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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景丹已死,黃河貪汙案也已經結案了,你來銀川的時間不短了,小叔已經來了好幾封信來催了,你也該回去了。”司雲瀾說。
隱藏在黃河貪汙案之下的案子,可要比黃河貪汙案棘手的多。
幕後之人能在人毫無察覺地情況下在銀川佈下如此大局,手段顯然是不一般的。
銀川最近不太平,他也馬上就要忙起來了,沒有時間看顧她,她還是先回京城的好。
“李肅也回京?”司寧眉心微皺問道。
司雲瀾看了她一眼,見她面上沒什麼太大的波動說道,“李肅啊,他先不回京,留下來和我一起處理後續的事情。
等完事了,你哥我就能調回京城了,到時候我們就又能見面了。”
“呦,你這是要升職了啊!”司寧笑著打趣道。
司雲瀾也早就習慣她這幅狹促鬼的模樣了,一把勾住她的脖子,“可不,到時候哥罩著你。”
“得了吧,就你?還是算了吧,我罩著你還差不多。”司寧笑著說,“出來的時間確實夠久了,也是時候該回去了。”
司寧雖然對隱藏在幕後的人很上心,但她也知道即使自己留下來,也幫不上什麼忙,還不如先回京,趁著李肅不在,看看能不能先把北地胡畢昇的事情解決了。
……
幾天後,銀川城門口。
李肅攜銀川所有官員,在城門口恭送建章帝離開。
建章帝此次來銀川雖是輕車減行,但城外的官兵護衛,還是有幾千人左右。
司寧的馬車緊跟在建章帝馬車的後邊,她掀開簾子,探出頭,衝著司雲瀾寒,“司雲瀾,我走了,照顧好身體啊!”
感受到來自四面八方火辣辣的眼神,司雲瀾只想和她互不認識。
見沒有收到回應,司寧以為是他沒有聽清,又喊了一遍。
司雲瀾只好應她,“知道了。”
一旁的李肅眼神似不經意地掃過司寧的馬車,看到她那充滿活力的樣子,不易察覺的恍惚了一瞬,他好久沒有見過她這個樣子了。
司寧這時候也注意到了司雲瀾身旁的李肅,很平淡地收回眼神,坐回了車裡。
這些時日來已經自認為和李肅是君子之交的司雲瀾,瞥了他一眼,低聲說,“看來某人現在很不受待見啊。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他說這番話自然不是為了撮合他們,只是想笑話他罷了。
但李肅連看都沒有看他,好似沒有聽見他的話,站的筆直,一臉嚴肅地看著隊伍開拔。
直到護送建章帝的隊伍消失在官道上,李肅才帶著眾人回去。
回城的路上沒有發生任何風波,八日後,司寧終於看到了京城的城門口。
太子褚懷衍早就攜百官在城門口迎候了。
司寧扶著建章帝下了馬車,太子帶百官一同行禮。
“兒臣參見父皇,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臣等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都平身吧。”建章帝揮揮手說。
此次銀川之行絕對算不上順利,再加上一路舟車勞頓,建章帝不想在城門口久留。
太子看出建章帝面上的疲憊,說道,“父皇一路舟車勞頓,還是先回宮好好休息休息。”
“嗯。”建章帝應了一聲,便向司寧招手,司寧熟練地走過去,扶住他的胳膊,“皇舅舅,阿寧扶你進宮,然後去看看皇祖母。”
聽司寧這麼說,建章帝一笑,“你皇祖母最疼你了,算你有良心。”
太子笑著上前站在建章帝的另一邊,“是啊,阿寧不在京城的這些日子裡,皇祖母可是沒少唸叨。”
城門口的百官們,看著陛下他們三人其樂融融的樣子,只覺得他們是多餘的,眼觀鼻,鼻觀心地站在原地。
建章帝被司寧和太子扶著上了馬車,上去之前,他看了他們一眼,“朕要回宮了,你們也都算了吧。”
“是,臣等謹遵陛下旨意。”
雖是這麼說了,但百官們只是左右散開,留出馬車、隊伍進城的路,並沒有直接離開,等馬車、隊伍駛入京城之後,他們行禮之後,才紛紛散去。
馬車上,司寧直勾勾地盯著坐在自己對面的太子,眼神裡有懷念,也有難以言說的複雜。
太子是先皇后難產所生的嫡子,他是皇舅舅的第一個皇子,在加上嫡子的身份,生下來就被立為太子。
先皇后難產力竭而死,皇舅舅便把他帶在身邊親自教養,備受重視,自己小時候經常住在宮裡,經常往御書房跑,所以他們兩個的關係自小便不錯。
前世皇舅舅駕崩之後,太子倉促上位,上位之後又要忙著收拾爛攤子,自己也因為種種原因,封閉自己,不曾出府。
如今再見,真的如隔世般。
太子被她看的身上一毛,“阿寧,怎麼這麼看孤?孤臉上有東西嗎?”
“沒有。”司寧輕笑一聲說,“只是好久沒有見過表哥了,想好好看看。”
太子沒好氣地看了她一眼,“算了吧,說說你又看上東宮裡哪樣東西了。”
司寧從他的眼睛裡看出了一句話: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原來我在你心裡就是這個形象啊!”司寧瞪了他一眼,憤憤不平地看向建章帝,“皇舅舅,你給我評評理。”
太子顯然那麼被她這三兩句話帶偏,“二月你來東宮逛逛,帶走了一個漢白玉的筆洗,一月撬走了東宮做點心的廚娘,十二月的時候,你趁孤不再東宮,拿走了本就是給你準備的鞭子。”
太子說著,看了看司寧纏在腰間的紅色牛皮鞭,然後一臉嫌棄地說,“你說說,你在孤心裡應該是什麼樣的形象?”
司寧一噎,有些啞口無言,他口中的事情距她太遙遠了,她早就忘記了。
一旁的建章帝看著他們鬥嘴的樣子,笑的一臉寵溺。
太子自小被他作為繼承人培養,處處都做的無可挑剔,小小年紀就已經能獨當一面了,他很欣慰,但他並不想要一個沒有七情六慾的兒子。
坐上這個位置,雖然註定孤獨,但他還是希望他能是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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