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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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洞內。

“嘿，傑克，你應該多想一想能力的後續拓展開發，像我一樣，超級速度也可以有很多應用。”

閃電俠將失去光彩的符篆拾起，用能力高速振動自己的手指，看似靜止的手指直接詭異地穿出了符篆。

傑克若有所思。

“資料全在這裡了。”蝙蝠俠將資料全都整理了出來，巴里迫不及待地迅速跑來，紙質資料像被風捲起了似的，然後又整齊地擺放在桌子的一角。

“你們已經把資料全都查出來了？而且還知道超人的下落？”

即使恢復了超級速度，閃電俠沒想到自己的思路居然還是慢了兩人一步，他詫異地說道。

“因為我是傑克李……”傑克壓低嗓音，幽幽地說道。

“鋼骨馬上就要到了，剩下的我們路上再說吧。”蝙蝠俠將一隻藥劑裝入腰帶中，轉頭向巴里艾倫說道：

“如果你大腦又出現記憶衝突的情況就告訴我，這支鎮定劑能夠抑制你的大腦的活躍性，應該可以緩解記憶衝突。”

“巴里，別忘記我的兒子。”

隨後他不再言語，轉身向車庫走去。

“其實我可以直接帶你們兩個人一起過去的......”巴里艾倫嘴上說著，但是對上對方那拒絕的眼神，他也只好順勢跟了過去。

“爽啊，坐蝙蝠戰機咯！”傑克李笑著快步跟了上去。

“上次坐還是好久之前的事情呢。”巴里艾倫笑著回味道，但是又發現已經忘記好久之前的事情究竟是什麼事情了，整個人頓時有些緊迫不安。

一步三回頭，托馬斯韋恩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他們倆，彷彿在聽什麼天方夜譚一般。那種眼神出現在他嚴肅的臉上實在是罕見。

“你不會......”傑克李與閃電俠面面相覷，感覺到了眼神裡不對勁。

“我沒有什麼蝙蝠戰機。”蝙蝠俠眼神中散著淡淡的紅光，“為什麼布魯斯會需要一個戰鬥機？”

“額……”巴里艾倫又迅速地轉移了話題，“傑克，如果沒有蝙蝠戰機的話，為什麼伱會知道蝙蝠戰機的存在呢？”他用質疑的眼神看著傑克李。

“法克……”傑克扶額，“我們路上再說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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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的占卜有這麼神奇嗎？也許我們確實並肩作戰過，但是我的記憶被時間線給搞混了。”閃電俠撓了撓頭，“等回去的時候，我會去打聽打聽傑克李的名號的。”

“我的榮幸。”傑克李擺弄著手中的符篆，發現【縮地】貼在物品上，物品也能順著使用者的心意移動，此時他正在練習將手中的蝙蝠鏢移動。

“你這個符咒居然是瞬間移動。”閃電俠仔細觀摩，“不過移動死物的符咒好像只能你自己用，哦，你的準頭還差了點。”

閃電俠飛身而出將不小心被傳送到車窗外蝙蝠鏢取回，傑克不好意思地接過蝙蝠鏢，又抖出一張【縮地】。

“可惜我們時間沒想象中那麼多。”傑克將【縮地】貼在另一張【縮地】上，“這樣或許就能多次移動了。”

“為什麼布魯斯的蝙蝠洞裡有那麼多稀奇古怪的東西？他平時都在跟什麼作戰啊？”

正在駕駛的蝙蝠俠冷不丁地念叨了一句，低沉的聲音裡全都是來自老父親的深沉擔憂。

巴里艾倫為了鞏固自己記憶，像是個背書一樣的學生將他知道的各種東西連珠炮一樣地快速背出。

傑克李讓巴里快速的介紹繞了個大圈子，後半段乾脆回想起了自己考四六級英語聽力的故事。

畢竟自己只認識諾蘭三部曲裡出場的那些反派，其餘的阿卡姆粉絲團成員他還真不太清楚。

【其實你也沒必要記那麼多，你就知道他們都是群精神變態就行了，而且基本上弄不死。弄死了就說明他不算是知名反派。】

蝙蝠俠看著後視鏡裡自己的面龐，彷彿看見了年輕的布魯斯韋恩身著蝙蝠戰衣四處伸張正義的模樣。

小丑，殺人鱷，毒藤女，急凍人，雙面人，稻草人，謎語人，企鵝人，貓女……想著自己這個跨時空的兒子正在跟各種奇葩變態馬戲團群體日夜交戰，而且還實行不殺原則，托馬斯就不由得想去親身為子分憂。

在哥譚這座城市作戰多年，托馬斯他實在是懂，反派的古怪名字背後彰顯著他們詭譎的精神狀態。

名字越怪的，大抵越危險。

蝙蝠俠是個詛咒，他自己早已深陷其中，一想到布魯斯也因他和瑪莎的死而成為蝙蝠俠，托馬斯的心裡便五味雜陳。

幻想時間轉瞬即逝，蝙蝠車的車速進一步地加快，轟鳴的引擎讓漆黑的車身進一步地快速遁入黑夜。

為了他的孩子，托馬斯韋恩什麼都能做得出來，哪怕是站在千軍萬馬之前，哪怕是以肉體凡胎對抗世界頂尖的超人類。

美國家喻戶曉的國民英雄鋼骨在鐘樓旁邊的一間樓房天台上平穩降落。

總統決定把超英突襲計劃取消的事情讓他不是很開心，他也對政府感到些許不信任，此時的心緒如同一團亂麻。

他開始漫無目的地搜尋著各類資訊，嘗試計算可能的勝算，強迫自己的計算機大腦滿負荷運轉。

然後他微微一愣，發現歐洲那邊一點實時訊息也沒有，後來才意識到那裡已經成為了敵佔區。

即使自己已經將意識上傳到了網際網路之中，他也無法刺探到敵佔區的一點訊息，畢竟那裡已經成了死城。

他看著哥譚明亮的燈光，實在是難以擺出自己在電視機上經常擺出的自信笑容。

鋼骨走到陰影之下，眼中紅光閃爍。現在正是需要不擇手段的時刻，哪怕要入侵政府秘密基地，自己一定要拯救人類。

鉤索聲傳來，蝙蝠俠流暢地完成一整套落地動作，閃電俠化作一陣紅色勁風迅速地趕到了現場，傑克李則是嫻熟地用【縮地】趕到了目的地。

“哇哦，維克托，你看上去成熟了不少啊？”見到又一位熟人，閃電俠驚喜地說道。

“這位是？”又見到一個陌生新人，鋼骨疑惑地問道。

“閃電俠，有著超級速度，剛來到哥譚。”蝙蝠俠簡單地介紹了一下。

“我們出發吧。”鋼骨用堅定的眼神看著眾人。“從下水道里走偷偷潛入過去。”

惡臭撲鼻的下水道，傑克李一臉不情願地跟著大部隊前進著。

【在漫畫裡，這就需要一個分鏡的功夫，在電影跟動漫裡也就一個轉場的事兒……你是不是很想快進啊？】

“你想表達什麼啊？”

【你得習慣性地去看看系統介面好吧，快撥出介面！】

【點進去看看你的正派英雄待遇。】大全耐心地指導道，像是在教一個老年人使用手機。

傑克照做，心裡不由產生幾分疑問，“難不成這個英雄待遇還暗藏什麼玄機？”

【嘿，宿主，別忘了我們是高維度生物，點選那個分鏡定格選項。】

“這個不是我登場的時候的那個嗎？你當時不是說這個亮相時刻分鏡每次只能使用一次？”傑克李有些摸不著頭腦。

【不是這個，你意念想著往右滑......對了，就是這個，確認一下。】

“這是啥啊？”

【skip選項，能跳過無用的劇情。】

“這麼高階？”傑克李半信半疑地默唸了聲確認。

【分鏡加速系統啟動。】機械的提示音在耳邊響起，傑克李頓時感到天地一黑，時間與空間都迅速發生變化。

......

“傑克！打起精神來，秘密基地就在前方了。”鋼骨小聲提醒，“他們的武器可都是為了打倒關押者而製作的！”

“收到。”傑克李自信滿滿地抖出一張符篆。

【加速結束，祝旅途平安。】

【加速過程中收集到的資訊如下。】

“臥槽？”傑克李雖然表面還是一幅自信滿滿的模樣，但是內心的震撼實在是難以形容，自己居然轉瞬間就跳躍到了秘密基地前方。

“不是，這？這是什麼鬼啊？”傑克李在心中慌忙地追問，剛剛的抽象體驗讓他心跳加速。

【你要習慣自己的外掛，別大驚小怪好嘛。】

【嘿，漫畫不都是這樣嗎？不重要的劇情就別拿來浪費分鏡了，還是說你想看又臭又長的過場動畫？】

【順便一提，跳過無關緊要的劇情可不代表跳過你的人生，好吧其實從原理上來講確實是跳過了你的人生，不過你小子打遊戲的時候不就是純純的skip黨？這不是很貼心的系統功能嘛，別管劇情了，直接準備戰鬥吧！戰鬥，爽！】

“那我還能再用一次那個亮相登場分鏡去打架嗎？”

【哈哈哈哈哈哈，我覺得你作為一個初出茅廬的英雄，應該多積累點實戰經驗，年輕人嘛，多幹點活才是好事，加油小夥子，我看好你喲。】

“系統什麼時候能出一個刻板印象大全的開關啊，我覺得有些被冒犯了。”

【別！我閉麥，我閉麥，您專心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