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別怕,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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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得春嵐連忙去扶她,差點拉不住,腳步也跟著晃晃悠悠的。
“奴婢的好夫人,你小點聲,要是被侯爺知道了,只怕又要怪罪奴婢了。”春嵐望了望四周圍,擔驚受怕著。
遠遠的,謝景淵站在假山旁,看著這一切,心底頭很不是滋味。
剛剛螢月所言,也皆被他收入耳底。
似乎真的從她進府邸到現在,變得很不自由,可她所描述的地方,真的會存在嗎?
“管他那麼多呢,本夫人受夠了!”悶了一口青梅酒,螢月試圖揮開春嵐。
春嵐小心翼翼的將她重新扶坐回鞦韆,溫聲哄著她道:“好夫人,我們不喝了好不好?”
握住她的酒瓶,想要抽回來,結果螢月卻握得緊緊的,不讓她動。
察覺她的動作,還不滿道:“不行,我要喝。”
說罷,低頭偷偷的抽泣起來,螢月坐穩了身子,默默的掀開裙襬移到膝蓋處:“好春嵐,你瞧瞧,這幾日我老是跪啊跪的,膝蓋都已經跪腫了,好難受,你幫我吹吹好不好,吹吹就不疼了。”
拉著春嵐的手,螢月忍不住撒嬌道。
潔白如玉的腿上,膝蓋兩處的淤青變得更加顯眼,又紅又紫的。
瞧見這一幕,假山旁的謝景淵已然站不住了,低低的在心底暗罵了幾句。
“春嵐,真的好疼啊。”她的聲線染上哽咽,使小性子道:“人家都是侯府少母了,怎麼天天活得那麼小心翼翼,便宜兒子不聽話,周圍還都是貪圖我美色的臭男人!”
春嵐安撫著她,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
“長得這麼美是我的錯嗎?”
她微微仰起臉龐,眼角沾著溼意,原本嬌豔的臉頰上出現一絲脆弱,讓人心疼。
可當她淚眼婆娑的抬起頭,看見的卻不是春嵐,而是謝景淵。
她微微愣住,看下四周圍,哪兒還有春嵐的身影。
這一下,她被嚇得哭不出來了,眨巴著眼睛無辜的看著他:“你怎麼又來了?我又做錯什麼了嗎?”
鼻子和眼睛都哭得粉粉的,反而襯得她的膚色越發白淨,就像個包子一樣,軟軟糯糯的,讓人忍不住想上手。
“呃——”
等了一會兒,沒等到他出聲,自己卻偷偷的打了個酒嗝。
謝景淵覺得眼前這女人就是來讓他受難的,一團火被他壓在心底不上不下,燒得越發難受。
奪過她的酒瓶,謝景淵扶著她坐穩當了些,語氣不自覺的帶著寵溺,低聲哄道:“真是酒鬼,但你這個酒鬼的酒量真是我見過最差的。”
等他發覺不妥當後,又厲聲補了一句,掩蓋慌張:“不能喝你可以不喝。”
螢月有些委屈,哭哭唧唧道:“你又兇我!這是能不能喝的問題嗎?如果沒那麼多煩心事我又何必喝酒呢。”
她這模樣,讓謝景淵哭笑不得。
看來,他得在侯府立個規矩:不準任何人再給螢月喝酒。
“你侯府呆的好好的怎麼就煩心事多了?”一隻腿屈膝跪在她的面前,謝景淵與她持平道。
鞦韆上的梔子花洋洋灑灑的落下,陽光調皮的穿過樹縫落到他們的身上,一切顯得美好又安詳。
“你不懂,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別開臉,螢月壯志凌雲道。
微微蹙眉,他道:“說人話。”
站起身,螢月雙手叉腰道:“我想要自由!可卻不得不寄人籬下待在侯府,明明我如此聰明,又會賺錢又能自理,卻還要被各種事情限制,自由!我想要是自由你懂不懂啊?”
氣勢洶洶的說完,謝景淵還未表態,她卻突然又變換情緒,速度之快,讓他詫異。
螢月可憐巴巴的表情看著他道:“前陣子被人拐走,你以為我不怕嗎?差點被他們得逞,你以為我不怕嗎?我當然也慌也怕,只不過是覺得流露出來又沒用,我便也乾脆藏於心底。”
如今,她刨出內心深處的恐懼,在他的面前展開,露出自己的脆弱。
伸手輕輕撫上她的臉頰,謝景淵輕笑道:“原來你也知道害怕。”
眼底的情緒不自覺變得更加柔軟,特別是瞧見她可憐巴巴縮在鞦韆旁邊,下巴擱在膝蓋處小聲示弱道:“我已經儘量不來煩你了,賺了錢就準備跑路,讓你眼不見為淨。”
內心深處,無盡孤寂。
畢竟她對這裡是真的很陌生,怎麼會有人一覺醒來,就是陌生的人,陌生的環境,孤身一人,舉目無親。
謝景淵看向這樣展露柔弱的螢月,心中一陣說不清的情愫。
此時此刻,他反而不希望她如同所言賺了錢就跑路了……
“啊——好痛。”
捂住腦袋,螢月突然大叫一聲。
隨著她頭疼欲裂,支離破碎的幾個畫面湧入腦海中。
連忙上前扶住她,謝景淵緊張道:“怎麼了?哪兒疼?”
抱著自己的膝蓋,螢月小小的身子哆嗦著,唇色蒼白,豆大的汗珠從側臉頰劃過:“好痛,頭好痛!”
謝景淵連忙一把將她抱起,一邊喊道:“來人,快去準備醒酒茶。”
螢月疼得不能動彈,閉著眼睛,被迫承受著畫面在她腦海中播放。
入眼便是紅牆和紫色韋簾,像極煙花柳巷之地,她被幾個穿著妖嬈的女人推搡著,跌坐在地上。
幾人將她圍成圈,一名半露香肩的嫵媚女人緩緩蹲下身來,與她平視。
“要不然你求求我,我便教你怎麼接待客人如何?”
看不清她自己臉上的表情,但能猜測應該很軸很不願屈服。
下一秒,眾人指著她開始唾棄道:“真是假清高!你以為落入這種地方還能完璧出去嗎?”
四面八方的指責讓螢月頭疼不已,眉頭緊緊蹙著。
“不要不要,走開啊!”
謝景淵將她抱回屋內,剛剛將她放在床榻,便聽見她更為激烈的叫嚷。
他連忙握住她的手,柔聲安撫道:“別怕,是我,我在這。”
可似乎是陷入回憶中,螢月根本就聽不見他的安撫和勸慰,腦海中又轉換成別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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