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3.就是那晚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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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沈離差不多有數了。
首先覃霽禾肯定是在這家精神病院的,但她來的緣由顯然不太正常,以致院方限制了她的人身自由。
看來這家精神病院藏著一些比較有意思的事情。
沈離和傅應寒都沒做什麼特別的,吃過午飯後,照例午休休息了會兒,下午去找錢醫生接手工作。
錢醫生仔細的問過他們擅長的專業。
傅應寒是轉業的醫生,自然不怕露出馬腳。
沈離則不管錢醫生問什麼,都說自己是心理催眠治療師。
一番問下來,錢醫生看著他們陷入了沉默,可能是因為沒有問出想要的,她乾脆帶兩人實際上手去診治病人。
如此,也沒有什麼異常。
畢竟傅應寒是真的醫生,而沈離也是真的會催眠,有利於病人的治療。
至此,錢醫生看他們二人的目光才緩和下來,開口也和善了不少。
“我們醫院正缺兩位這樣的人才。不知道兩位會在我們灌陽縣待多久?”
“和其他指派志願援助的醫生一樣。”
沈離含糊的回。
錢醫生眸光一深,便道:“那走吧,我帶你們去你們的辦公室,填一下值班表。”
兩人頷首跟去。
沒成想,一轉身忽然看到不遠處的值班臺前,一個女護士和病人起了衝突。
那病人情緒激動的推搡,女護士也不逞多讓,惱怒的罵了幾句,叫來周圍人很快將病人制服,直接拖回去病房。
“我怎麼瞧著,那病人的情況好像不太對勁?”
傅應寒忽然開口,“那病人是不是臉色發輕,左胸肋骨有傷?另外,他腳步虛浮無力,一推就倒,這是怎麼回事?是低血糖,還是突發病症眩暈?是不是得叫人去仔細檢查檢查?”
“正好我在,我去看看好了。”
他直接往前走。
錢醫生連忙上前一步,攔住他,“那幾個病房是另外幾個醫生負責的,不是沈醫生的職責。”
“無妨。”傅應寒單手揣在兜裡,不緊不慢的說:“病人面前不分哪個醫生,看見了伸手救援,是應該的。”
“真的不用!沈醫生初來乍到,並不瞭解那些病人的情況,也沒法救治,交給其他醫生放心吧。再說,日後也有沈醫生忙活的地方,不必急於一時。”
錢醫生回頭看了眼那病房,還有隱隱約約的吵鬧聲。
她道:“這也只是病人正常發病,沈醫生不必太擔心。”
傅應寒定定的看著她。
沈離拉住傅應寒,打圓場道:“那就聽錢醫生的好了。”
傅應寒微微挑眉,“好。”
錢醫生就側身讓開道:“請。”
她帶路往另一邊走。
沈離和傅應寒跟上,卻在邁步時突然看到班讓在對面不遠處,他朝兩人揮手壁比劃,指指剛才那個病人進去的病房。
沈離朝他搖頭,做了手勢帶口型,,先拉著傅應寒走了。
一直到晚上,兩人也只是做些基礎的文書工作。
到下班時間,同事們漸漸的離開,兩人也在錢醫生過來關心怎麼還沒回去休息時走,回到職工宿舍。
一進宿舍,蘇容就直奔桌前坐下,摘下身上的飾品。
傅應寒走到窗邊將窗簾拉上。
回過身去,沈離已經開始組裝,很快弄出來一個虛擬螢幕和鍵盤,飛快的操作著。
兩分鐘後,她抬頭,“好了,我已經黑了這家精神病院的所有監控網路,不過監控室那邊,我沒有黑屏,就讓那邊保留著最後出現的畫面,免得他們發現異常。等我們出去再回來時,我再覆蓋一端上去,不會讓他們發現異常的。”
傅應寒走到她身邊,看眼螢幕,揉了揉她腦袋,“小姑娘真厲害。”
沈離拉下他的手,將衣袖挽上去,佛珠還在。
“你把我這串也戴上。白日裡經過那棟老危樓時,隔那麼遠我都能感覺得到,那裡縈繞的陰魂之氣太濃重了。你不是玄師,進去萬一遇到什麼會很危險。”
她褪下自己手腕上的佛珠。
傅應寒卻止住了她,“我不會有事的。你才要好好戴著,要有突發情況,它能護著你。只要你沒事,我就不會衝動做什麼,老實的等你。”
沈離對上他堅持的目光,僵峙片刻,她退讓道:“好吧。”
兩人收拾了下,等到十點熄燈門禁,又過了半小時後,才開門出去。
叫他們比較意外的是,這棟宿舍口有好幾個房間是開著的,裡面並沒有人。其他房間則緊緊上著鎖,悄無聲息。
下面一樓,視窗處大爺爺不在,宿舍樓的門上著鎖。
這鎖對沈離來說不算什麼,她取下發間的黑色夾子掰直,捅進鎖孔轉了幾下搗弄,很快開啟。
傅應寒看她。
沈離道:“以前出各種任務時,偶爾學的。技多不壓身。”
傅應寒輕笑,“小姑娘這麼厲害,讓男朋友有些自卑。沒關係,男朋友牙口軟,正好適合吃軟飯。”
沈離乾咳兩聲,拉著他出去。
雖然監控毀了,但兩人還是儘量走些死角小路,以最快速度到住院部,在門口臺階下的一側等著。
沈離看了看腕錶。
足足十分鐘後,裡面才有了動靜,班讓鬼鬼祟祟的從裡面出來,探頭探腦的看周圍。
“沈小姐?三爺?”
“這兒呢。”
沈離打了個響指。
班讓扭頭一看,立馬奔過去。
三人站在牆角邊,班讓忙說道:“大事情!大事情!下午那個發瘋的病人,您二位還記得吧。就跟他起衝突的那個女護士,我看背影很眼熟,偷偷觀察了好幾次,確定她就是那晚偷摸進覃醫生家的人!”
“你沒看錯?真的認的?”沈離問。
班讓信誓旦旦:“真的!我眼神可好了,跟我的腦子一樣聰明!”
這話令沈離和傅應寒存疑了片刻。
兩人道:“那走吧,更得去看看那棟老危樓裡有什麼了。”
沈離道:“我用術法探得,我朋友的術印在那裡。但她既不是這裡的病人,也不是這裡的職工,有點奇怪,那老危樓裡應該有什麼秘密,去了小心點。”
“好!”班讓點頭,想起什麼,他掏出個紙包,“對了,這是晚上他們非要我吃的藥,我藏在舌頭底下沒咽。感覺這藥有點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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