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九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百零三章 毛遂自薦,郡主長樂,妍九笙,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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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蔣銘帶來的風波終於結束了,為今之計,最終要的事情就是如何應對即將到來的黃河汛期。”建章帝沉聲說。
黃河汛期是一個十分沉重的話題,不管對歷朝歷代來說,治理黃河都是第一件大事,畢竟黃河汛期可不是鬧著玩的。
黃河氾濫主要影響在黃河下游,也就是也就是“懸河”河段,因為決口以後河水就不能再回歸河槽,形成了黃泛區,故名思議,黃河氾濫區。
為民除“害”,這是康熙治理黃河的原因之一。
洪水過屋毀人亡,家破人亡,每逢洪水過境,黃河沿岸就會產生很多難民,顆粒無收的他們就只能一路乞討。
嚴重的洪災會給沿岸百姓的生命及財產都造成了極大的損害,破壞農業生產,嚴重影響稅收。
而且大災往往伴隨的著大疫,飢餓、死亡往往都會帶來疫病,疫病會隨著逃荒的人群傳入新的城鎮,導致更多的人染上疫病。
所以,儘管為了維護黃河堤壩朝廷每年花費都頗多,但仍舊不得不做。
過往的歷史上不是沒有因為黃河氾濫,百姓民不聊生最後導致王朝覆滅的例子,以史為鑑,所以歷朝歷代對於黃河的治理都是不曾懈怠。
建章帝說完之後,朝臣們都不約而同的沉默了。
要照往常一有治理黃河差事很多人都早已經開始搶了,畢竟誰不知道治理黃河是一個肥差,不管是治理款還是賑災款,在流傳的過程都會像一個冰塊層層剝削地傳下去。
最後用在黃河治理上的錢少之又少。
至於治理過後的黃河還會不會氾濫?那是老天爺覺得的,他們不過是盡人事罷了。就連朝廷也知道,治理黃河是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治理黃河且出了成果的,那都是歷史上有名的水利大家,如賈讓,王景,等賈讓、王景多少年才能有一個。
所以儘管朝廷每年都會治理黃河,但大頭還是花費在賑災一事上。
但自從上次出了林景丹那件事情之後的,不用猜也知道此次戶部撥款必然會嚴查貪汙一事,管的嚴了,治理黃河不就成了吃力不討好的事了。
建章帝看著底下沉默的百官,不用猜也知道他們在想什麼,無非是想著不能往自己的荷包裡劃拉錢了。
“怎麼?沒有哪位愛卿想要毛遂自薦?”
建章帝的話音剛落,李肅便站了出來,百官們暗暗打量著他,難不成他想趟這趟渾水,可是沒聽說過一部尚書去治理黃河的啊?
建章帝看到李肅站出來,眉頭一挑,“怎麼?李愛卿想要一試。”
“陛下開玩笑了,臣對治理黃河一事一竅不通,實在是難當大任。”
“李尚書此舉是何意?”吏部吳尚書問道。
“陛下,臣偶然認識一位能人想要舉薦給陛下。”
司寧的事情他了如指掌,她身邊那位沈淼淼他自然也派人調查過,聽說前些日子她完成了份黃河治理圖交了上去,在這件事情上司寧也沒少出力。
他是知道司寧對黃河的心結,既然她這麼大力幫她,顯然她是一個有才能的,他自然不介意也幫她一把。
“哦?是誰?”建章帝好奇的問。
不光建章帝好奇,百官們也很好奇,治理黃河可不是什麼容易的事,能讓李肅說上一句能人的,那肯定不一般,就是不知道這人他們是否認識。
李肅沒有賣關子,“回陛下,此人正是都水監郎中沈校。”
“什麼,都水監郎中?”
“不過是一個從五品的小郎中能有什麼才華。”
“他要是真有才華,就不會是一個小小的郎中了。”
在從李肅口中得知了那能人的這是身份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都水監郎中,殿內便開始竊竊私語。
“不過是一個小郎中,連入朝參會的機會都沒有,他能有什麼本事?”
縱然建章帝也被李肅口中的能人只是一個小小的從五品驚訝了下,但他相信李肅不是無的放矢的人,他既然這麼說了,那這沈校肯定有什麼過人之處。
不過沈校這個名字怎麼有點兒耳熟。
一旁的太子聽到沈校這個熟悉的名字看了李肅一眼,他前些日子才收到一份來自沈校女兒的黃河治理圖,那圖畫的些意思。
所以他便把那圖連同摺子都交給了父皇,看父皇這樣子,顯然是不記得了。
也可能是沒看,對於父皇太過信任自己,自己看過的摺子就不再看了這件事情,太子表示很窩心但也很窩心。
他父皇未免太想偷懶了,他想要不是他身為皇帝必須出席朝會,他恐怕連朝會都不會參加。
“陛下,朝廷中的一品大員是不少,但是他們當中對治理黃河一事又能有多少了解。
臣以為什麼樣的人就該做什麼樣的事,治理黃河就要找會治理黃河的人去,至少不會不懂裝懂,最後錢越花越少。”
李肅的話就差直說有些人尸位素餐了,但偏偏他們又不能跟他辯駁,不然那成什麼了?上趕著讓人打自己的臉。
“李愛卿說的是,既如此治理黃河一事便交給這個沈校吧,擢升他為河道總督,統管黃河治理一事。”
聽到建章帝連調查都不調查就直接擢升沈校一個小小的都水監郎中為河道總督,朝臣們對於陛下究竟對李肅的信任程度又有了新的認知。
工部尚書葛海空也覺得這件事情分外不真實,自己手底下一個小小的郎中突然就和自己平起平坐了。
要不是他暗中掐了自己一把,他都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呢。
“既然河道總督已經定了,接下來就是戶部準備錢款的事情了,孫尚書,儘快準備,明白嗎?”
其實也不怪建章帝會如此強調,雖說他是皇帝,但每次從戶部調錢也頗為不易,戶部總是哭窮,讓他們掏個錢跟要他們的命似的。
不過這次孫朝元倒是沒有再哭窮,去年抄了定國公府的家,戶部的庫房就滿了,同匈奴打仗雖然又耗費了不少,但那仗打的又快又好,再加上有從匈奴繳獲的馬匹、羊群。
他們不僅沒有賠,反而大賺了一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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