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九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百八十八章 打架,郡主長樂,妍九笙,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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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嘉靜看著她一口一個本公主的強調自己的身份的模樣,覺得這樣的她分外陌生。
司寧倒不覺得奇怪,在她看來褚婉靜這是之前壓抑的太狠了,如今乾脆破罐子破摔了。
“不然呢,難道你以為我們是來接你出去的。”司寧笑著說。
褚婉靜:……
褚嘉靜:……
褚嘉靜表示司寧這張嘴啊,還是一如既往的討人厭。咳咳,不過嗎,如果對上的不是自己,感覺還是挺不錯的。
她之所以今天要來這裡,就是想當面問問褚婉靜為什麼要那麼對自己,如今她已經知道了,自然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
“過往的一切都過去了,不過你還是要為你的錯誤付出代價,你就好好在這裡反省吧。”褚嘉靜說著便拉住司寧的胳膊,“咱們走。”
褚婉靜見狀上前一步,攔住她們,“錯誤?本公主何錯之有?”
“褚嘉靜你憑什麼高高在上的審判我,你算什麼東西,不過是一個被我耍的團團轉的蠢貨罷了。”
這麼多年來,褚婉靜對外一直表現的對褚嘉靜馬首是瞻,但是她心裡其實是看不起褚嘉靜的,她覺得她就是一個蠢貨,每次都能被自己的三言兩語挑撥。
所以在她心裡她對褚嘉靜其實是有一種居高臨下的審視感的。
“你才是蠢貨!”聽到她這麼說自己,褚嘉靜忍不了了。
她看她如今過的這麼悽慘,本來是不想跟她一般計較的,但她偏偏要來挑釁自己。
褚嘉靜直接揚起手一巴掌重重的扇在她的臉上,啪的一聲,褚婉靜的臉被扇地偏了過去。
她單手捂住被扇的臉,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褚嘉靜,“你敢打我?”
“有何不敢,打的就是你!”褚嘉靜冷眼看著褚婉靜,“你算什麼東西,要不是我看你可憐,幹什麼都帶著你,有什麼都想著你,你以為就憑你那個卑賤的生母,你能在宮裡過的好。
我就是養條狗還知道衝我搖搖尾巴呢。
而你呢?恩將仇報,你連條狗都不如,我護著你,還真不如養條狗!”
褚嘉靜真的覺得自己現在脾氣真的好多了,剛才居然忍了那麼久,現在她不想忍了。
一旁的司寧見狀後退一步,悄然坐在椅子上,眼神盯著她們兩個,一副準備看好戲的模樣。
要說司寧這樣子看著真的有幾分欠打,但是現在不論是褚嘉靜還是褚婉靜她們兩個的視線都沒有在司寧身上。
褚婉靜初時真的是褚嘉靜打懵了,但是褚嘉靜尖酸刻薄的話很快讓她醒過神來。
她鬆開捂著臉的手,也直接揚手朝褚嘉靜打去,褚嘉靜自然不會站在那裡讓她打,伸手反抗,二人扭打在一起,一時爭不出勝負。
司寧坐在椅子上饒有興致地看著她們兩個之間的你來我往,她還是第一次見這麼打架的。
褚嘉靜和褚婉靜都不會武藝,她們二人打架無外乎是撓人、薅頭髮。
司寧之前見的多是拳拳到肉的對打,這種的還真是第一次。
“哎哎哎,褚嘉靜薅她頭髮!上啊,別慫!”
“褚婉靜,小心啊!”
“褚嘉靜……”
“褚婉靜……”
司寧坐在椅子上指點江山,一副看熱鬧的架勢。
本來打的激烈的褚嘉靜和褚婉靜在司寧的一聲聲指點聲中慢慢停了下來,二人不約而同地看向坐在那兒的司寧。
司寧看著她們兩個看過來的眼神,語氣中頗有些失落和遺憾,“這就不打了?”
褚嘉靜:……
褚婉靜:……
這要論狗啊,還得是她司寧!
褚婉靜和褚嘉靜剛才打起來皆是因為一時氣憤,現在回過神來,自然不願意再讓司寧看熱鬧。
最主要的是,司寧那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著實氣人。
褚嘉靜和褚婉靜對視一眼,同時鬆開雙手,回頭一步。
然後二人不約而同地朝對方冷哼一聲。
“可以走了?”司寧突然出聲把她們兩個的眼神都吸引了過去。
“走!”
褚嘉靜臉上和脖子上都被褚婉靜撓了幾道,頭髮也凌亂的不行,整個人看上去狼狽的不行。
當然了,褚婉靜的模樣看上去同她也不遑多讓。
褚婉靜沒有再攔著她們,只是眼神陰惻惻地看著司寧,“你現在一定很得意吧。”
“我有什麼好得意?你落得如今這個下場是你自己咎由自取的。”司寧莫名其妙地看著褚婉靜,“不過看著你這般落魄,我確實挺開心的。”
司寧看著褚婉靜,她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對皇祖母動手。
司寧懶得再同她說什麼,直接起身朝外走,褚婉靜的手蠢蠢欲動,但她知道司寧的身後,到底還是沒有動手。
褚嘉靜最後瞪了褚婉靜一眼,然後也走了出去。
看見司寧從房間裡邊完好無缺的走出來的,露珠和翡翠不由地鬆了一口氣。
但是看到緊跟在她之後出來的褚嘉靜,露珠瞪大了眼睛,翡翠倒吸了一口氣,然後忙迎了上去。
“公主,你沒事吧?”翡翠一臉擔憂地看著自己公主臉上和脖子上被劃傷的紅痕,有幾道都見了血,“公主,先回宮吧,奴婢讓人去請太醫。”這鑰匙留疤了可就不好了。
剛才打架的時候不覺得,現在停下來,褚嘉靜才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痛感。
她用手虛碰著自己的臉,她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自然重視自己的容貌,“回宮!”
她得趕緊讓太醫給她好好看看。
司寧看著褚嘉靜主僕匆匆離開的背影也是無語了,她難道沒覺得少了點兒什麼嗎?
露珠:“郡主?”
“算了,咱們也走。”司寧邁步朝外走去,露珠忙跟上。
本來寂靜的宮殿在短暫的“熱鬧”過後又變得再次寂靜。
院子裡的小太監有些擔憂地看了一眼正殿的大開的門,可惜房間裡掛著黑紗,即使門開著,仍舊看不出什麼。
風吹動黑紗,隱約傳來女子的啜泣聲。
即使褚婉靜表現的再強硬,說到底她不過也只是一個十幾歲孩子,心中又怎麼可能不怕,不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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