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8.華胥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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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很快找到阿婆,再一起回去。
見到多出來的班讓,阿婆有些疑惑,沈離便說是以前有過幾面之緣,對她還不錯的朋友。
阿婆聽到後面就高興起來:“原來是這樣,難得鶯鶯有要好的朋友,快坐快坐,阿婆給你做拿手好菜吃。”
班讓這人很自來熟,嘴也甜,亦步亦趨的跟在阿婆身邊沒多久,就和阿婆相熟起來,跟真的爺孫倆似的歡聲笑語。
傅應寒也挽起袖子過去幫忙,沈離這個廚房殺手就老老實實的在一旁打下手,做點洗菜之類的事,不時再看看青石路那頭。
“在看什麼?”傅應寒注意到了。
沈離道:“我師父還沒有回來,不知道去哪兒了。以前這裡有人時,他從不離開。”
傅應寒聽到這話,目光微凝,道:“他可能有什麼要緊事吧。”
“應該吧。”沈離又看了看青石路,然後就收回目光。她主要是想跟華胥說說自己打算離開的事,不過華胥就算出門應該也不會離開多久,她離開前算算能趕得上他回來。
但沈離沒想到的是,華胥這一走就是整兩日,第三日下午時才回來。
彼時就只有沈離和班讓還在竹屋,阿婆去監工了,傅應寒又被來看望他的大巫祝帶走獨聊。
班讓有些焦急:“沈小姐,您說都這麼久了,卻還沒找到覃醫生,她是不是沒跟我們一起進來呀?”
只要人在這裡,有大巫祝他們動人找,就是再難找的人都該找出來了。
沈離屈指敲著桌面,說道:“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再等等吧。跟著進來的其他人,不是也沒有找到嗎。”
話音才落,沈離就聽到正屋內有了些動靜。
班讓也注意到了,兩人同時回頭。
“誰?”班讓警惕起來。
沈離略微思索,恍然起身,“沒事,應是我師父,我去看看。”
她快步走到正屋門口敲門。
裡面沒有動靜。
“師父?是你回來了嗎?”沈離問。
還是沒有應聲。
後面的班讓說道:“沈小姐,是不是咱們聽錯了……”
話未說完,忽見沈離臉色一變,直接推開屋門進去。他愣了下,趕緊跑過去,一進門就看到裡面床前倒著個戴面具的白衣布袍的男人,對方腹部有一個很深的傷口,血跡都滲透出來了,血腥味刺鼻。
沈離就在男人面前,看了看他的傷,回頭叫班讓:“去我房間,床頭櫃上有個藥包,裡面裝有麻藥、紗布、針線和傷藥。你拿過來給他處理。”
班讓應下連忙去。
沈離收回目光,費力的把華胥拽起來拖到床上,讓他躺好。
華胥一動不動的,沈離不知道他怎麼樣,想探他的呼吸,然而在快要碰到他面具時,突然被一隻大手攥住手腕,力道之大,疼的她吃痛的嘶了聲。
隨即對上一雙冷冰冰的危險視線。
見是沈離,華胥怔了下,手上鬆開。
“徒兒只是想試試您還有呼吸沒。很好,現在看來不用了。”沈離道。
華胥收手,呼吸有些沉重,開口聲音微啞:“我沒事,出去,關上門,不要再進來。”
“你受傷了……”
“為師歇一歇,能自己處理。”
華胥堅持道。
沈離皺眉。
這時班讓急匆匆的回來了,華胥聽到腳步聲,猛地轉頭看過去,令班讓冷不防激靈了下,滯在原地。
他猜出了面前男人的身份,“那個,華胥大人……”
沈離起身,“過來給他處理傷。”
“不用……”
“他處理,還是我這個徒弟給您處理,師父選一個。”
沈離不容置喙的說道。
“………”
華胥閉上了眼沈離知道他這就是預設了,便走向門口,經過班讓時留了句話:“要是傷口太嚴重,你沒有辦法處理的話,及時告訴我,我去找傅應寒。”
班讓連連點頭。
沈離出去,順手帶上門,在院子裡坐著等,心裡十分奇怪。
華胥這人很厲害,身手也過人,在這九黎十八寨中,應該沒什麼人能傷到他才對,他怎麼會那麼狼狽的回來?
離開這兩天,他又是去哪兒了?
難道……是他一直在守的那個東西存放的地方,他是去解決這個了?
除此之外,沈離實在想不到還有什麼原因能讓他受傷。
足足等了近半個小時,才見屋門開啟,班讓略有些呆滯的走出來。
“我師父如何了?”沈離問。
班讓嚥了咽口水,“沈小姐,您這師父,他受的傷忒嚴重了,腹部那傷口深的……都快能看見裡面的腸子了!我把所有麻藥都一股腦給他打了,還給他吃了好多止痛藥,才敢給他縫的!”
沈離:“?!”
班讓又道:“我沒有處理過這樣的傷,其實我不敢弄,說要出來找三爺。可您師父不讓,我就硬著頭皮縫合了。另外……”
他猶豫起來。
沈離問:“什麼?”
班讓謹慎的看看四周,湊近沈離,小心的低聲道:“我覺得他的傷口有些眼熟,很像是……我前兩天在七星寨族醫的地下窖裡見到的那種人造成的傷口。”
沈離臉色微變:“你確定?”
班讓道:“他傷口有五道,整個看起來就是個手指印的形狀。而那地下窖裡關的怪物,我上次雖然沒看仔細,印象卻很深,他們的手已經異變了,長出來的青黑色指甲又尖銳又堅硬。”
“從您師父的傷口深淺、位置和弧度來看,他應該是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被偷襲,所以雖然避開了致命情況,留下的傷仍然很嚴重。”
沈離眉頭皺起來。
班讓欲言又止,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就只道:“沈小姐,我去燒水了。裡面的熱水用完了,但您師父還需要用。”
沈離點頭。
班讓就快步去小廚房了。
沈離在原地站了會兒,最終進了屋看華胥。
屋內的血腥味仍然很濃,床頭放著的幾個盆裡都是觸目驚心的血水,旁邊放著的髒衣服棉布等東西也帶血,而華胥雙眼緊閉躺在床上,被子蓋住全身,只露出來未著寸縷,冷白而勁直分明的鎖骨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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