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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門外。
北山軍大軍組織起來,強大的防備力量在手,加上王行偽裝的強者出現,王家早已經在前幾天,開始和其他還倖存的勢力接洽。
因為將曾泰和丹陽子打的重傷,這一份強大的武力,王行在冒險世界度過的時候,王家也重新藉助這份威望,恢復了許多家族事務。
其中包括將家族所屬的商鋪整修一番,從各地其他產業的人手中,購買置辦糧食肉菜。
王家的人動了起來,收拾被打雜的商鋪,運送貨物等工作又找來了許多短工,王家對面的幾條街人們重新活動起來,又引來許多商販買賣小東西和小食。
現如今全安城大量中小層家族被滅門後,王家街道是第一個恢復生氣的。
在一處食材簡陋,大多還是人們出來聊天交流,緩解心中不安的茶樓。每張桌上擺放著茶水,花生米等小吃,喝茶的人低聲說笑,也有人盯著說書人聽故事。
角落靠牆的位置,外衣用青黑長袍籠罩,在屋內也沒有摘下斗笠的男人,手邊一根黃銅長杖靠著桌子。
斗笠男人端著茶杯,淺淺的喝著,終於,他眼角的餘光掃到了有人走出王家,不是別人,正是他等待的生老。
斗笠男人瞬間消失。
一旁桌邊衣服敞開的大漢只覺得一陣風吹過,下意識的看向身邊做了個屋裡戴帽子的怪人,但怪人早已經消失不見,只留下桌面的半杯茶緩緩搖晃著。
頓時這個大漢背後一涼,看著外面的夜色,額頭冒汗。
“這大晚上的,不會是見鬼了吧?”
……
王家門外。
街道對面的小橋,一身青黑長袍的男人,左手握著一根長杖,右手揣在懷中,不緊不慢的朝王家走來。
門前看門的一隊北山軍見到人,當即在武將帶領下迎了上來。
跟在後面的生老走上前,讓北山軍舉著的燈籠能夠照到自己的臉。
生老喊道:“是我,特意帶著十面佛主教的引燈使來了!”
院門一側小門開啟,刑召高大的身影擋住了大半個房門。
“進來吧,別亂走,否則沒人救得了你。”
刑召這話一出,生老面色劇變:“你們什麼意思!難道是威……”
青黑長袍的男人從懷中抽出手,示意沒事,隨後手掌一攤,示意刑召引路。
刑召當然不會讓自己背對著敵人,他讓開位置後,後退到一個安全的距離,是一名伍長在前方帶路,周圍則是四個北山軍分別跟在左前、右前、左後、右後的四個角落,限制斗笠男人和生老的位置。
生老臉上非常難看。
這次全安城的大事過後,在他心中,十面佛主教在本州就是白玉王朝之外的龐然大物。不論是白玉王朝還是本地的世家豪族,都比不上平時牽連到各地小門小家,大事時瞬間爆發出龐大力量的十面佛主教。
但青黑長袍的斗笠男卻沒有說話,而是平靜的順著一條直通通的道路,在兩邊牆壁的遮擋下,拐了幾次,一路走到了目的地。
寬廣的院落當中,沒有假山花草,除了四周泥土夯實的牆壁,地面也是平整泥土夯實的土地。
青黑長袍的斗笠男走入泥土院落,繼續向前,站到了院落靠近中央的位置。
四周幾個大燈籠對映出的微弱光芒,依稀將青黑長袍的斗笠男照射的彷彿被無數道影子包圍,但仔細看,就會發現這不過是斗笠男自己的倒影。
院落對面,房門剛開啟。
王行大步走入院落當中,身後彷彿是一道拉長的倒影,但仔細看,卻能夠看出,那不是倒影,而是人。三米多高的人!
斗笠男空出的右手食指挑起斗笠,但依舊覺得看不清楚,便摘下斗笠,右手抓著如同半邊金鐃的斗笠,大大方方的看向王行。
王行逐漸走進對方,斗笠男露出的瘦長臉頰越來越清晰,這是一張飽經風霜的臉,即便沒有表情,看起來都像是苦著臉的摸樣。
斗笠男說道:“在下十面佛主教引燈使,綠燭,這次前來王家拜見,實在是機緣巧合,迫不得已。並非在下想以家人作為要挾,而是兩件事情湊到了一起。您可以放心,在下接下來的懇求如果您不答應,在下也不會以您的親人相逼迫。”
斗笠男綠燭語速不快,吐字清晰,誠懇的說出了這番話。
王行雖然不會相信,可對方的態度卻讓王行心中的殺意,軟化了許多。他本就是吃軟不吃硬的人,如果對方開口閉口就是要挾,現在這個人已經死了。
但王行沒有完全放鬆,他想聽聽,面前的這個人會說點什麼。
“我是誰你應該已經知道。”王行伸手示意對方開口。
綠燭嘆了口氣,無奈道:“在下接下來的話可能有些不中聽,但請你不要動怒。”
王行沒反駁示意對方繼續。
綠燭終於擺正臉色,認真說道:“不管您背後是哪位,但全安城現在的情況,非常危險。如果您背後的那位有想法,當我沒說。但如果沒有想法,我勸您那位不如發動能送進來這麼多人的本領,趕緊帶您離開這裡。”
“什麼意思?”王行是真的不知道。他能感覺到全安城局勢詭異,也有猜測,但不知道具體詳細的原因。
綠燭略微猶豫,但還是說道:“如今全安城的事,已經不是這座小城本身,而是關乎整個白玉王朝。縣令岑北望代表了王朝,城主三家則是本土力量。’
“整個白玉王朝,十七個州,萬餘座城池的無數武者,都在關注這件事。一旦白玉王朝做成了,各地豪族世家的力量整合歸入白玉王朝皇族和親皇族一派。一切的鬆散的力量整合到一起,從此以後,非皇族的我們,將再也沒有反抗皇族的力量。”
綠燭聲音誠懇,但王行卻知道,這個綠燭這番話,絕對沒安好心。
從綠燭說出全安城的危險,讓他離開後,王行就感受到了綠燭隱藏在表面誠懇下的惡意。
既然這麼多人關注全安城,那麼只要他能夠頂住入魔武者一下的定神武者,那麼全安城裡才是最安全的。一旦他離開全安城,不說縣令岑北望是否會少一個反對的力量,他本人一定會被入魔武者肆無忌憚的報復。
至於他背後的力量,既然連大名鼎鼎的三生教都查不到,至少三生教不應該妄動。
這麼直接的對他這個被收的弟子說,你師傅不行,保不住你。這麼明顯的離間,王行上輩子犯過幾次錯後,不僅十分警惕,更是深惡痛絕。
幾句話,王行就知道面前這個人,說的可能是真的,但話語當中沒有任何的誠意。
綠燭說罷,無奈搖頭道:“全安城當中,是不允許入魔層次的武者出現的。就算您背後的那位大將能夠以一敵三,但他能夠擋得住四個定神嗎?五個呢?更多呢?據我所知,當初那位大將並非一次打敗所有人,而是取巧前後擊敗了三個定神武者。”
“所以呢?”王行問出了對方最終的目的,“你來這裡,就是挑動我的心神,故意刺激我的?”
“您背後的人手下大將實力不俗,能夠無聲息將如此多的人送入全安城,這個本領也很厲害。但全安城的事,是不允許不知深淺的人插手的。”
綠燭說道:“能夠被神秘強者看中,我們三生教非常歡迎有能力的人。但是你必須脫離背後的人。”
“如果我不呢?”
“何必同一個死人陪葬呢?”
“誰死還不一定。”
“根據我們三生教、王朝皇族、各地世家豪族排查,驚變以上有名有姓的武者,都留在各自的地盤。”
王行的心隨著對方的話,越來越沉。他終於知道,為什麼自己展現出強大的實力,同樣也有無聲無息召喚大軍的手段,但這些人依舊不把他當回事。
因為各地的強者從無到有,從弱到強,都是有跡可循的。
有一定實力的武者,不論是在武道上更進一步,還是維持自身的強大,都需要大量營養供給。
但凡是有足夠實力的勢力,都能夠透過蛛絲馬跡調查到威脅到他們的強者。那些消失不見的人當中,顯然不存在一個能夠給他撐腰的神秘強者。
綠燭平靜的看著王行,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狡辯一樣,平靜開口說道:“你知道嗎,原本準備南下平叛的皇族王爺尊致武重新出山。他帶著五萬武者大軍,因為這件事,如今就在府城駐紮,我們三生教的護法天王前往拜訪切磋。”
“然後呢?”王行的心中,念頭翻轉,殺意、煎熬、思索……眾多念頭翻滾碰撞。
“於是我們三生教在本地的派系,分出一部分,決定幫助白玉王朝做事。”
結果是王朝的天王層次的強者勝利了嗎。
王行腦海中,一點點向上數。
通力,定神,入魔,驚變,隨後才是天王。
天王級武者有多強,王行已經不知道,他只知道入魔層次的武者,都能打的他想要同歸於盡也很艱難。
辛苦努力到現在,原來事實根本不像是他想象的一樣,全安城當中他已經安全,而是這幫人聯合起來,都沒有調查出他背後的強者高手,於是現在過來逼迫。
“這麼大的白玉王朝,為什麼那麼多人的目光,偏偏要注意到這個地方?”王行低下頭,看著不遠處火光映照下,自己逐漸握緊的雙拳。
本就不是智計過人,武力超群,鎮壓一切的他,如何能夠與高手無數的白玉王朝比較?
一股深深的無力感,湧入到王行的身體當中。
王行低下頭,掩飾眼中恐懼、絕望到極點後,所誕生出的濃郁的憤恨與殺意,他壓著聲音問道:“如果我答應你,你會怎麼做?”
面前的綠燭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你應該是知道自己背後的人是什麼實力,所以聽到天王層次的強者,感到了害怕吧。”綠燭從懷中掏出一根響箭,隨手拉動。
赤紅色的火光飛上天空,本就黑暗深沉的天上,炸出一團紅色煙霧。
綠燭說道:“放心,不用害怕了,接下來城內所有定神武者都會來到這裡,剿滅那個膽敢插手全安城的人的手下。我個人支援有能力的人加入三生教,但實力已經突破到驚變的壇主普照,可能不會放過你,你要小心。”
綠燭的聲音當中,帶著戲謔,他平靜的看著面前低頭的王行。詭異的是綠燭第一次有了奇妙的感覺,他居然感受到王行的心底,彷彿濃而不化的絕望。
但下一秒,王行緩緩抬起頭,凝聚到極點的精神,即便是無雙戰技紅日也壓制不住。
強大的情緒化作了無雙之力,宛如星辰一般在王行眼中綻放。
“讓我死,都別想活!”
“殺了他,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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