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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肅手上拿著糕點,但並沒有吃,而是用探究的眼神看著司寧。
司寧雖然沒有看他,但也能夠感受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她開始後悔自己自作聰明的想來試探他。
她心中懊惱不已,早知道就不來了,那紙條是否在他手裡,她又能怎麼樣呢,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就該順其自然,自己現在這個樣子,肯定已經讓李肅察覺到不對勁了。
想到這裡,司寧愈發覺得坐不下去了,她剛想起身告辭。
李肅突然開口,“郡主昨日可有丟了什麼東西?”
司寧聞言猛地抬頭看向李肅,那紙條真的在他手裡。
李肅嘴角不著痕跡地一勾,他已經從她的眼神中知道了答案。
“你怎麼知道?”司雲瀾眉心微蹙,“哦,對了,你昨天去縣衙了,你撿到了?”
司寧此刻真恨不得找根針縫上司雲瀾的嘴,怎麼著,就顯得他長了個嘴了。
桌子下邊,司寧用力的踩了一下司雲瀾的腳,司雲瀾正說話呢,腳突然一疼,疼的臉色都有些扭曲了。
“怎麼了?”李肅的視線在司寧身上打了個轉,然後看向司雲瀾。
司雲瀾咬著牙開口,“沒,沒事。”
“可能是這糕點太好吃了,他咬住舌頭了吧。”司寧打著哈哈說。
李肅挑眉饒有興趣地看向司雲瀾,“哦?是嗎?”
“是。”司雲瀾瞪了司寧一眼,不知道哪裡有得罪了這位小姑奶奶了,“不小心,不小心。”
“我昨日確實在縣衙撿到了失物,只是不知是否是郡主不慎丟失的,郡主可否告知,昨日丟失之物是什麼?”
李肅的眼神好似能看透人心,司寧現在只想立刻離開。
她垂眸避開和李肅直視,“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就是一個簪子罷了。”
“這樣啊,那我撿到的東西恐怕不是郡主的。”李肅看著司寧躲躲閃閃的樣子,眼神中笑意一閃而過。
“那應該就不是吧,左右也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司寧看了眼門口的方向,“對了,明日就要身升堂了,你們肯定還有事情要忙吧。
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你們忙吧。”
司寧說著起身就要走,李肅起身狀似要送她。
司雲瀾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沒有動,他抬頭分別看了看他們兩人,他們兩個這是打什麼啞謎?
司寧見李肅也跟著起身,有些不解地看向他。
李肅看出司寧眼神中的疑惑,唇角一勾,“我送你。”
他送她?
司寧心裡一咯噔,他之前見到自己的時候從來都是拒人與千里之外,如今這個態度,他是懷疑自己?還是已經確定了就是她了。
李肅看著司寧臉上不斷變換的神色,覺得很有趣,“不走了?”
“走走走。”司寧攥緊拳頭,掌心傳來的微微痛感,讓她漸漸冷靜下來,還是先離開再說。
重生回來還是給她造成了一定影響,她看見李肅,就不由自主的想起前世那個位高權重的首輔大人,在他面前,她總覺得壓力很大。
司雲瀾看了眼司寧緊握的拳頭,起身勾住李肅的肩膀,笑著說,“就這麼點兒路,她還走不明白啊,還用得著送。”
司寧感激地看了眼司雲瀾,算她剛才錯怪他了,他還是有點兒眼力價兒的。
“李大人不用送了,我認路,你們忙吧。”司寧說完沒等李肅回覆,就轉身快步離開了。
李肅看著司寧的背影飛快地消失在眼前,感受著肩膀上的胳膊,他眉頭一蹙,看向司雲瀾。
司雲瀾聳聳肩,收回攬住他的胳膊,坐回凳子上。
“這椒鹽牛合餅確實不錯,你嚐嚐?”
李肅沒有理會司雲瀾,走到書桌後坐下,他的手無聲地點在桌上,這是他思考時的動作。
那紙條確實是司寧的,只是不知那上面的內容究竟是何意。
【黃河決堤林景丹已解決】說的應該是黃河決堤的罪魁禍首是林景丹,如今已經解決,可問題是黃河並沒有決堤。
還有【北地城破胡畢昇匈奴?】,意思難道是北地城破的原因是因為胡畢昇,匈奴的意思是被被匈奴攻破,還是說是胡畢昇和匈奴勾結?
但北地如今也好好的。
李肅眼中的興味愈深,有意思。
司雲瀾把手擦乾淨,回頭就看見了李肅唇角不自覺勾起的弧度。
他動作一頓,然後拽著一把椅子拉了過去,坐在了李肅的對面,定定地看著李肅。
“怎麼?”
司雲瀾沒有說話,仍舊定定地看著李肅,想要從氣勢上先壓倒他。
但李肅見他只是直勾勾地看著自己,卻不說話,沒有半點兒不適,拿過一旁的案卷看了起來。
還是司雲瀾先憋不住了,他直接伸手蓋在了他正在看的案卷上。
李肅抬頭看他,透過這幾天的相處,司雲瀾也大概知道他的性子,也沒有遮掩,直接開口問道,“我聽說之前在京城的時候,司寧那丫頭對你死纏爛打的,你都沒有動搖,好定力啊。”
最近幾次相見,司寧對自己都是一副避之不及的樣子,司雲瀾口中的司寧讓李肅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只是郡主的玩鬧之舉罷了。”李肅開口說。
李肅先前並未考慮過男女之事,他長相俊美,身如修竹,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刑部侍郎了,自然不乏高門貴女的青睞。
但也只是暗中罷了,高門大戶看的可不僅僅是才華,還要門當戶對。
雖然李肅的大伯是吏部尚書,但他和李肅父親早已分家,再加上李肅早年父母雙亡,都道他命硬,刑剋雙親。
再加上他在刑部做官,煞氣重,得罪的人多,想和他結親的並不多。
司寧追了他很長一段時間,那段時間,自己去哪都能遇到她,她見到自己就會自來熟地上來打招呼,確實讓他很不適。
他不是沒有拒絕過,但她好似聽不懂一樣,下一次在別的地方,他仍舊能看到她充滿陽光和愛意的笑。
他但真的無意情愛,每次都是冷漠以對,希望能讓她知難而退。
她的愛意太過熾熱,讓他十分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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