疼三弟,如今遭了這般大的難,三弟從始至終連個影子都不見。
找到喬三郎,將家裡的事說了,喬老三就要跟著大哥回家看看爹。
兄弟兩個揹著糧食抱著布匹就往家走。
路上,喬大郎將這兩天發生的事講給喬老三聽。
聽到父親被張員外叫的人打傷了,還撞了大門差點死掉。
喬老三眯了眯眼。
從始至終都沒提一句他們的娘。
快到家的時候,喬老三對喬大郎道:“父親退婚是對的,如今咱們家這般模樣,大姐嫁過去也是被錢家人欺負。再說,我聽說書院副院長的千金好似看上了錢明亮,我還見到一次兩人一起逛街。”
大郎點點頭,“我自然懂得,就是氣不過。老三,你年紀最小,你說實話,你想不想娘。”
喬老三回想以前的娘,眼眶也感覺酸澀,可後來這一年,娘好似換了一個人。
對他們幾個不管不顧,家裡的活計也不管。
去年全學堂,只有他穿了一件舊冬衣,褲腿和袖子都短了半截。
要不是大嫂發現了,給他連夜將舊的冬衣接了半截,他就要受一冬天的凍。
“從她提出與爹和離的時候,她就不是我娘了,我當沒這個娘。”說完,還拍了拍大哥的肩膀,夠不著只好拍了拍喬大郎的後背。
“男子當斷不斷反受其亂,記住咱們沒有娘只有爹了。”
雖然嘴上這麼說,可心裡有多酸澀只有他自己知道。
兄弟兩個進到院子裡時,喬和悅正在翻看喬二郎的功課。
這三天,她無聊也看了這裡的書籍。
字是繁體字,她都認識。
好歹她是中文系畢業的,從小外公培養練了一手好看的毛筆字。
她的字,還被國家文字型檔收錄了。
待看到喬二郎書籍上的一行小字註解的時候,喬和悅愣住了。
身體好似被一股電流擊中,忍不住身形搖晃緊跟著頭皮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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