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府中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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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謝景淵全不在意,只當是螢月又在使什麼新手段。
不止他,就連丫鬟們也這麼想,隨即又偷偷探頭,朝著那臥在美人榻上的人影看了眼。
螢月正午後小憩,春衫尚薄,卻也遮不住她身段窈窕,一張臉如清水出芙蓉,肌膚吹彈可破,白得像是發光般,沒有絲毫瑕疵。
丫鬟眼中閃過一抹嫉妒,旋即就轉變成了貪婪。
也不知道這月夫人平日裡都用的什麼擦臉,怎的會長得這麼好!
她迫不及待地開始在螢月的梳妝檯上翻找,那些個精緻的瓷瓶每一樣都散發著淡香,丫鬟眼前一亮,抓起一堆抱在懷裡,剛要轉頭溜出去,就被人猛地抓住手腕。
“站住。”
螢月皺著眉,眸光從她懷中掃過:“你偷我東西?”
丫鬟嚇了一跳,立馬戰戰兢兢跪在地上:“夫人饒命!”
那揣在懷裡的瓷瓶叮叮噹噹倒了一地。
螢月蹙眉,她這幾日不過是修養身心,思考自己的處境。
但她還沒死好不好!
螢月沒說話,徑直將這內堂的雕花木門推開,外頭光線敞亮,在院子裡灑掃的人早就聽到動靜,這會兒皆是八卦地看過來。
“徐朔。”
話剛落,徐朔立即從牆簷飛身下來:“卑職在。”
螢月不大在意地看了他一眼,她老早便知道謝景淵派了徐朔過來監視她,畢竟這人日日蹲在牆頭,想不看見都難。
她徑直問:“在侯府,若是丫鬟偷了我的東西,當如何處置?”
小院裡的下人都停下了動作,悄悄打量螢月,又往裡頭看一眼。
誰不知道徐朔是謝景淵的貼身侍衛,可這樣的人,也聽令於螢月麼?
徐朔道:“丫鬟偷主,罰三月月錢,仗責十大板,降為二等丫鬟,只得在外頭灑掃,不得進您房內。”
“那就照做。”
“……是。”
“夫人!奴婢知道錯了!奴婢不過是一時發昏,因著我臉上如今起了紅痕好幾日都沒消下去,又見夫人膚如凝脂,這才想著偷夫人的水粉!”
眼看徐朔就要過來抓她,丫鬟哭天搶地。
螢月沒應聲,只示意她抬起臉。
方才她只以為這是不顯眼的胎記,如今再這麼仔細一看,倒是看出來了幾分名堂。
紅斑比小指甲蓋還要小上一些,紅紅的和白肌膚交雜在一起,這是典型的過敏症狀。
“你臉上起紅疹之前,吃了什麼,用了什麼?”
螢月一問,那丫鬟就不自覺開始回想:“那日……那日我像平常一樣吃了面,用了新買的胭脂,春嵐過來找我,帶給我一塊杏仁酪,之後晚些時候我便吃了些酥餅……其餘的膳食跟著院內,便沒了。”
小院的膳食大多都是固定的。
這些天螢月悶在裡面,各類菜名都給記了個七七八八。
“你這是吃了杏仁酪的問題。”螢月下了定論。
下頭有丫鬟不解,想來她就是那個給杏仁酪的春嵐:“我的杏仁酪可沒有下毒!再說了,為何就不是她新買的胭脂,或者別的吃食?”
臉上有紅痕的丫鬟青煙也同樣不理解,大家齊齊看向螢月。
她沒有半分慌亂,眸光淡淡掠過丫鬟那張被毀了的臉,上輩子她便是一家美妝護膚公司的研發人員,這症狀她在臨床試驗見多了。
“胭脂一般只用掃兩頰,她全臉都是,方才我也見她手腕處有一些。胭脂可不能掃到這些地方吧?”
螢月勾唇,“這丫鬟在侯府做工這麼久,只有這一次出了問題,那也定然不是府中膳食問題。我也沒說你下毒,只是她對杏仁過敏罷了。”
先前嗆嘴的春嵐頓時悻悻然,縮回了腦袋。
青煙有些失神道:“……我確實是第一次吃杏仁酪。”
她哪知道,她那般珍惜,分了好幾小口,一點點吃完的杏仁酪,就是毀掉她臉的罪魁禍首。
小院頓時議論紛紛。
唯有螢月眼前一亮,她關在房中這麼些時日,都想不到要如何發家致富,但是機會這不就來了麼?
原本她覺得現在沒有先進的儀器和裝置,掌握那麼多理論知識也沒用,但是這是古代,也就意味著,而她需要的東西,也可以透過古法以及改良配方來獲得。
有市場,就有需求!
螢月目光落在青煙的臉上,剛好,就用這一次,來初步打響她的名氣。
“我有辦法可以讓你臉上的紅疹消下去。”
螢月一開口,明顯都感覺到她的眼神都亮了幾分,“你且尋來蘆薈,將其用刀破開,再將果肉搗成泥狀,用紗布過濾,我再給你寫個方子,你按照上面比例,用部分水或者甘油進行溶解,之後便可以用來敷在臉上。不出五日,你的臉就會大好。”
青煙一怔,哭都忘了,只呆呆傻傻道:“真的?”
“我這張臉還有假?”
螢月侃了一聲,眸光掃向院中巴不得削尖了腦袋也想看看的下人,淡淡開口:“這方子尋常人也可以用,有美容養顏的功效。此後,我這院中,若是犯事,一律按侯府規矩處罰,不會有任何徇私枉法。”
下頭的幾個丫鬟有人開心,也有人心中一緊。
先前編排螢月的丫鬟們,此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低下腦袋,把心中那點歪心思壓了下去。
“有不想在我這院中辦事的,今日之內去和管家說。此外,平日沒事不要過來打擾我。”
丫鬟婆子這回皆是整整齊齊應了一聲是。
“夫人,那這丫鬟還罰嗎?”徐朔問。
“罰。有一就有二,一切按規矩來,以儆效尤。當然,規矩之上也有人情,若大家遇到事了,大可直接找我,我會盡力解決。”
“是。”
那臉上還有紅痕的丫鬟這才如夢初醒,一咬牙,朝著螢月磕了一個頭:“多謝夫人救我!”
螢月沒在意,她現在腦海中已經在不停思考,如何用現有的東西來替代前世的各類科學藥劑。
不知道想到什麼,螢月腳步一快,迅速回了房中。
侯府沒有不透風的牆,一炷香時間不到,就吹到了謝景淵耳朵裡。
他正在書房,暗漆紅木桌案上放著一疊公文,筆下行書如筆走龍蛇,一頁頁批註下來,卻倏忽一頓,險些劃出界,“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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