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九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百一十九章 《長河落日圖》,郡主長樂,妍九笙,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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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寧一回府就被叫去了鳳陽閣,一點兒也不知道剛剛打發走褚嘉靜又在惦記自己。
司寧急吼吼地坐下,“阿孃。”
褚瓊華波瀾不驚,“坐。”
“李肅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辦?”他天天來也不是個事兒,司齊明也不是沒有罵過他讓他不要再來,但問題是他也不聽啊。
仍舊日日來,頓頓送。
司寧神色微頓,她倒是沒想到阿孃找自己來是為了這件事,畢竟李肅送東西不是一天兩天了,她之前也沒有過問過。
事實上確實如此,如果他只是日日送,日日被拒絕她也不會在意,但是,褚瓊華看了一眼司寧,但是前提是她家閨女沒有接受他送來的東西。
是的,司寧偷偷收下李肅送來的東西一事暴露了。
縱然有露珠的遮掩,但所有的事情並非無跡可尋,比如她日日減小的食量。
“怎麼看?我就站著看唄。”司寧耍寶說。
褚瓊華沒有笑,“阿寧,你跟阿孃說,你現在對李肅究竟是什麼態度。”
“想看好戲的態度。”司寧這可沒胡說,她現在就是想看李肅的熱鬧。
褚瓊華聽出她話裡的認真,沉默了。
“送東西的事情是你們兩個約好的?”褚瓊華詢問。
司寧身形一頓,阿孃知道了。
“阿孃?”司寧試探性地問了一句,“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了?”
“你覺得我應該知道?”褚瓊華反問。
司寧嘆了口氣,她知道阿孃肯定全都知道了。
“送東西的事情是他自己想的,跟我沒關係。”司寧撇清關係。
褚瓊華看了她一眼,看她的模樣就知道她也不清白,“李肅的事情,你到底是怎麼想的?考驗?
想讓他把你之前做的事情做一遍?”
不得不說褚瓊華一猜一個準,司寧就是這麼想的。
“差不多就行了。”既然以後還要同他在一起,就不要太過為難他。
“阿孃,我心裡有數。”而且她也不認為李肅會這麼一直送下去,他肯定有後手。
褚瓊華白了她一眼,“你心裡有數就好。”
“那什麼,阿孃,我還有事,我先走了。”司寧說完就匆匆跑走了。
流珠看著郡主匆匆跑走,有些擔憂地看向長公主,“長公主,郡主她?”
“隨她去吧。”
對於司寧決定和李肅和好的事情,褚瓊華並沒有反對,畢竟他如今是全大徵最出色的男子,從他的表現上也能看出對阿寧的在意,所以,她又何必棒打鴛鴦。
不過,看阿寧剛才的樣子,他恐怕還有的熬呢。
第二天司寧便收到了褚嘉靜的帖子,邀請自己去茶館聽戲。
她自然不相信褚嘉靜是單純地請自己聽戲,她覺得八成還是為了顧清朗的事情,剛好她最近閒的發慌,便應了。
司寧一到茶館便被小二迎去了二樓廂房,褚嘉靜已經到了。
司寧坐下,“你來的還挺早。”
“喝茶。”褚嘉靜給司寧到了一杯茶。
司寧詫異地看了她一眼,“今天太陽是從西邊出來?”
褚嘉靜忍耐,“你之前幫了我那麼大忙,我給你倒杯茶怎麼了?”
司寧猶豫地端起茶杯,狐疑地看了一眼,“你還是正常點兒,你這樣我總覺得這茶了有毒。”
“你!”褚嘉靜聽到她這麼說早忘了自己要忍耐的事了,一把搶過,“怕中毒你就別喝!”
茶水濺了司寧一手,但她並沒有生氣,“這樣才對嘛。”
露珠上前為她倒茶,司寧接過後看了眼樓下的戲臺子,“你請我看將相和?”
她這是要求和?
褚嘉靜只是找個藉口把她誆來,哪裡知道今日戲臺子上唱的什麼戲。
將相和?褚嘉靜看向司寧,她不會以為自己今日是向她求和的吧?
顯然司寧就是這麼想的。
不過她心中也有些詫異,畢竟這實在不像是褚嘉靜能做出來的事。
不得不說最瞭解你的人,永遠是你的敵人。
褚嘉靜知道司寧現在心中肯定很得意,但為了之後的事,她偏偏又不能說她自作多情。
“不是我點的。”褚嘉靜乾巴巴地說。
她的話司寧自然是信的,但這並不妨礙她逗她,“你說不是就不是吧。”
什麼叫她說不是就不是,真的不是啊!
褚嘉靜被司寧的一句話噎的一口氣不上不下的,難受的很,“別看戲了,我帶你去個地方。”
司寧看她,“不是你邀請我來看戲的。”
“這戲怪沒意思的,不看了,走,我們換一個地方。”褚嘉靜確實有事,也確實是不想再聽什麼將相和了。
“去哪兒?”司寧倒是沒有懷疑什麼,只以為她是因為將相和的事情不好意思在待下去了。
“去了你就知道了。”褚嘉靜賣關子。
司寧一挑眉,沒有再追問,“那走吧。”
一刻鐘後,司寧站在文思樓前,“這就是你說的好地方。”
“對啊,聽說今天這裡有詩會了,我特地帶你來湊個熱鬧。”褚嘉靜理直氣壯地說。
司寧:……
真不是她看不起她們兩個,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其實司寧和褚嘉靜兩個人也差不多,詩這麼高階的玩意,跟她們兩個壓根兒就沒什麼關係。
她之前追在李肅後邊跑的時候倒是經常去詩會,但她去詩會為的是人不是詩會啊!
不對,等等!
司寧眼睛一眯,為了人?
“你怕不是為了顧清朗吧。”
褚嘉靜的臉倏地一下子紅了,眼神躲閃,“我才沒有呢,快走吧!進去了。”
司寧看著褚嘉靜慌慌張張的樣子,還有什麼不懂的,邁步跟了上去,褚嘉靜在小二的引導下進了二樓的包廂。
司寧走到欄杆旁朝下看,“文思樓的包廂得提前訂才能訂到呢,看來你是早有準備啊。”
“我就是好奇,聽說文思樓的東家得了兩幅絕對,所以特地逛下請帖,請才子們前來做對,說是誰要是能對的上來,就把趙桀的《長河落日圖》給他。”
“《長河落日圖》,這文思樓的手筆可真大。”司寧感慨地說。
褚嘉靜點頭:“對啊,所以我這不帶你來看熱鬧來了。”
司寧白了她一眼,她別以為她這麼說,她就想信她真的清白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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