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語愁難聽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九百五十九章 干涉(第一更),漫威魔法事件簿,別語愁難聽,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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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時分是薩洛蒙與兩位魔女一天中僅有一次聚集餐桌旁的時間,其他時間不是在臥室,就是在陽臺、浴室、大廳、鍊金實驗室或者林中空地。他們幾乎每時每刻都會膩在一起以求達成靈與肉的完美融合——事實上這點早已達成,儀式隨時都可以開始,然而無論是魔女還是薩洛蒙誰都沒有主動提起,彷彿他們做得遠遠不夠。黛娜每次在製作完餐點之後都要提著女僕裙、踩著高跟鞋在莊園裡到處亂跑尋找自己主人的位置,就像追著小孩氣餵飯的保姆。在姐妹會女僕團隊製作餐點與甜點的間隙,她還要喂那些樹林裡到處撒歡的熊崽子,驅趕那些總是試圖進入花園的小羊羔,那些有著潔白短毛的可愛小羊與胖墩墩的棕色熊崽子們相處十分融洽。
作為莊園的實際管理人,黛娜知道它們一同密謀毀滅整個莊園的草坪。
熊崽子們想要得到花園裡的蜂蜜,小羊希望嚐嚐溫室裡鬱金香、玫瑰與百合的味道,然而這個陰謀會在每天傍晚的時候被黛娜準時挫敗,她會擰著熊崽子的後頸皮,用腳輕輕將小羊趕出花園。小動物們永不放棄,每天清晨又會捲土重來。
雖然在其他人看來自己的君主似乎有些過於沉迷享樂了,然而作為貼身女僕的黛娜卻知道,從不朽之城以及卡瑪泰姬發來的情報仍舊源源不斷地匯聚至莊園當中,當陽光照耀在泰晤士河河面上時,從莊園起飛的突擊運輸艇裡滿載著經過批閱、給出意見的公文。黛娜每天起床後的第一件事、也是最重要的事,不是先去製作早餐或者取走換洗衣物,而是接收午夜時由姐妹會運送來的、需要幾十人花費一天時間才能讀完的檔案,然後將其交由君主處理。
薩洛蒙會花二十分鐘來解決這些問題,一般是在刷牙之後,早餐之前。
不朽之城的斯蒂芬妮和戴安娜第一次拿到檔案之後就明白了過來,她們原本以為這些檔案至少要花薩洛蒙幾天時間才能解決。現在看來,他從前展示過的檔案處理速度並不是極限,甚至那種狀態本事也是一種偷懶行徑,為了陪伴魔女他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斯蒂芬妮生著悶氣,然後把更多等待稽核的檔案交給薩洛蒙。她既是內政部門主管,也是薩洛蒙辦公室的秘書,她有這個許可權——更何況現在情報部門的特工以及火星鑄造廠的技術人員正在對北約的軍事設施製作網路病毒,進行電子戰前的入侵準備,好讓北約在拉托維尼亞戰爭期間無法干預。即便出手干預,不朽之城的資訊戰優勢也能壓縮北約的空軍優勢,將北約“維和部隊”拖入拉托維尼亞慘烈的地面戰爭中。面對這麼重要的工作,斯蒂芬妮認為薩洛蒙應該可以多負責一些,避免工作積壓。
“我們應該把這座大樓裡的所有檔案都送到牛津郡莊園!”
“馬利克女士。我們的工作不就是處理這些檔案嗎?這是我們的權力!”年輕的戴安娜有些激動,“我們必須呼籲男女平等……”
“閉嘴,你見過希拉里·克林頓恢復自己的姓氏嗎?那只是門生意,不是主義,傻瓜!如果君主願意,那麼這座樓裡的每個人都沒工作可以幹,因為他自己一個人就能完成所有工作!”斯蒂芬妮顯然沒有那麼容易被勸服,然而她也知道這次度假不可避免。度假之前,貝優妮塔就給她打了一個電話,在電話中說起了她私底下和薩洛蒙的養母的談論話題。
她們一致認為薩洛蒙的心理承受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
谷膕為了完成那個偉大的夢想,拯救所有人類的生命以及未來,他所知的決定每一步所產生的代價都必須由他自己承擔,哪怕做出一個長遠角度的正確決定依舊可能成千上萬無辜者的喪命,而他卻不能表現出一絲一毫的同情。哪怕有預言魔法也不能讓人看到所有可能的情況,即便知道了所有可能的情況,有些決定也不得不做。
貝優妮塔很清楚自己的丈夫是個十分善良的人,與那些政客相比,他是一個願意俯下身子躺到泥塘裡把一些可憐人——就像那些姐妹會的女孩子——撈出地獄的人,,然後給她們重新生活的希望和力量。這樣善良的人做出那些決定只會讓壓力逐漸堆積,這樣下去遲早會出現精神問題,所以貝優妮塔認為她有必要讓薩洛蒙排解那些壓力。藉著野餐的機會,貝優妮塔把這些話又對薩洛蒙說了一遍。然而薩洛蒙卻只是微笑著搖了搖頭。他坦誠地告訴魔女,他的心理承受能力還沒有那麼糟糕,他不會對自己做出的決定有任何悔意。
但貝優妮塔知道他在撒謊,她對眼前這個男孩瞭如指掌。
只不過斯蒂芬妮並不知道薩洛蒙的態度,她到現在還認為自己忽視了君主的心理健康。但她無論如何都不會在下屬面前承認這點,畢竟李斯特家始終是馬利克家的附屬家族,哪怕戴安娜是李斯特家的繼承人,未來她的左膀右臂,她也得表現出領主的堅定,就像她的君主在她面前一樣。
“他就是隻懶蟲!現在我們打算在拉托維尼亞開戰了,他居然跑到牛津郡去度假!戴安娜,這些檔案是你的了。現在快點出去,我要看看禁衛軍傳來的情報,這在你的許可權範圍之外!”
閃爍著電光的長戟以肉眼無法看清的速度再次揮下,輕而易舉地將惡靈騎士從腰部砍成兩截,橙紅色的火花爆炸般地跟隨著長戟劃出一道優美的曲線。康斯坦丁壓低長戟,藉助招式最後的餘力劃了個圈,將長戟翻轉從下往上撩起。就在他即將把惡靈騎士再次切開的時候,他卻感覺自己的長戟砍進了一片泥沼當中,無論他使用了多大的力量,戟刃始終無法觸碰到惡靈騎士的腿部,就連他的深紅色披風也好像凝固在了空氣當中,而禁衛軍本人也像一隻凝固在琥珀裡的小蟲子那樣動彈不得。
康斯坦丁的喉嚨裡發出低沉的怒吼,彷彿一頭被困在盔甲裡的雄獅。
他眼睜睜地看著變成兩半的惡靈騎士掉在地上,白骨與火焰混作一團,眨眼間便恢復的原狀。爬起來的惡靈騎士憤怒異常,然而他剛剛作出攻擊動作之後卻沒有繼續,反而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如果不是身上燃燒的火焰,看起來就和醫學院裡的人體骨骼標本一模一樣。哪怕是個蠢蛋也能夠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更何況禁衛軍動力裝甲裡整合的單兵偵測雷達反饋明確指出了第三者加入了戰場。阻止繼續進攻的力量消失的第一時間,康斯坦丁立刻地將長戟指向了被撞毀的牆壁後方的一個方向,並且將隨時準備擊發槍機上的電脈衝撞針,將爆彈與自己的怒火一同傾瀉出去。
“解釋!”他壓抑著怒火,冷冷說道,“否則我將判你忤逆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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