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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將軍府,風雨已停,蘇時站在府門前,一邊等著人一邊享受著這夏日裡難得的清爽。
林漠站在他身邊,似乎也感受到了蘇時輕鬆愉快的心情,咧著嘴不停的笑。
這兩天公子雖然看起來與平日沒什麼兩樣,但是林漠卻能感覺到他內心中的恐懼和彷徨。只不過他既不知道公子為什麼會恐慌,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只有默默守在公子身邊。
不過從南宮府出來後,林漠很明顯感到公子的心情變得輕鬆起來,雖然他不知道原因,但總歸感到開心。
蘇時卻實在忍不住了,瞪了他一眼:“你在傻笑什麼?”
林漠老老實實回答道:“因為開心。”
“為什麼會這麼開心?”
林漠閉上了嘴,蘇時還想追問,一陣清脆的馬蹄聲從遠處傳來。他急忙向遠處望去,一輛樸實而又厚重的馬車正緩緩向他駛來。
馬車到來將軍府,還未停穩,蘇時已經迎了上去。左宗原下了馬車後,又與蘇時一起將左湘亭扶下來,這才對蘇時說道:“有勞蘇公子等候。”
蘇時先向左湘亭施以晚輩之禮:“蘇時見過左大人。”然後再向左宗原施禮道:“蘇時見過左公子。”
三人在府門前寒暄了幾句,蘇時才笑道:“左大人、左公子,裡面請。”
幾人一路說說笑笑,不一會兒來到大廳。
剛入大廳,左府的一位下人忙把畫筒雙手捧到左宗面前,左宗源接過之後,對蘇時笑道:“父親得將軍府相邀,特地親自寫了一幅字以作謝禮,還望蘇公子笑納。”
蘇時一時喜不自勝,同時又顯得有些受寵若驚:“誰不知道左大人的字千金難求,如此貴重的禮物,在下受之有愧。”
不過雖然他嘴上說著受之有愧,但他的行為卻沒有一點有愧的樣子,順勢雙手接過畫筒,小心翼翼抽出裝裱好的字,緩緩展開。
只見四個龍飛鳳舞、力透紙背的大字出現在眾人面前。
雛鷹展翅。
左湘亭微微一笑,略帶深意的看著蘇時:“賢侄此時雖還是一隻雛鷹,但已經凌空展翅,想必不久之後定會翱翔天宇,一展所長。”
蘇時再次出言感謝,然後又小心收了起來,交與林漠,並吩咐他好生收著,明日掛於書房之中,以示牢記左大人教誨。
等林漠退下後,蘇時邀請左湘亭父子入座。雖然蘇時是主人,但是還是請左湘亭坐了主位,他與左宗原左右相陪。
左湘亭也不推辭,在主位坐了下來。
酒過三巡後,三人便閒談了起來。蘇時舉杯向左湘亭敬酒道:“前幾日我才從吳管家口中得知,原來左大人與我父親年幼時便相識,而且還相交莫逆。”
左湘亭微微一愣,沒有想到蘇時會突然間提起往事,又彷彿被他的話勾起了回憶,酒杯舉在半空一動不動。
“三十多年前,我與君武兄所住的地方只一牆之隔,大家年齡相仿,而且又都是不安分的人。”飲下杯中酒後,左湘亭不由得感慨道:“因此我們經常在一起玩耍。”
說到這裡,他看了蘇時一眼,又笑道:“那時候我和你父親所做的搗蛋事並不比你少。”
“幾年後,君武兄從了軍,在榮國公麾下南征北戰,積下累累戰功,最後官至大將軍,令老夫敬佩不已。”
蘇時急忙再次舉杯,說道:“左大人貴為文臣之首,輔佐陛下治理這大乾盛世。左大人才是晚輩楷模,蘇時再敬左大人一杯。”
左湘亭舉杯與蘇時同飲後,放下酒杯看著蘇時,道:“賢侄此次在府中設宴,想來是有事情與老夫商議。”
雖然被左湘亭揭穿了他的目的,蘇時卻臉色未變,笑著說道:“府中設宴,一是禮尚往來,自然要回請左大人。二是左大人既然與我父親是好友,晚輩宴請左大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第三呢?”
蘇時的神情慢慢變得凝重起來,緩緩說道:“我想見一見太子妃。”
左宗原臉色一變,吃驚的看著蘇時:“蘇公子想見太子妃?”
“是。”
“為了何事?”
此時大廳裡雖然只有他們三人,蘇時亦壓低了聲音說道:“追查太子的死因。”
此言一出,不但左宗原神情變得無比震驚,就連左湘亭也顯得極度困惑。
“賢侄此言何意?”左湘亭緊緊盯著蘇時:“太子的死因賢侄不是已經查清楚了,難道其中還有什麼變故?”
“裴泫雖然已經自承其罪,但太子之死仍然還有一些疑點,我懷疑宮中有裴泫的幫兇,而且至今還潛伏在宮裡,我擔心……”
左湘亭臉色變得極為難看:“難道這個裴泫還有什麼詭計不成?”
蘇時嘆道:“這正是我擔心的地方。如果不把潛伏在宮裡的奸細找出來,誰也不知道他會做什麼。”
這時左宗原突然問道:“蘇公子為何如此肯定有奸細潛伏在宮中?”
“公主殿下已經查明欽天監的馮新就是裴泫安插在宮中的人,只不過被他逃走了。”
此言一出,左宗原不由得張開嘴,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左湘亭深吸了一口氣:“以賢侄所言,裴泫安插在宮中的不止一人?”
“不錯。”蘇時一字一句說道:“這些人在宮裡潛藏了十年,可想其圖謀之大,遠遠超出你我想象。”
左湘亭的瞳孔猛然一縮,然後無比震驚的盯著蘇時:“難道……”
“左大人心中所想未必不可能。”
左湘亭端起酒杯,本想喝酒壓壓驚,不過立即又放了下來,似乎已沒有了心情,眼神裡盡是惶恐之意。
過了許久,他才定了定神,說道:“賢侄見太子妃,是不是想了解太子被害那晚,是否有什麼異常的地方?”
“是。”
“那隻怕賢侄要失望了。”左湘亭搖了搖頭:“十年前,無論是陛下還是我,都曾詳細問過太子妃,而太子妃在那一晚並沒有發現太子有反常的舉動。”
“不一樣。”蘇時緩緩說道:“當時所有人都認為太子的死因並無可疑,因此即使那一晚有什麼蹊蹺的事情發生,也不會有人疑心。但現在證實太子是被人謀害,太子妃作為太子最親近的人,也許能提供一些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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