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1.揭下我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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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裡,沈離從沒見過華胥有像現在這麼慌的時候。
這令沈離一時真的怔住,看著面前的男人,忘了餘下的話。
而被她那麼看著的華胥,眼中的慌色更甚。
他無意識的伸手,想拉住沈離,免得她真的頭也不回的走了。但卻接觸到沈離的那目光時,他的手還是滯在半空,沒有碰到沈離。
他深吸一口氣,強自鎮定的開口。
“我……為師,並非故意不認。”
“當日傅應寒那小子去十一冢,請的確實是三冢主,三冢主也答應了。只是……臨到出發前,三冢主……突然出事,無法前來,我才……代他來的。”
“本就是突然換成了我,我來不及做什麼準備。”
“另外——”
華胥望著沈離,喉結微微滾動,像是被人扼住般難以出聲,以致說出下面的話時格外低啞。
“在鬼街入口處,為師是想要告訴你的,可為師當時聽到,你是知道為師是十一冢之人,知道了很久。”
沈離莫名:“我知道了又如何?”
華胥定定的看她:“你既早就知道,為何……不去十一冢尋為師?就連去請三冢主幫忙,去的也僅是傅應寒那小子。”
沈離一愣。
“從前在九黎十八寨,為師不曾問過你的來處,你也不曾問過為師的。那時你不知道為師是十一冢之人,沒去便沒去,興許你我的師徒緣就到那裡了。”
華胥的話音忽的轉低,“可傅應寒那小子是認識我的,他不是也告訴你了嗎。你知道後還沒去,為師以為……你不太想見到為師。”
沈離:“……???”
“其實想想這也沒什麼。你我萍水相逢,突然成了師徒,也僅數日的相識緣分,確實算不上能多麼必要到叫人上心記住。”
華胥抬頭,平靜的看著沈離。
好半晌,他道:“所以不見便不見吧,想來也無甚非見不可的。”
沈離呆了呆。
她萬萬沒有想到,華胥居然和她想的一樣。
所他才不承認的?
……不對!
“我如果真的不想認你這個師父,為什麼來北方的路上,我會一再試探你?難道我表達的意思不夠明顯嗎?”沈離氣笑了,瞪著華胥,“你不要想把我繞進去。一開始你那麼想我能理解,可在我試探你那麼多次後,你卻還那麼想嗎?你真當我傻會信?後面你不認分明是故意的。”
華胥微微怔愣,低聲道:“後來,大概是出於私心,不想做你師……”
“什麼?”
沈離沒有聽清楚。
華胥卻搖頭,不再說了。
沈離就氣的問:“那你為什麼還冒那麼多險?既然不認,那就不認到底,像真正的三冢主那樣對我冷眼旁觀,非必要不出手幫忙啊。”
華胥無言的看著她。
良久,他低低的嘆了口氣,道:“是為師錯了,為師同你道歉。”
沈離別過臉去不看他。
華胥抿了抿唇,難得的好脾氣,一點毒舌都沒有。他問:“那你想要為師怎麼做才消氣?”
沈離不想說話理他。
華胥捏緊手心,目光移到沈離那隻耳垂上,上面還墜著他的鈴鐺,看的他有些失神。
突然,他褪下自己手腕上的那串,遞給沈離。
“這是我親手煉製出的法器,也是我第六冢冢主令的象徵。你拿著它,它能保你的安全,日後你有事也儘可以拿著它找十一冢,十一冢會無條件的幫你。”
沈離這才看向他,但她搖頭:“我不要。”
“為何?”華胥問。
沈離道:“這是你的,不是我的。”
華胥直接道:“你是我的徒弟,更是我唯一收的親傳弟子。將來第六冢都是你的。它,自然也是你的。”
沈離看著他,卻是冷笑了聲。
華胥登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便見沈離面無表情道:“你當過我是你徒弟嗎?哦,我要是記得沒錯的話,你我師徒從未有過真正的拜師禮吧?這樣一來,我就還不算是你的徒弟是不是?”
她說著往後退了兩大步,以手為掌在自己和華胥之間虛空劃了下,這時候露出的微笑比平時冷著臉更叫華胥頭皮發麻。
“然不是真正的徒弟,那我可實在受之有愧,接受不起。想來你我也實在沒有師徒緣,從今以後那便如您所言斷了這緣,不再是徒弟了。你我劃清楚這界限。”
華胥頭疼的要緊,想反駁沈離的話,又被沈離拿自己先前說的話堵的無言。
他短暫心不在焉的想,他們沒有的緣分,何時是師徒緣?
可他們之間的緣分,唯一能有的牢不可破的關係,也只有師徒。
思及此,華胥道:“缺了的正式的師徒禮,便現在補上,不就好了。”
沈離:“???”
沈離瞪著他,“你是認真的嗎?我還在氣頭上,你叫我在這時候給你磕頭?!”
她錯了,華胥不是不嘴毒嘲諷別人了,只是轉移到另一方面了!
讓她在生氣的時候給氣到她的人磕頭,虧他想的出來!
“不是磕頭。”華胥搖頭說,望著沈離的眸光難得的透出幾分柔和,連平淡的語氣都彷彿帶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緊意,他說:“這個拜師禮很簡單。你……你過來。”
沈離不明的依言上前,然後就聽華胥道:“——摘下我的面具。”
“……什麼?”
沈離覺得好像耳朵出問題了,不然怎麼會聽到這樣的話。
華胥肯定的重複:“摘下我的面具。”
沈離:“你,你確定?”
“確定。摘下我的面具,從此以後,你就是我的……”華胥看著沈離,話音頓了下,噙著幾分難以言說的情緒,“——徒弟。”
沈離懵然道:“哪兒有這樣的拜師儀式?再說了,你不是從來不揭下面具嗎?什麼時候都戴著。”
“是。可也正是如此,僅我的……親傳弟子能揭下我的面具。”華胥定定的看著沈離,耐心又好脾氣的解釋說。
沈離覺得有道理,又覺得怪怪的,便退後,直搖頭。
“怎麼了?”華胥微微挑眉,“你是怕為師長相醜陋,嚇到你,到時候後悔拜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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