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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在之前的聯絡過程中,劉渤生就曾經聽李覺提及過老郭等人對那個“氣象多普勒雷達”原理的爭論。
但老郭和陸光達等人畢竟不是專業的雷達研究者,因此他們的描述更多還是偏向於純理論方面。
可眼下從孫俊人的反應來看......
氣象多普勒雷達似乎還涉及到了實物....也就是海對面的某些具體專案?
想到這裡。
劉渤生的內心忍不住冒出了一股好奇,連忙對孫俊人說道:
“孫院長,你彆著急,電報我待會兒就讓部裡的同志給你傳過去,這事兒你就放心吧。”
簡單安撫了一句孫俊人後,劉渤生便又問道:
“話說孫院長,不知你提到的海對面有關多普勒雷達的絕密專案是......?”
“.......”
電話對頭的孫俊人沉默片刻,不知道是在整理東西還是平復心緒,過了一會兒方才說道:
“沒錯,海對面有一個相關的專案,只是它的保密級別比較高,所以光達他們不知道也情有可原。”
“不過渤生同志你本就在知情名單內,所以和你簡單說說倒也沒什麼問題。”
聽聞此言。
劉渤生本就猴精猴精的招風耳立馬就八卦的豎了起來。
吃瓜.jpg。
隨後孫俊人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
“大概在兩個月前吧,保密部門的同志收到了一批從海對面傳遞回來的情報——對了,221廠的那批外國文獻就是其中之一。”
“那些情報總數不小,除了那批國外文獻之外,還有一些涉及到多個方向的絕密資訊。”
“其他類目的情報我不太清楚,不過其中有一條和雷達研發有關,就是海對面成立了一個叫做nexrad的專案,主要就是為了研發氣象多普勒雷達。”
“專案的領頭人是喬治·惠爾頓,也就是逆合成孔徑雷達技術的提出者。”
“根據情報顯示,海對面對這個專案非常看中,第一期就批了400萬美刀的經費下來。”
聽到900萬這個數字。
劉渤生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室溫都隨之升了0.1度:
“好傢伙,第一期就400萬美刀?”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們那架科羅娜衛星的造價才1900萬美刀吧?”(後世另一說法為2600萬,我採納了1900這種。)
“是啊,400萬美刀呢。”
孫俊人感慨的點了點頭,心中暗罵了一句土財主,接著又說道:
“不過氣象多普勒衛星只是一個階段性目標,整個專案最終還是為了完成機載脈衝多普勒雷達的研發。”
“也就是與同樣處於雛形階段的宙斯盾系統、amsa計劃、彈道導彈探測結合,形成全新一代的三位一體格局。”
“所以渤生同志,我才會說國內不可能會出現氣象多普勒衛星的技術——海對面八字都還沒一撇呢,咱們哪可能會竊取得到?”
說道最後。
孫俊人不禁搖了搖頭。
作為曾經通訊兵部的副主任,孫俊人在很多情報方面,要比很多同級別的同志瞭解的更深入一些。
因此對於陸光達、老郭甚至劉渤生等人而言頗有爭議的氣象多普勒雷達研製,在他看來幾乎沒有任何落地的可行性。
電話對頭的劉傑顯然也理解了孫俊人的意思,只見他沉默片刻,忽然又問出了一個問題:
“孫院長,我很理解你的想法,不過有沒有一種可能....我是說一種可能啊.....”
“什麼可能?”
“也許......在海對面之前,就有人——甚至是華夏人已經推匯出了氣象多普勒雷達的原理呢?畢竟海對面雖然很強,但並不代表它們永遠都是第一,對吧?”
“?!”
...........
結束通話電話後。
劉渤生喊來了自己的助理,讓他將電報用加密形式轉發給了孫俊人。
做完這些。
劉渤生便重新將注意力放到了面前的一份檔案上。
檔案厚度大概有一厘米,最上方寫著一行龍飛鳳舞、與人民日報標題字型近乎無二的批語:
【劉渤生同志親啟】:
【如今國際局勢詭譎,美樂帝初登大位,吉隆灘登場失敗必懷恨在心,穗宗又短視自負,二者猶如公羊頂角定將生事,不可不防矣......】
批語下方則是一些涉及國際動向的內容。
看著這條批語。
劉渤生的臉色頓時凝重了起來。
一如221廠收到了外文期刊,十院收到了氣象多普勒雷達的情報一樣。
二機部作為核工業的直管部門,自然也同樣獲得了一些秘密訊息。
而且比起十院的情報,劉渤生手上的日期還要更新一些。
例如此時他桌前的這份報告。
報告上詳細記載了毛熊的薩哈羅夫在上週三的時候,已經開始組建起了超級氫彈的研製隊伍。
整個專案代號an602,當量為1億噸,週末一些材料已經運進了新地島。
以毛熊的技術實力和資源積累,很可能在年底前就能看到大尹萬的問世。
像老郭等人此時或許只是隱隱有些預感,甚至連變故發生的地點都眾說紛紜。
比如有的猜測是土雞,有的則說是意呆利——因為這兩個地方都有海對面的導彈基地。
還有人認為會是德意志,畢竟那兒剛準備立起柏林牆嘛。
但對於劉傑以及更高層次的大老來說,他們卻很清楚一件事。
那就是......
下一個漩渦不在歐洲,而在.....
北美!
至於變故發生的時間,應該在一到三年之內——具體要看其他兩大流氓的情況。
因此比起老郭等人,劉渤生肩上的壓力要大上無數倍。
不過現在.....
一個小小的變數似乎出現了。
只見劉渤生低垂眼眉,在紙上寫了“韓立”二字,又在上頭圈了個圈。
當然了。
作為堂堂的二機部一把手,劉渤生自然不會天真到以為這個變數能夠加速核武器研發的局勢。
更不可能因為這些小事兒,就把希望寄託到某個人身上。
此刻,他想的其實是另一個念頭:
如果那個氣象多普勒雷達的確為真,有些東西或許就可以試著操作一下了.......
比如.....是吧?
當然了。
這一切的一切,都要等孫俊人那邊有結果才行。
............
而就在劉渤生等待著孫俊人回答的同一時間。
數千公里外的隴右省。
金城。
這座後世以並不真實存在的牛肉拉麵而聞名的城市,此時遠遠沒有後世那麼繁榮。
如今的金城市內盡是大片由黑色瓦片砌成的屋頂,高度不過一兩層,或者就是各類高聳入雲的廠房煙囪。
走道上的塵土隨風飛起,跟天上的灰氣連線起來,結成一片毒惡的灰沙陣。
城內與城外沒有明顯的分界線,放眼望去,彷彿遠處的黃土坡也與城市連線在了一起。
而在這座城市的西郊,一處叫做柴家川的地方,也坐落著一座與市內其他工廠無異的廠區。
這座廠房對外叫做煉油化工裝置廠,主要提煉和供應各類工業裝置所需要的油料。
但實際上。
這座廠子背地裡還有一個編號,叫做.....
504廠。
沒錯。
504廠。
也就是此前提及過的三大核武研製基地之一,用於提供濃縮鈾的金城鈾濃縮工廠。
此時此刻。
504廠的廠長王介福正帶著幾位年紀不小的男女,面色肅穆的行進在廠區內的一條小道上。
一行人步幅很快。
除了幾句簡單的“往這兒走”“前邊左拐”“小心臺階”之外,全程沒有任何人開口說話。
十分鐘後。
王介福等人停到了一間低矮但佔地面積卻很廣的建築外。
一位早就等候在此的勤務兵迅速將房門開啟,王介福做了個請的動作,帶著幾人迅速走入了屋內。
這是一處面積大概有三百平米的開闊房間,周圍的牆壁只是簡單粉刷過,可以看到不少灰白色的斑塊。
房間則從中部被一塊玻璃一分為二,玻璃的內部是一條生產線,放著不少的機器。
這些機器大多相當原始,看起來跟混凝土攪拌機似的,不過有少數幾臺還算比較先進。
玻璃外則站著二十多位正在忙碌的操作員,他們穿著藍色的工作連體服在處理著各種事項,時不時還響起幾道交流聲:
“小林,電源準備的怎麼樣了?這次電源可千萬不能再出錯了。”
“硝酸呢?硝酸再來一百...不,兩百公斤!”
“二氧化鈾各項數值已滿,張哥你檢查一遍閥門唄,沒問題我籤操作工單了!”
“進位計數器架好了沒有?我這隻能看到很微弱的綠光.......”
“早就架好了,弱光是毛熊裝置的老毛病了,毛熊的專家當初走的時候就說過不用在意這事兒。”
眾人說話間。
王介福引著幾位男女走到了一位頭髮有些稀疏、看起來微胖的中年人身邊:
“老楊,原子能所的同志們到了。”
中年人原本正在指揮著某個橢圓形裝置的落位,見狀不由停下動作,哦了一聲。
隨後側著腦袋,睜著用左眼朝眾人看去。
王介福見狀在心中嘆了口氣,拍了兩下中年人的肩膀,對其餘幾位男女說道:
“幾位,和你們介紹一下。”
“這是燕京鈾研究所的副所長楊承宗同志,現在在我們基地協助進行放射性研究,整個專案現在都是他在負責的。”
“老楊,這位是觀察組的錢皋韻同志....這位是裴麗生同志....這位是霍雨浩同志(觀察組真有這人)......”
錢皋韻是個國字臉的男子,聽到楊承宗的名字後立馬伸出了手,有些崇敬的說道:
“承宗同志,久仰久仰,當年你在硝酸鈾醯那事上可是給咱們國內狠狠的漲了波臉吶!”
“之前你在燕京的時候我就想上門拜訪了,可惜由於保密規則的原因一直沒能和你見上一面,沒想到今天在金城圓夢了。”
楊承宗聞言只是客氣的笑了笑,與錢皋韻握了個手:
“皋韻同志,謬讚了。”
錢皋韻所說的硝酸鈾醯事件發生於七年前,當時國內正在舉國動員尋找鈾礦,國際上也有不少人知道這事兒。
於是很快。
有幾個希伯來商人到訪燕京,聲稱自己掌握了一批濃縮鈾,並可以將其賣給兔子。
當時面對希伯來商人的來訪,兔子的高層還是非常重視的。
因為負責研發原子彈的“曼哈頓計劃”中有很多希伯來人參與,甚至劃領導者奧本海默就是希伯來人。
另外希伯來人中還有愛因斯坦這類大老,可以說在製造核武器方面,他們有著很大的發言權。
經他們手搞過來的情報和資源,還是有著很高的可信度的。
更關鍵的是。
1950年的時候,海對面出了一次大事兒:
當時為了模擬對主要敵方城市的轟炸。
一架攜帶核彈頭的b-36轟炸機執行了從阿拉斯加州艾爾森空軍基地,飛往德克薩斯州卡斯韋爾空軍基地的任務。
當時它攜帶的是一枚馬克4型原子彈,當量和當年長崎爆炸的相當,含有大量鈾和大量常規高能炸藥,但缺乏實際觸發核爆炸所需的鈽核。
然而在起飛後。
轟炸機遭遇了意外情況,機身上逐漸開始積冰,發動機遭遇火併停機。
最終在飛機迫降前。
機組人員遵循軍事協議,禁止潛在的敵對勢力使用該武器(實際上是怕原子彈爆炸炸死自己),在大約2438米的高度將其有效載荷扔進了太平洋。
類似的情況後來還發生了很多次,截止到2023年都有最少十幾枚核彈頭下落不明呢。
因此當時兔子們懷疑希伯來商人手上擁有的正是那枚核彈的濃縮鈾,說不心動是不可能的。
但當時國內缺乏測量鈾235含量必須的重同位素質譜計,兔子們一時半會兒又沒法確定這個訊息到底是真是假。
後來經過多次討論決議,檢驗濃縮鈾的任務便落到了楊承宗身上——楊承宗是當時國內有數的幾位放射性研究人員之一,某種意義上來說可以算是舍他其誰了。
楊承宗在接手這一任務後也展現出了非凡的能力,另闢蹊徑,根據放射性的蛻變原理進行了檢測。
最終楊承宗發現希伯來人想要賣給兔子的根本不是濃縮鈾,而是硝酸鈾醯。
其鈾235同位素含量僅僅相當於天然鈾礦石,根本達不到武器級鈾235濃度。
於是希伯來人的謊言至此被戳穿。
但遺憾的是。
楊承宗這位功臣在協和醫院鐳輻射源的修復過程中受了傷,導致他的右眼在數年後徹底失明,晚年左眼也得了嚴重的白內障。
如今楊承宗看人的時候只能側著腦袋,整個過程非常困難。
過了片刻。
待眾人打完招呼。
王介福看了眼正在執行的裝置,又掃了眼手上的手錶,說道:
“好了諸位,咱們時間有限,不如現在就開始.....”
“檢驗吧。”
........
注:
斥巨資(200塊錢)定製了幾個斧頭鑰匙扣,等到了以後玩個抽獎吧,具體怎麼抽我研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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