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9.彼岸界;返魂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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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洲此前已經去了三個方向探查,走了挺遠,都一無所獲。
為節省時間,三人便去靳洲沒有去過的東邊,看能不能找到什麼。
聽靳洲大概說完他先前的所見所聞後,青鸞沒忍住道:“沒看出來,你挺能躥的啊,居然走了那麼遠。”
“我半夜便醒了,沒有休息,直接到處找出口了。”靳洲道。
“那你不累嗎?”
沈離探究的打量著他。
靳洲迎上她的目光,微微一笑,“當然累。可是情況未明,在下實在沒有心情休息。還是早日出去的好。當然,如果老天眷顧我,能讓我在這裡找到我失蹤已久的朋友,那便更好了。如此一下,我也便不累了。”
沈離目光落在他臉上。
一點疲色都看不出,反而精神奕奕的。
或許正如他所說,他精神緊繃著放鬆不下,也就覺不出疲憊吧。
她收回目光,沒有再多說,仔細的環顧四周,留意著可能會有的線索。
靳洲和青鸞也專注著邊走邊找。
只是一連走了很久,視線裡還是鋪天蓋地的白色戈壁荒石,彷彿永遠都看不到盡頭似的,也沒有其他異樣的存在。
日頭漸漸西移。
明明仍是冬日,他們卻竟無一絲寒冷,反而燥熱到口乾舌渴,不得不時不時的喝水。
直至天色漸暗,氣溫才漸漸降下,冷意直往人骨縫裡鑽。
先前他們趕路出了一身的汗,這會兒弊端顯出來了,他們凍的直打寒顫,完全是透心涼。
“不是,這到底什麼鬼地方,晝夜溫差那麼大??”青鸞納悶。
沈離抬頭看了看逐漸沉入地平線的落日,凝色道:“這會兒就這麼冷了,那晚上會是如何?不會跟白日一樣溫度高差明顯,直接零下十幾度,一個天一個地吧?”
青鸞臉色一變,“那我們不得被凍死。”
她們現在穿的的衣服並不算厚實,遭遇沙塵暴時還多了些劃爛的口子,並不能很好的禦寒。
另外,她們連個睡袋都不好。
大冬天的,要是露宿睡,那跟找死有什麼區別?
“那便不休息了。”
一直走在後面閒庭漫步般的靳洲突然開口。
他抬頭看了眼天色,道:“一直趕路吧,活動著起碼不會讓體溫太低。”
目前也只能如此了
沈離沉色,餘光瞥了眼靳洲,忽的一頓。
男人的衣著看上去絕算不上多厚實,至少比她們兩個的單薄,可他似乎對溫度的變化沒什麼感覺,仍然很淡淡的揣手進兜裡慢慢走著。
下一刻,沈離忽然對上了男人瞧過來的目光。
他似笑非笑的,彷彿並不意外沈離看他。
沈離登時收回目光,恍若無事的繼續往前走。
很快,天色暗的更厲害了,三人也走出了一片密集的戈壁,前方是比較平坦的一帶,岩石不多,上有些乾枯的死樹和枯敗的植物。
“嗯?你們快看,那是什麼?!”青鸞突然出聲。
沈離和靳洲循著她指的看過去。
一時沒發現什麼。
但很快注意到,遠處一塊巨大的岩石後,出現了一點紅色的亮光!
隨後消失。
沒多久又再次出現!
三人加快了腳步。
靠近後繞過那岩石,就見後面空地沙石上生有一顆僅人高的樹木,不知道是什麼品種,樹身蜿蜒曲折,樹身深埋進地下,露出的部分盤繞著,表面的書皮粗糙裂開,乾枯的沒有一絲水分。
但雜亂的樹枝上竟然掛有一個鮮豔的紅燈籠!
這燈籠看起十分奇特,因為它的外表居然細膩柔嫩,材質不明,裡面似有燈油燃燒,可一閃一閃的,中間會間隔幾秒,細細看似乎還帶著點暗綠色的幽光,不知道怎麼做到的。
“好像是人皮燈籠。”青鸞猝然道。
沈離猛地扭頭看她。
“你說什麼?”
青鸞臉色居然很凝重,她道:“我以前跟在主子身邊的時候,見過有人用人皮做燈籠,就是這種樣子。裡面放的八成是人體練出的屍油,加以骨粉。”
“姑娘竟然知道這個,真是見多識廣。那姑娘可知這是什麼樹?”靳洲狀死好奇。
青鸞眉頭緊擰,打量著面前的枯樹,又看周圍。
腦海裡忽的閃過道光,青鸞鼻翼微動,一驚。
“這好像是返魂樹!”
“什麼……樹?”
沈離沒有聽過。
青鸞卻臉色大變,看向沈離,道:“完了完了!”
“主子以前和我說過,他在想方設法回家的時候,曾無意接觸過一奇異之地,名為彼岸界,是天道之源,萬物輪迴的盡頭!”
“據說,人死後魂靈不滅,若有幸入彼岸界,經由人燈指引,得返魂樹賜香保魂體不散,再成功跨越卻生河洗盡前塵往事,便可因果盡散,獲得新生!”
“而返魂樹,就是傳說中的神樹,敲擊樹身可有銅鼓呼嘯聲,振聾發聵到令魂體日漸虛弱而混沌的意識清醒,而其生長出的枝葉則可以製成不死藥,因帶異香,名為返生香,死魂聞之可凝視魂體,以保其不散!”
沈離聽的詫異。
她從未聽說過有這種神樹。
“你是怎麼確定它是阿達桑說的返魂樹的?”沈離問。
青鸞指指那燈籠,“因為它,它與普通的人皮燈籠不同,對死魂異物有種天生的吸引力和鎮壓感。你忘了我本體就是異物了嗎?我現在對它就有種畏懼。”
“還有它——”
青鸞再指指那棵樹。
“我真的聞到它的樹身上有種隱隱約約的魂香,但是很淡,可我聞到後,也覺得我的魂體凝實了不少。這絕不是普通樹辦得到的!”
“記得我主子還說,它平時是沒有這種味道的,倘若生長過枝葉了,就會有殘存的香味留下,短期裡不會消失,只是會逐漸變淡。”
“所以不久前它應該是長出過枝葉,被人拔除用了!”
沈離聽罷,也上前湊近聞了聞。
卻什麼味道都沒有。
她狐疑回頭:“你確定?我怎麼沒有聞到?”
她好歹是個制香師,對味道很敏感,不至於聞不出的。
“你要是聞的出來,那才糟了!”青鸞沒好氣的說,“生人是聞不到的,只有死了才可以。不信你問他。”
她指指靳洲。
沈離看向男人。
靳洲似乎一臉疑惑,聽不懂她們在說什麼東西。
見沈離看來了,他挑了挑眉,說:“我確實也沒有聞到異味。”
“現在不是聞不聞得到的事,問題是我們完了!”青鸞這時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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