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0.看來只能問李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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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闖進去,看到了驚駭的一幕。
院中有一個上半身為人,下半身為鹿身的小女孩,模樣兇殘瘋狂,顯然已經失去了人性,而當初回來的那人就在一旁拿著生肉餵食,還割自己的手放血給小女孩喝。
他們闖了進去,那人卻跟沒有聽到看到般視若無睹,依然在繼續餵食著小女孩,驚的他們呆立原地。
直到突然聽見哀嚎聲。
那些族人循聲進屋,發現裡面血腥不堪,此人的家人也都被綁著,竟已是殘缺不全的死人!
唯有一個活人,卻也只有半邊身子,奄奄一息的叫著救命。看到有人進來了,立馬驚恐的叫道,外面的兩個人都瘋了,要殺光族群裡所有人!
這驚動了埃文基人整個族群。
族人們將那人及小女孩綁起來,先前死了人的人家都憤怒的叫囂著要打死那兩人,其他族人攔不住,又因也害怕,不想再拿那兩人在同一個族群裡生活,就半推半就的跟著一起打殺,後面又放了一把火將兩人燒死。
至於被救下來的只剩半截身子的人,也沒能活下去,沒多久也跟著死了,死前卻留下來一句奇怪的話——要將被打殺死的那兩人供奉起來。
可他們恨都來不及,哪裡會供起來。
那之後,埃文基人都以為這事就那麼過去了。
萬萬沒想到的是,來年春天,族群裡再次發生了怪事,好些個族人四肢退化長合,由直立變為匍匐在地,腦子混亂不清,也無法再口吐人言,數日後生生變成人面鹿身的怪物。
就和當初打殺死的小女孩一模一樣!
他們怎麼找都找不到原因,那些變成鹿人的族人又攻擊性很強,傷害了不少人,令他們疲於應對,損失嚴重。
這樣的狀況持續到有一日,一個外地人經過,無意發現了埃文基人的異狀。
他好心提議可以去找特調局。
於是埃文基人離開了草原,找到特調局在北方的一個分局,上報了此事。
因情節太過匪夷所思,也比較棘手,便由陳仲文和沈茂書共同帶隊,一共六人前去解決。
卷宗後面的內容中,並未提到有遇見過李老。
只簡單講了他們於興安嶺一帶找到了能夠阻止埃文基人變成鹿人的法子,帶回去交給埃文基人,確定埃文基人有所好轉後,他們沒待多久便離開了。
怎麼找到的,埃文基人為何會變成鹿人,有無隱情之類的事,這份卷宗語焉不詳,一筆帶過。
翻到後面,此次任務結果也是由她師父陳仲文寫的。
六人小隊,最終只陳仲文和沈茂書回來。
因埃文基族人要求,他們不予填寫其他情況。
上面當時也審批了,便出現了這樣一份卷宗。
“陳局改過。最初的案情肯定還有些隱秘,但陳局覺得不能寫在這上面,就抹去了那些,剩下這些。”肖懷森篤定的說道。
沈離想起白天冬送來的那張照片。
傅老爺子說過,照片上的人所穿的藏袍,是她外公沈茂書當年送給師父的。從藏袍上的損耗和豁口來看,當年穿著那身藏袍時,分明經過不小的兇險。致命部位的豁口尤其大呢。
單從這點上來看,也能斷定她師父和外公隱藏了很多埃文基人這案的情況。
沈離抬頭看向肖懷森,“你現在掌管特調局,有接觸到聽說過當時位處我師父上級的人嗎?或者說,已經退休的?”
肖懷森搖頭:“陳局那一輩,他們的上級就已經是至少四五十的了。現在過去了近三十年,早就不在了。我沒聽說有哪位還健在。就算有,檔案也是絕密的,遠非我能知道,拜訪也不太可能,上面會保護的很嚴。”
沈離擰眉。
看來只能去問李老了。
肖懷森道:“要不然這樣,再找找有沒有類似埃文基人的案子。這麼些年過去了,如果埃文基人再出事,特調局會再派人去的。兩家案子相對比的話,應該能得出不少資訊。”
沈離覺得也行,便起身去搜尋。
肖懷森也跟著一起找。
但此地的案宗浩如煙海,數量之多令人頭皮發麻,而且是需要一件件的看過去。並不是能像電子裝置那樣靠關鍵詞就行。
要搜尋到相關的,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兩人找了好幾個小時,也沒有找到相關的案宗。
沈離倒是找到幾個她外公沈茂書經手的案子。
眼見時間不早了,沈離在又找了會兒,還是沒有結果後,看了看腕錶。
“不找了。”她開口。
肖懷森看向她。
沈離決定去問李老,道:“找下去沒用,我們走吧。”
肖懷森聽話的應了聲。
兩人將拿出來的卷宗放回到原有的位置後,便轉身離開。
外面的守衛一見他們出來,立即朝沈離見禮。
沈離擺擺手出去。
肖懷森追上她,有點擔心的問道:“師父,藏庫那些人知道你還活著,會不會告訴那些老東西?到時候要是他們知道了……”
“不會。”
沈離語氣平緩的打斷肖懷森的話。
她淡淡道:“那些老東西,連進去都進不去。再說,他們算什麼?什麼時候輪的到他們使喚我師父留下的人?”
不是什麼人都能像她師父那樣能收服藏庫那些人。
肖懷森聞言放心了。
兩人離開藏庫到現在,開車回京中市區。
路上,沈離一直在想看到的案宗。
這時手機鈴聲響起。
沈離拿起來看,是傅應寒。
她神色緩和了些,接通電話:“喂?”
旁邊的肖懷森注意到,有些不是滋味的抿了抿唇。
“找到卷宗了嗎?”電話中男人柔聲問,“我先前給你發了訊息,一直沒見你回。”
“先前在找案宗,沒看手機。”
沈離解釋了句,將得知的內容詳細的告訴傅應寒。
她說的時候,開車的肖懷森也在靜靜的聽著,時不時偏頭澀然看沈離一眼。
可能沈離本人並沒有發現,她現在的語氣格外溫和,也格外有耐心,叫人一聽就知道她心情很好。
這是對他沒有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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