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那你會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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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四個字,陸敬澤身體裡好像有什麼在炸開。
他引以為傲的定力,再一次失控。
陸玉嬌整個人藏在被窩裡,只露出上半張臉,那雙眼睛更顯得攝魂奪魄般漂亮。
村裡都說她是狐狸精變的,陸敬澤一直不喜歡聽到別人這樣說她。
可現在,他不得不承認,她比狐狸精還要更容易讓男人失去理智。
最後的底線隱隱欲破,陸敬澤喉結滾動,青筋微露。
他捏住拳頭,一絲理智尚存,嗓音卻已是全啞。
“這樣不好。”
她年紀小不懂事。
但他不能圖自己舒服,卻毀了一個姑娘家的清白。
陸敬澤幾乎艱難地別開臉,脖頸處的青筋更加明顯。
陸玉嬌望著他,一顆心直直往下墜。
她都這樣了,他還是拒絕。
他到底有多不喜歡她,才能剋制住男人最原始的本能。
陸玉嬌想著想著,淚水從眼角溢位,滑過挺翹瓊鼻,最後落到枕頭上。
“我就這樣招你煩嗎?”
她聲音又軟又顫,傷心和失望都化成眼淚。
陸敬澤一下慌了神。
他完全不是那個意思,怎麼又被她誤會。
“你、你聽我解釋。”
陸玉嬌不聽,她只哭。
哭得陸敬澤的心亂成一團揉碎的紙,他眉頭也跟著擰緊。
哄人這事他不擅長。
只想起好兄弟曾說過,這事兒比打槍還難。
他那時不以為意,現在才發現是真踏馬難。
“……”陸敬澤找不到趁手的東西給她擦眼淚,索性脫下外套,攥起衣服下襬去擦。
他並沒有意識到平時拿慣了武器的手有多粗礪,他所以為的小心翼翼的力道對陸玉嬌來說有多粗魯。
只隨便擦了下,陸玉嬌細膩嬌嫩的臉頰就擦出一道紅痕。
同時,陸玉嬌在他的無聲哄慰之下,哭得更加厲害,幾乎泣不成聲,所有委屈都這樣發洩出來。
陸敬澤的手一頓,徹底慌了。
“我不嫌你。”
陸玉嬌沒理他,還是哭得很兇。
陸敬澤恨自己嘴笨,更小心地接住她掉下來的淚珠。
“只是這種事,應該等到婚後,不然會害了你。”
他的觀念傳統老舊,陸玉嬌順勢抓住他的衣角,可憐兮兮地問。
“那你會娶我?”
她睫毛上還掛著淚水,抬眼望著他,像碎了的星子。
“會。”陸敬澤心中動了動,他巴不得這樣回答。
“真的嗎?”陸玉嬌不敢相信,她知道自己和陸敬澤之間的巨大溝壑,“可我嫁過三回人,他們都說我是禍水。你不一樣,我聽說十里八鄉的好姑娘都想嫁給你,只盼著你家上門提親。”
陸敬澤替她擦掉眼尾的那道淚痕,“我只娶你。”
聽到他的承諾,陸玉嬌長睫輕顫,破涕為笑。
“你不要騙我。”
“我不騙你。”
“你會帶我去隨軍?”
“只要你願意。”
“部隊裡過新年是什麼樣的?”
“包餃子,吃餃子,搞跨年聯歡會。”
“有餃子吃?”
“嗯,你喜歡吃餃子?”
“喜歡,以前我爸媽還在的時候,過年都會一起包餃子。”
陸玉嬌說起父母,目光又黯淡下去。
陸敬澤知曉這是她的傷心事,沒有再提這茬,只看了眼外面的天。
“很晚了,睡吧。”
“冷。”陸玉嬌杏眸無辜,“沒騙你,真的很冷。”
陸敬澤似有若無地嘆了一口氣,雙臂將被窩收緊,隔著棉被將她抱住。
“暖和了?”
“你不進來睡?”
陸敬澤搖頭,“我守著火。”
炭盆燒得這麼旺她都冷,要是半夜滅掉估計得冷醒來。
反正她在旁邊,他也睡不著,索性看著炭盆,不停添火。
……
陸玉嬌得了陸敬澤的承諾,睡得很香。
第二天陸敬澤就修好了他的床,陸玉嬌也沒再悄悄破壞。
她很喜歡山中隱居的生活。
陸敬澤能幹又有力氣,什麼體力活兒對他來說都顯得輕鬆,一個人能抵好幾個男人的勞動力。
有他在,陸玉嬌就是在深山老林裡,也過著神仙般的日子。
他徒手製造出打獵的工具,每天不是抓兔子就是抓山雞,頓頓有肉吃。
劈出來的柴火又粗又直,堆成半面牆壁,用都用不完。
有空還給家裡添點小傢俱,都是他一個人手工做的。
小木屋越來越有了家的模樣。
安定、悠閒、舒適的生活對陸玉嬌來說,跟做夢一樣。
她上一次像現在這麼開心,還是十歲之前。
陸玉嬌慶幸自己找上了陸敬澤,也暗自誇讚自己的眼光。
早知道陸敬澤這麼好說話,都不用她付出什麼就傾盡全力幫忙,她就不必籌謀那麼久了。
說不定現在早到了部隊大院享受。
……
原本一切都好好的。
臘月二十七這天,陸敬澤忽然提出明天一早要出去一趟。
陸玉嬌下意識抓住他的外套一角。
“必須要去嗎?”
“嗯,有事。”陸敬澤眉眼微沉,想了下,“我會盡快回來。”
他現在算是摸到了一點陸玉嬌的脾性,起碼知道這樣說,能讓她笑,心情也會放鬆不少。
只是,陸玉嬌有些不放心。
“天黑之前你會回來嗎?”
陸敬澤沉吟片刻,無奈道:“事情比較多,我——”
他說到一半,抬眼看到陸玉嬌的表情,又立刻改口,“我會盡快辦完,天黑之前一定回來。”
陸玉嬌這才徹底放心,點頭道:“那我等你回來。”
這一晚,陸敬澤又沒睡。
為了履行承諾,他守在熟睡的陸玉嬌床邊,偶爾添添柴火,等到天才矇矇亮透出一縷微光,他就出門了。
早出發,早回來。
……
陸玉嬌一醒來,就感覺到四周的空蕩蕩的。
陸敬澤走了,這樹林裡的陽氣都彷彿被抽掉了。
她莫名其妙覺得冷,也覺得空。
以往陸敬澤幹活兒,她搬條板凳在旁邊瞧著也覺得賞心悅目有意思。
現在只剩她一個人,反而不知道該幹些什麼。
忽然,傳來一陣鈴鐺響。
陸玉嬌看到屋前懸著的那條線在動,扯動上面掛著的鈴鐺。
這是陸敬澤設下的防禦裝置,要是有人靠近這木屋,鈴鐺就會響。
這鈴鐺厲害得很,這幾日響過兩回,陸敬澤聽到後就立刻循聲而去,將人打發離開,她這才沒被人發現。
可現在還早,陸敬澤肯定不會那麼早回來,更不會踩中他自己佈下的防禦裝置。
所以……是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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