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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因為回到了長公主府,她熟悉的地方,這一夜司寧睡得極好。
早上一醒來,精神飽滿,活力四射。
露珠幫她梳頭的時候,說道,“郡主,馬上就是端陽節了,該準備起來了。”
“端陽節?”
司寧一晃神,是啊,她去銀川的時候是三月,如今已經四月末了,馬上可不就是端陽節了。
端陽節在大徵也是一個比較重大的節日。
自五月初一至初五,皇宮裡都會做大量的粽子,分給眾人食用。
端陽節當日,皇帝還會在宮裡大宴群臣,也會舉辦一些射粽的小遊戲,民間對此也很重視,端陽節那日京城還會舉辦燈會。
“是啊,郡主的今日可要去做身衣裳。”
說起這事露珠有些憂心,端陽節要穿的衣服本來早就已經準備好了,但誰也沒想到郡主去了銀川一趟,居然還長高了。
對,沒錯,就是長高了,所以之前的衣服都有些小了。
也不知道現在開始做,時間還來不來得及。
“好啊。”
自從重生之後,她每一日都過的很緊繃,正好趁今天去外邊放鬆放鬆。
司寧去了她最喜愛的製衣鋪,她剛一進去,老闆就忙迎了上來,“小人見過郡主。”
司寧揮揮手,讓他起身,“可有什麼新到的布料。”
“您可來巧了,店裡剛進了一批新料子。”老闆笑著說,然後打發一旁的小廝下去拿。
小廝很快便拿來了,一水的紅色,橙色、黃色的明豔布料。
司寧自小受寵,為人也十分張揚,她平日裡就喜歡穿這種明亮的顏色。
但這次,她只是看了看,便開口道,“換些顏色清淡的來。”
她現在並不喜歡穿那種顏色的了,太招搖了。
這個念頭在她的腦海裡一閃而過,她突然頓住,她為什麼覺得太招搖了?
對了,是前世自己嫁給李肅之後,雖然喜歡,但為了顯得更穩重一些,能配的上他,所以“不喜歡了。”
如今自己又不打算再嫁李肅,又何必在意穩重不穩重呢,之前自己在意的時候,人家就沒有在意,更何況是如今了。
“算了,放下吧,我自己挑挑,你們不用陪在這裡了。”司寧說。
有的顧客就是不喜歡身旁跟著人,就喜歡自己單獨挑選,身旁偶人跟著就會覺得約束,不自在。
老闆開店十幾年了,聞言就識趣地退下了,然後讓小廝又拿了些不同顏色的布匹來。
司寧挑挑這個,又選選那個,整個人覺得十分放鬆,不多時便挑出來十幾匹。
司寧看著自己選出來的各色布料,心想,自己以前也是真的想不通,為什麼要為了一個男人改變自己。
他不喜歡的就絕對不做,他喜歡的就竭力討好。
他是皇帝嘛?
就算是皇帝,她也沒有那般討好過!
越想,司甯越覺得自己以前實在是想不開。
做李夫人的時候,打扮、穿戴都往成熟走,二十來歲的小姑娘偏偏愛打扮成四五十歲的模樣,也怪不得李肅不喜歡自己。
司寧留下布匹,讓店裡做成衣再送去長公主府,她挑的布料實在是不少,一年四季的都做了好幾身,也做了幾身輕便的男裝。
不僅給自己做了,也給同來的露珠做了幾身。
司寧交錢走人,心裡痛快極了,剛走出門就聽見有人叫她。
“司寧!”
司寧循著聲音看去,穿著黑紅色勁裝的少年便出現在她的眼前。
“燕鳴?”司寧愣愣地看著眼前年輕了好幾歲的燕鳴。
燕鳴,北地大將軍燕奇峰之子,也是和她“臭味相投”的“狐朋狗友”。
他撣了撣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笑著說,“怎麼,不認識了?”
他略有些生氣地說,“你去銀川玩,為什麼不叫上我,還是不是好兄弟了!”
司寧看這他這幅活力滿滿的樣子,還真是有些不習慣。
燕鳴的父親燕奇峰是北地大將軍,負責鎮守北地十五城,胡畢昇就是他的親信將領,主要負責守衛蕭城。
誰也沒想到他會暗中和匈奴交易,用蕭城百姓的生命來換取自己的軍功,更是因此致使蕭城城破,匈奴大舉進攻。
當年北地事起之後,燕鳴便請旨去了北地,後來北地戰亂平息。
他回京的時候,曾去首輔府看她,那時的他眼裡的亮光已經消失了,雖然穿的整齊乾淨,但雙眼卻佈滿了紅血絲,整個人看上去疲憊極了。
他的父親,北地的大將軍燕奇峰也在那場大戰之中戰死沙場了,他接替他父親制掌控北地燕家軍,回京述職受賞後,便趕回了北地。
她那個時候痛恨胡必勝,也因此遷怒北地大將軍燕奇峰,對他沒有什麼好臉色,但他臨走前,還是買了好多自己喜歡的東西,送去了首輔府。
時過境遷,如今再看,司寧心中對燕大將軍已經沒有那麼大的怨恨了,人非聖人,而人性又是最難猜的。
“你想去,下次一起啊。”司寧笑著說。
“行吧,算你識相。”燕鳴皺皺眉,說,“最近京城可是有不少人吃飽了沒事幹,專嚼你的舌頭根子,說你死皮賴臉地追著李肅去了銀川。”
司寧聽他說的這麼直白,一時有些無語,就算他們是這麼說的,你老人家好歹也潤潤色啊。
就他這張嘴,他們這麼多年能做朋友。
司寧一臉微笑,絕對是因為她不跟智障計較。
燕鳴見司寧笑的一臉詭異,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你這是什麼表情?
那李肅不喜歡你,你也不至於因為他就瘋了啊!”
“你不知道我在桃花宴上已經公開說過對李肅不感興趣了嗎?”
那群愛說閒話的真是無聊,要不說她自小就不喜歡跟她們玩,今日說這個的壞話,明日說那個的壞話,動不動的還耍個小心機,實在是有夠無聊。
“知道啊,但是不信。”燕鳴說的斬釘截鐵。
司寧:……
“咱們兩個這麼多年的交情了,你不信我?”司寧真的覺得自己這個朋友可以扔了。
“就是因為咱們兩個這麼多年的交情了,我才不信。”燕鳴微昂著頭,一副瞭然於胸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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