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團又圓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九十五章 九爺的身世,沖喜當天死相公,侯門主母擺爛了,團團又圓圓,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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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見螢月估計轉移話題,徐朔默默的多看了她兩眼,突然間發出呆來。

按他的話來講,其實他們這位夫人自己這張臉就夠漂亮夠妖媚的了,你看看隔壁國公府那位,都已經到了茶不思飯不想的地步了。

說起來那遲公子現在每日送信來,從前侯爺還發一通脾氣罵兩句,如今是習以為常,但凡是國公府的人來信,統統火裡燒成灰。

只不過,這些都是瞞著夫人偷偷做的!

“問你話呢,你發什麼呆啊?”

螢月忍不住皺眉,見徐朔的眼神渙散,就知道他又在走神,很是不悅。

見他回過神來,卻依舊沒打算解答的迷糊模樣,她無奈的再次重複道:“聽說這九爺據說跟當今皇上關係很不好。而且,他生母好像是邊塞美人?只是死的很早,難道九爺因為這些事情造反?皇上為了家醜不外揚所以授意太子讓你家侯爺不許查下去了?”

徐朔低頭反駁道:“並不是,起初屬下也這麼想,但侯爺一早就說,懷疑的不是九爺。而且,皇上這個么子很得寵,還沒成家就封了王封了地,並且不之官。”

“不之官?”螢月撓撓頭,不恥下問道:“啥是不之官?”

“所謂不之官,就是封了土地的王侯可以不用到封地去,留在京城繼續享受榮華富貴。”徐朔連忙解答道。

徐朔解釋完,螢月忙接話道:“你這麼一說我就懂了。”

嘖嘖兩聲,螢月嘆道:“皇上是真疼這個小兒子,屬於是富豪家庭,還沒成家和開枝散葉就給分了公司股份繼承權,還給個掛名的榮譽,不用做事直接拿錢。”

說著說著,她自己都有些羨慕起來了。

徐朔對她說的話是一頭霧水,全然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心道這月夫人講話是真的難懂。

“夫人,你說的這什麼股份繼承權,還有什麼榮譽是什麼意思啊?”他問道。

擺了擺手,螢月表示道:“不重要,你可以理解為九爺是繼承到了皇上的財富就好了。”

一知半解,徐朔撓了撓頭,又不好意思再繼續問,免得等會被夫人嫌棄他腦子笨。

螢月又忍不住猜測道:“那一定是因為那些流竄犯是九爺找來的,所以謝景淵去查,太子愛惜弟弟不想讓這些事情鬧大,所以訓斥了謝景淵?”

說完她忍不住腦補了九爺和太子的兄弟情深畫面,忍不住抖了抖身子。

誰知剛剛說完,又被徐朔駁回:“太子的生母是當今皇后,九爺的生母聖寵不倦,只可惜天妒佳人紅顏薄命,要是九爺生母在世,如今太子之位到底屬於誰還很難說。”

兩個情敵的小孩,關係能好到哪兒去?不過雖然關係一般,看在皇帝老子的份兒上,明面沒鬧出過任何動靜。

徐朔絮絮叨叨說了半天,說白了九爺深得寵愛,沒理由造反。

這樣一來,那螢月原本心底的猜想就被全盤否決了。

既然如此,那為何謝景淵這一次的反應那麼大啊?

“夫人,所以你剛剛說你知道了,原來就這些啊,全都不成立嘛。”徐朔看破她的心虛,便忍不住道。

看來,月夫人也沒想象中那麼聰明!

徐朔在心底頭偷偷的想著,可不敢說出來。

但即便如此,螢月紅著一張臉,還是覺得自己被看低了,梗著脖子道:“那我不是不如你瞭解朝堂和皇室裡的水深或者淺嘛,要是知道,我就不會思路七扭八歪的了。說來說去,還不都怪你沒先說清楚!”

指了指自己,徐朔只覺得特別冤枉:“夫人,你可真冤枉屬下了。”

兩人正怪來怪去時,全然沒注意到站在外頭許久的黑影。

見他們爭吵起來,那黑影不悅的輕咳了一聲。

“咳咳。”

這一聲,顯得格外清晰。

耳朵靈的徐朔一下便認出了聲音的主人,忙轉身行禮道:“侯爺。”

雙手環胸,謝景淵靠在門框旁,看著裡頭的兩人,涼涼的丟了一句道:“徐朔,你最近日子太清閒了是不是?”

徐朔苦笑著走到他身旁,一臉自認倒黴的架勢。

“屬下不敢。”

瞧見謝景淵,螢月心底頭咯噔一聲。

也不知道他站在外頭多久,她剛剛和徐朔胡說的那些話,也不知道有沒有被他聽見?

這麼想著,螢月忙穩住心神,為徐朔說話道:“徐朔是因為不能違抗我這主子的命令才來的,他有他的為難之處,我已經刁難過他了,你就別再給他不痛快了。”

謝景淵冷哼一聲,不置可否。

這還是她這幾日來,頭一次見到他,總覺得有些恍惚。

螢月見他不言,抿了抿唇,索性豁出去直接道:“你對太子掏心掏肺,他現在這麼對你,你不是覺得心裡一涼?如今,你怎麼忍心讓徐朔也有這種感覺呢?他對你的忠心可一點不比你對太子的少。”

低著頭,徐朔話都不敢說一句。

聽完這番話,謝景淵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轉而看向一旁的徐朔道:“你先下去吧。”

這一句話,宛如天籟之音!

徐朔如獲大赦,一臉劫後餘生的模樣,急匆匆的行了個禮道:“屬下告退。”

說完,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謝景淵走進屋內,正好瞧見了她還沒來得及收起來的那些瓶瓶罐罐,她臉一紅,怕他覺得邋遢,忙走過去收拾。

望著她的身影,他心一軟,眼神和語氣都溫柔了不少。

湊近她的身旁,謝景淵低聲道:“你找徐朔過來,是想問什麼?若是關於我的,你直接來問我不是更快嗎?”

藉著空隙抬頭望了他一眼,螢月道:“那我是不是問什麼,你都會如實告訴我?”

謝景淵猜測應當於太子的事情有關,便輕輕的點了下頭,已經準備好要將這一系列的事情都告訴她聽。

誰知,螢月轉了轉眼睛,卻放下手中的瓶瓶罐罐道:“你近日總是去太師府幹什麼?有什麼事情能夠讓你對外稱病,卻總是迫不及待去太師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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