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病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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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園中,大雨如注,落在青石地上,泛起圈圈漣漪。
夏日的雨總是來得措不及防,卻又很快停止。
剛剛晨起的螢月站在梨花木窗前,看著外頭連綿不絕的雨,發了好一會兒呆,直到看見小院內的下人們慌慌張張的模樣,才皺眉走了出去。
“這一大早的怎麼了?”
攏緊袍子,她剛走出去,就被風帶的細雨撫臉。
青煙連忙拿來油紙傘,擋在她的身前道:“剛剛徐朔來報,侯爺病了,那邊可亂著呢,但奴婢瞧著你還沒醒,侯爺也不讓奴婢們打擾你,所以沒說。”
“怎麼好端端的病了啊?”螢月有些焦急,連忙拿過油紙傘快步往謝景淵所處的院子去。
遠遠的,便瞧見徐朔正守在外頭。
提著裙襬,螢月不小心踩中一個小雨水堆積的坑,濺一裙角的雨水。
可她彷彿沒半點感覺,溼著鞋履走了上去。
“侯爺呢?請大夫過來看了嗎?”螢月邊將油紙傘遞給春嵐,邊與徐朔問道,踏入屋內。
“請了,大夫正在裡頭呢。”
剛進去,便聽見床榻那邊傳來低低的咳嗽聲,年邁的大夫正坐在床沿替他診脈。
螢月見狀連忙上前,隔著床紗,瞧見謝景淵面色潮紅,咳嗽不斷,像是發燒。
轉過頭,螢月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侯爺為什麼會突然間病了?”
明明平日裡壯得跟頭牛一樣的人,怎麼會說病就病了……
聽見這話,徐朔氣不打一處來,壓低音量憤憤道:“還不是因為太子,昨日半夜又將侯爺叫了過去談事,回來正好遇見大雨。”
燒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謝景淵彷彿聽見了螢月的聲音,有些費勁的睜開眼。
模糊而又熟悉的身影就在眼前,也不知道是不是病了之後更加脆弱,謝景淵竟第一次覺得有人在他病時陪在身旁很是暖心。
“怎麼又是太子啊?他們夫妻兩個倒真是有意思啊,誰家正經老闆總是半夜叫員工加班的?真當侯爺是鐵打的啊?三番五次半夜三更叫侯爺過去,侯爺不要吃飯睡覺的嗎?”
螢月當時發火,怒道。
聽見她這麼生氣為心疼自己的話,謝景淵心底暖意更甚。
從沒有人這麼站在他的立場考慮,更別提替他打抱不平了。
徐朔聽不懂她說的好幾個詞,但並不妨礙他理解螢月心疼謝景淵的心,小心的提醒道:“夫人,大夫還在呢。”
順著徐朔的視線落到大夫身上,螢月忙扯出一抹笑容道:“大夫,侯爺怎麼樣了?剛剛只是一句氣話,還請大夫不要放在心上”
低頭疊著帕子,大夫微笑著緩緩起身。
“明白的,月夫人莫要緊張,侯爺這是積勞成疾,心火旺盛外加風寒入體,這才病倒了,老夫這就開張藥方,按藥方上煎藥,一日兩次給侯爺服下即可。”
螢月輕輕點頭,看著大夫寫的藥方,吩咐春嵐親自去煎藥道:“你去吧,你辦事我比較放心。”
等送走大夫,房內只剩下螢月、徐朔和謝景淵三人。
索性就將心中想法吐了出來,螢月小嘴叭叭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太子怎麼又會叫侯爺過去?”
徐朔輕輕搖頭。
他們談話,從來都是私密的,除了他們兩人,這些下屬又怎麼會知道呢?
“真是服了,真不把人當人了是吧,只顧著想要見到人就得立馬出現在面前是吧,那麼厲害,他倒是做神仙去啊。”沒有顧忌的螢月罵得更兇。
徐朔在旁偷偷笑著,這些話他可不敢說,但說實在的,他對太子的意見大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
輕咳一聲,謝景淵的聲音將螢月注意力引了過去。
瞧見他睜著眼,笑眯眯的看著她,螢月的臉紅了紅,撇嘴坐到床沿,毫無差別的對他進行攻擊道:“笑什麼?病了還那麼高興是不是,你是不是傻的啊?他讓你過去你不會拒絕嗎?說過去就過去。”
氣不打一處來,螢月純純是嘴硬心軟,雖這麼說,但手上的動作卻沒停下來。
她拿過原本擱在他的額頭上的帕子,見已經被他的體溫染得熱熱的,沒降溫作用,便換了一條帕子,重新在旁邊的水盆中過了下,貼在他的額頭上。
看著她,謝景淵不敢有任何動作,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暴露出怦怦跳的心,對螢月的好感度直線上升。
不知何時,識眼色的徐朔也出了房間,只餘他們兩人。
“看什麼看?病了一趟,倒是傻了?”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螢月像個氣球瞬間漏氣癟了下來。
“咳咳,不是讓他們不要告訴你了嗎?你怎麼還是來了?”
盯著她,謝景淵不捨得別開視線。
替他掖了掖被子,螢月沒好氣道:“你認為你病了這件事情能瞞得過同一個屋簷下的我?”
“離我遠點,別過了病氣,咳咳……”
咳嗽著,謝景淵往後退了退。
見狀,螢月按住他:“行了,別折騰了,有點常識好不好,這樣是過不了病氣的。”
“那怎麼樣會?”生病中的謝景淵帶著脆弱感,讓螢月心生邪惡的想法,忍不住俯身低低靠近。
兩個人的距離驟然拉近,謝景淵反應遲鈍的看著她清澈的眼眸。
“嗯?”
從薄唇溢位輕聲,謝景淵只見螢月食指輕輕的點在他的唇上。
帶著微涼的感覺,讓謝景淵差點剋制不住自己往上貼。
看著他,螢月笑得跟只小狐狸般,虎牙露了出來,低聲魅惑道:“要接吻才能過病氣哦。”
語氣盡顯調皮,螢月說罷,好奇的看著謝景淵的反應。
耳根子悄悄的紅了,謝景淵抑制不住別過臉咳嗽了幾聲,差點就破功了。
瞧見他這幅模樣,螢月抱著肚子,忍不住開懷的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原來我們小侯爺還這麼純情呢?”眼角帶淚,螢月蹲到了地上。
見她笑得這麼開心,謝景淵尷尬得不行,臉反而比剛剛紅了些,像極了可口的紅蘋果。
“別笑了,咳咳!”
謝景淵想要斥責她,誰知道說出口的話卻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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