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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瑟交給哈特,夏亞是算放心的。

夏亞雖然生活在人世,但城堡的環境更加像是一個與世隔絕的象牙塔,這樣的環境培養不出一位王來,只會培養出一個過於天真的理想主義者。

他今後若是想要揹負數千萬人命運,那麼就必然需要迅速成熟,而瑪菲亞的環境就很適合。

而沒有了教導亞瑟的工作,夏亞這些天也算是真正的閒了下來,開始享受起了生活。

城堡現在正順著阿爾卑斯山脈前往瑞士,不過這並不是夏亞的真正目的地,他打算透過這條路線前往萊茵河,去見見在那裡的老朋友。

當然,他們也可以飛過去,不過他們本來就是在旅遊,空中的雲海一直看看膩了,也該看看一些不一樣的風景。

城堡的樣子容易引起轟動,所以在這種人跡罕及的地方旅遊是最合適的,而且風景其實也要更好。

阿爾卑斯山是歐洲最大的山脈,途徑法德等六個國家,歐洲許多大河均源出阿爾卑斯山脈,如多瑙河、萊茵河、波河、羅訥河等。

城堡上的煙囪噴湧著濃煙,城堡那巨大的鐵足在雪地上交替前行,大地隱隱的震顫著。

透過窗戶往外看去,是白茫茫的一片,不過,在白雪的盡頭,幾個突出的山峰裸露著岩石結構,頂上的白雪,像是新娘的頭紗。

澹澹幾朵白雲,一半鑲在天空中,一半粘在山峰上。

不過外面雖然天寒地凍,白雪皚皚,但因為卡西法的原因,城堡內部卻依舊是溫暖如初。

卡西法燃燒著木柴,發出劈里啪啦的聲響,給人帶來一種歲月靜好的放鬆感。

阿莉西亞透過自己房間的窗戶眺望著遠方的雪景,一邊給自己穿戴上圍裙。

接著走出房間,開啟了通往酒館的門。

精靈們坐在窗戶邊的位置上,看著外面皇都的街景,手上拿著酒館中放置的精靈語的書籍,小口小口的喝著雞尾酒。

除了精靈之外,還有一些小妖精跟矮人在這裡,現在在值班的是夏亞,他穿著一身制服戴著黑色的圍裙站在吧檯後。

而在那吧檯前則坐著一個人類,正在跟坐在一側的塞默勒熱聊。

如夏亞一樣,塞默勒下班後偶爾也會在酒館裡待一會兒,自己也喝點酒。

看那人類的衣著,應該不是妖精之鄉的人,應該是人世中其餘地方的入口進來的。

夏亞在酒館內部設定了一個混淆咒,所有與神秘無關的人類在進來的時候,在酒館內的所有類人或者非人生物在他看來,都會是同類。

阿莉西亞的樣貌也會被這種混淆咒掩蓋。

“兄弟你是做什麼的?”那人類好奇的向塞默勒問道。

“我在這裡工作。”塞默勒說。

聽見著這話,那人咧著嘴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你也是躲這逃兵役的吧?”

“我沒當過兵,不過我過去打了很多仗。”塞默勒說,“現在也不想再打了。”

那人有些忍俊不禁,在他看來,在西法蘭,這時候躲在這裡的,一般都是在躲兵役的,所以他這樣子顯然是在嘴硬。

夏亞的臉上掛著淺笑,給塞默勒跟這人分別上了一杯瑪格麗特。

接著,他看著那人。

“先生,您叫什麼名字?”

“加蘭特·哈德斯。”

加蘭特說,那是一個金髮色半長髮的中年人,鬍子拉碴,頭髮似乎也很久沒洗過了,有些邋遢。

他拿起了面前的瑪格麗特輕泯了一口,接著眼睛一亮,讚賞道。

“老闆,我算是明白為什麼你開在這種沒人的地方這裡都能有這麼多人了。

伱們這的酒確實有些門道的。”

他看向夏亞,“老闆,你把店開在這也是躲兵役的嗎?”

“我過去服過兵役。”夏亞笑道,“不過不是西法蘭的。”

“說起來,你看上去也確實不是西法蘭人。”加蘭特嘀咕道,“那你怎麼特意來這個國家,這麼個犄角旮旯的地方開這麼好的一家店?”

他打量了一下四周,“說實話,我去過不少酒館,還沒見過比你這裡裝修好的呢。

就是首都都不一定見到這種裝修,一定是大師設計的。”

“愛好罷了。”夏亞笑道,“我也不指望這個賺錢,開這裡也更安全,不是嗎?”

加蘭特點了點頭,“也對,最近那些軍隊的人在大街上到處抓人當兵,一些外國人可能還會被懷疑成間諜,莫名其妙的被抓去審問。”

他看了看四周,接著壓低了聲音說。

“您也要小心些,千萬別接待軍人,

一個月前我就聽說,有個軍官為了奪取一個外國人手下的產業,直接汙衊他是間諜,屈打成招。

你這酒館裝修的這麼好看,萬一被人家盯上了就不好過了。”

他嘆了口氣,“新皇真是不知道發的什麼瘋,竟然會為了一個女人攻打布里塔尼亞。”

他好奇的對著四周的人說,“誒,你們說,這位三皇女得多漂亮啊。”

正在吧檯後給整理酒杯的阿莉西亞唇角略微向下,略顯不悅,不過她顯然也不想解釋了,繼續整理著。

夏亞看了看一側的阿莉西亞,接著點頭道。

“確實漂亮。”

加蘭特顯然沒有注意到夏亞話語中的意思,而是繼續道,“不過說實話,好好一個人,而且還是一位公主,怎麼可能說沒就沒了,而且還在皇宮裡。”

他看向夏亞,八卦的說,“你們說,會不會這公主是不想履行婚約,跟別的男人私奔了?”

“什什麼叫做私奔!?”

阿莉西亞有些炸毛的站了起來。

“我布里塔尼亞的皇室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

夏亞含笑解釋道,“她是布里塔尼亞人,對皇室很尊敬。”

加蘭特恍然點了點頭,他帶著歉意道,“對不起,我也只是隨口說說,我這人,喝完酒就喜歡說一些有的沒的。”

阿莉西亞的眉頭稍稍舒展。

他再一次嘆了口氣道,“事到如今,就是找到這位三皇女也沒用了,也不知道這場戰爭什麼時候才會結束。”

“既然你期望戰爭的結束,為什麼不參加戰爭呢?”塞默勒說。

“我可想多活幾年。”加蘭特坦然的說,“你說這要是衛國戰爭還好,這是打別人,我為什麼要替那些戰爭瘋子去送命?”

塞默勒拿起面前的雞尾酒輕泯了一口道,“活那麼久做什麼,活得越久,就越無趣。

不如將人生活的精彩些,就如轉瞬即逝的流星,短暫卻璀璨。

當兵立下戰功,可是能最快進入上層社會的途徑。”

加蘭特撇了撇嘴,“你這就是純粹的站著說話不腰疼了,立戰功哪裡有那麼簡單,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塞默勒笑著搖了搖頭,“等你活到我這個年齡就知道了。”

“我可不會活到四十多歲就覺得人生無趣了。”加蘭特說,“這世界多大啊,活的越久就能看的越多。

這要是往前個幾十年,誰能想到能看見不用人力、畜力就能自己動的蒸汽機。

我覺得以後一定會出現不用馬就能自己走的馬車,還有不用帆跟人力就能自己劃的船。

到時候我們去其他國家就可以變的更容易,要是那時候我還活著,我就坐著那些東西去全世界旅遊。”

夏亞饒有興致的注視著加蘭特,眼中閃爍著微光。

“你的直覺很準。”

忽的,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唇角勾起了一個不易察覺的弧度。

“不如,我們來打個賭吧,塞默勒。”

塞默勒一愣,但接著他道,“什麼賭?”

“賭他,要是可以一直活著,會不會對活著失去興趣。”夏亞說。

“你定個時間,沒到時間之前他要是覺得活著沒意思了,就是你贏了。

反之,就是我贏了。

賭注就把你那聖盃借我玩幾年吧。”

夏亞其實對聖盃並不是特別感興趣,對於他來說,這只是一個午後消遣。

而賭約,自然得要一個賭注不是嗎?

塞默勒的臉上也露出了些許饒有興致。

“我倒是沒問題。”

他思考了一下,“人類的話.我覺得最多活個三四百年就很無聊了。”

加蘭特有些疑惑的看著塞默勒。

啥意思,你不是人類唄?

他的腦子還沒轉過來。

夏亞看向加蘭特。

而加蘭特也察覺到了夏亞的視線,下意識的與他的雙目對視,他只覺得眼前這人的雙眸。

好似不見星月的夜空,廣袤、深邃,看不清界限。

但接著,籠罩著星月的烏雲散去,星月璀璨。

夏亞緩緩開口道。

“現在,你不老不死了。”

加蘭特回過神來,他的表情開始逐漸有了變化,如果是別人這麼跟他說這種話的話,他一定會覺得這人在開玩笑。

但不知為何,眼前之人給他帶來的感覺就好像是一位擁有絕對權威的法官。

僅僅只是一句話,就足以裁定著他的命運。

在他話語落下的那一刻,他感覺自己的身體產生了一種未知的變化。

忽的,他似乎是發覺了什麼,猛的轉過頭看向了四周。

在桌子旁一邊坐著喝酒一邊看書的男女的耳朵變成了尖而長,而且樣貌更加精緻了許多,跟傳說中的精靈一模一樣。

坐在他後邊的那群嗓門特別大的矮個子小孩,變成大鬍子的矮人。

還有一些戴著綠色帽子,不到他膝蓋的小精靈。

甚至他還看見了一些只有巴掌大的小妖精拿著跟自己的身體一同比例的酒杯在輕抿著酒水。

他甚至以為自己看錯了,又擦了擦自己的眼睛。

在確認了眼前的一切不是幻覺之後,他開始意識到了自己似乎遇到了一些不得了的事情。

他不可思議的看向夏亞。

“每五十年,你來這裡一次。”

夏亞眼瞼微收,臉頰微抬,露出一抹不知意味的淺笑。

“你來告訴我們這五十年你所經歷的人生,亦或者你如果不想活了,我會終結你的命運.”

加蘭特的呼吸有些急促,他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怎麼回答。

他的腦子現在很混亂,驚疑、恐懼、激動,各種情緒在他的心中攪成了漿糊。

忽的,他從椅子上起來,幾乎是小跑著推開門跑了出去。

“他怎麼了跑了?”塞默勒疑惑的說。

“可能是衝擊到了他的世界觀,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所以下意識的想要遠離。”夏亞聳了聳肩說。

“不過,隨他去吧,他有五十年的時間可以冷靜。

他會再來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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