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在質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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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景淵沒聽她的話,讓開了位置。
張了張嘴,她還想要制止,結果就聽見謝景淵悠悠出聲道:“你的兩個丫鬟照顧不好你也就算了,如今你在病中,就讓御醫給你瞧瞧。”
語氣不容拒絕,螢月看了眼跪著的兩個丫鬟,她們全程不敢抬頭,著實是被嚇得不清。
默默伸出了手讓御醫探脈,她只要答應了。
御醫皺著眉頭,不斷探脈,瞧著他這樣,螢月擺爛的繼續窩在床榻上。
身子有沒有事情,她自己最清楚了!
只不過,這一場夢來得特別突然,好像她每一次進入原主的記憶,頭都會劇烈的疼起來,螢月這麼想著,都有些怕下一次了。
收起手,御醫轉身衝謝景淵行禮道:“月夫人的身子並沒有什麼大礙,只不過是有些勞累。”
聽見御醫這麼說,螢月看向謝景淵,神情驕傲著似乎在講:我都說了我沒什麼問題!
“你確定?那她怎麼會疼得直接倒在地上起來,而且剛剛昏迷的時候,又一直在說些什麼。”抿了抿唇,謝景淵再次確認。
剛剛御醫也是在外頭,這裡頭螢月的夢中囈語也被他聽見不少。
螢月錯愣的看向謝景淵,有些緊張的攥住被子。
她忍不住在心底猜測,心被狠狠吊起來道:“我剛剛說夢話了?我說了什麼?”
“這……也許是癔症,也可能是瘋病的前兆。”
斟酌半天,御醫說道。
聽見這話,謝景淵微微眯起眼睛,拍向一旁桌子道:“荒唐!”
這話一出,屋內的人嘩啦啦全都跪在地上,御醫冷汗涕霖。
螢月一心擔心自己在夢中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注意力被分散許多,聽見御醫的話只是淡淡瞥了一眼,並不在意。
她非常清楚自己根本不是什麼癔症或者瘋病!
但如果將她是穿越來的事情告訴他們的話,只怕他們真的以為她瘋了,又或者會覺得她是妖怪,想要放火燒了她也極其有可能。
“卑職不敢!”御醫硬著頭皮道。
謝景淵因御醫而發怒道:“你最好掂量掂量有幾個腦袋敢造侯府夫人的謠言。”
徐朔一把揪起太醫帶了出去。
回過頭,謝景淵望向她,瞅見她全身無力的模樣忍不住道:“平日裡那麼張牙舞爪的樣子,現如今倒是安靜了?明明自己都沒力氣了還知道替人求情。”
話雖如此,但看螢月輕輕舔著乾燥的嘴唇,他忍不住壓下心裡的火氣將抱她起來,讓她靠在自己懷中,十分自然的環住她給她喂水。
螢月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完水,下意識的靠在謝景淵懷中,想到剛剛他跟太醫的對話,扶著額頭,很是虛弱道:“我好累,頭好疼啊,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說不了……就只記得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正值夏日,他們兩人身著衣裳都很薄。
螢月微微側頭靠在他懷中,撥出來的氣息全都撒在他胸膛上,癢癢的,謝景淵一低頭,便瞧見她露出漂亮的脖頸,視線緩緩下移,呼吸忍不住粗重了幾分。
“如今御醫都走了,你才知道喊頭疼,也不知道好好照顧自己。”謝景淵嘴上不停的教訓著,放棄追問她,但手上動作很輕,生怕弄痛她,呵護之意非常明顯。
不悅的哼了哼,螢月不滿被他嘮叨。
這一聲,引得謝景淵差點把持不住自己,眸光一暗。
兩個丫鬟看在眼裡,眼觀鼻鼻觀心,沒有講話。
螢月這一病,就跟被封印在搖光小院中一樣,全程沒讓螢月離開,而他自己則有事沒事都往搖光小院來,盡心盡力的照顧著她。
侯府裡的人腦袋再不靈光,瞧見謝景淵如此關心,心底頭都有了底,誰也不敢再低看螢月了。
這日,謝景淵一處理完公事,便如同往常直接往搖光小院來。
正巧碰見春嵐端著藥,謝景淵招手讓她過去道:“給我吧,你們都下去忙活吧。”
“是。”
將托盤遞給謝景淵,春嵐帶著其餘的丫鬟們全都退出房間。
等他靠近,螢月聞到極苦的藥味,忍不住皺了皺鼻子。
“我吹涼了的。”
謝景淵舀了一小勺藥,輕輕吹了吹熱氣,送到她的嘴邊。
在被他連著餵了兩天兩夜的飯、水、湯、藥之後,螢月終於忍不住開口了:“不是,你這麼照顧我,讓青煙春嵐幹什麼?當背景板?你不忙了?”
“有徐朔在,你擔心什麼?”謝景淵悠悠道,下巴輕抬示意她喝藥。
不情不願的喝了一口藥後,螢月嘟囔道:“平日有事想見你一面都難,如今沒什麼事情倒是老往我面前湊。”
謝景淵一勺又一勺將藥全都喂完,拿過手帕給她擦了擦嘴角的藥漬。
見她精神好了許多,他緊盯著她。
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螢月往後挪了挪屁股道:“你幹嘛?”
“你還記得前兩天昏迷之後,說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嗎?”謝景淵緩緩出聲問道。
螢月忍不住在心底咯噔一聲,那日之後,她問過青煙和春嵐,自己有沒有在睡夢中說了些不該說的話,可她們兩人卻全都搖頭說不知。
如今謝景淵再次提起,螢月摸不準是不是她自己真的說了什麼,還是說謝景淵在炸她,因為看出了什麼。
輕輕搖頭,螢月避開他的視線道:“不知道,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其實,她除了關於穿越前的原主支離破碎的悲傷無奈,她什麼有用的也記不起來。
但是這些她也不能跟謝景淵講,否則還不被當成神經病?
“是真的不記得了,還是不想講,我好像聽見你說什麼老侯爺剛剛身故,你怎可逼我去對小侯爺……你當時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盯著她不敢移開視線半分,謝景淵一本正經問道。
被他這麼一提及,螢月稍微鬆了一口氣,可卻根本想不起來,她甚至現在都對那個夢境很模糊,只記得原主很慘很痛苦,似乎一直想逃,可具體是為什麼想不起來。
頭隱隱作痛,她忍不住伸手揉了揉:“我……我真的想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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