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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清晨如約而至,斯凱島那柔和的陽光透過窗戶揮灑進房間內。

夏亞緩緩的睜開雙眼,轉過頭看了看靠在自己胸口上的阿莉西亞,她的雙眸緊閉,眼角似乎還帶著些許淚痕。

皇室在十二歲到十四歲左右的時候應該會有專門的老師教她們一些比較私密性的課程。

這個國家的教會是以清教為主,主張禁慾主義,或者說,當時的整個歐洲都是非常保守,甚至還有一些人認為那是一種非常不潔的行為,這些教育的缺乏,也正是各種梅毒疾病流行的原因。

所以應該只是簡單的說一說,然後丟一些圖文讓她們自己知道一下。

顯然,阿莉西亞那時候還是在雙目失明的狀態,所以就根本沒看。

所以昨天晚上她最後說的那些話並不是在故意挑逗他,她是真的不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麼。

但那話對於一個健全的男人來說,很具衝擊力,某種意義上,也正因此她才無知者無畏。

似乎是發覺了夏亞的甦醒,她的眼皮動了動,緩緩的睜開雙眼,她往上了移動了一下,用鼻子蹭了蹭夏亞的臉,摟著他慵懶的笑道。

“怎麼起這麼早?”

“不早了,快十點了。”夏亞說。

阿莉西亞忽的清醒了許多,她有些慌張的掙扎著從床上起身,但即使如此,還抓著被子不讓自己走光。

忽的,她看向夏亞,面色微紅的說,“你你轉過去!”

夏亞有些無奈的轉過臉,接著耳邊就傳來了窸窸窣窣的穿衣聲。

這個時代的衣服相比於未來要麻煩的多,阿莉西亞穿的還不是那種需要好幾個侍女才能穿上的禮服。

但即使如此,他昨天晚上解的時候也是解的滿頭大汗。

夏亞是從來沒想過,一件衣服上竟然會有那麼多需要別針的地方,還有各種繫帶簡直就是噩夢,不熟悉綁法的話,一不小心反而會適得其反讓它綁的更緊。

相比之下,各種鬆緊帶和鞋子撕拉扣以及拉鍊真的是時代福音。

不知過了多久,阿莉西亞的聲音從一側傳來。

“好了。”

夏亞轉過身,她依舊穿著昨天穿的衣服,但臉頰上有一抹散不去的紅暈。

“我昨天晚上有些奇怪。”阿莉西亞紅著臉說,“我過去,不會那樣。”

夏亞點了點頭,“我知道。”

他現在已經基本確定,他體內的這個夢魔血脈,跟魅魔其實沒什麼兩樣。

在原始傳說中,梅林就是一個非常花心的傢伙,他之所以會被湖中女妖囚禁,就是因為他不停的糾纏人家。

在其餘的二創中似乎也延續了這一設定,應該也是源自夢魔血脈帶來的影響。

當然,夏亞不是梅林,命運的賦予不會大幅度改變人的性格,但他也變的更加隨心所欲了起來。

有得必有失,夢魔血脈給了他強大的製造幻象以及入夢的能力,相比之下,損失一些自制力還是沒問題的。

“伊莎貝爾肯定在外面沙發上睡覺。”阿莉西亞喃喃道,“你要是從我的房間出去,她肯定要笑話我了。”

“問題不大。”夏亞說。

說著,他直接移形換位到了自己房間裡,還順便換了身衣服,接著從二樓走了下來。

“早上好。”夏亞對著沙發上的伊莎貝爾道。

伊莎貝爾有些慵懶的睜開雙眼,她看了看樓梯上的夏亞,又看了看阿莉西亞的房間。

她調侃道,“我還以為伱今天早上會從她的房間裡出來呢。”

“我有自己的房間。”夏亞面色如常的說。

大概過了幾分鐘,整理好心緒的阿莉西亞從房間中小步走了出來,她有些不敢與伊莎貝爾的眼神對視,也不敢看向夏亞。

只是默默的走到了卡西法身側像往常一樣隨手給它添了一根柴。

燃燒的火焰中冒出了一雙眼睛,熱情的對著阿莉西亞打了個招呼。

“早中午好,阿莉西亞。”

“中午好,卡西法。”阿莉西亞回道。

“看起來你昨天晚上睡的很好。”卡西法說,“五六點睡到現在,夏亞也是。”

“嗯,新地方的溫度很適合睡覺。”阿莉西亞說。

這時,亞瑟似乎也被客廳的動靜吵醒了,從樓上跑了下來,他昨天晚上應該很晚睡,所以一直睡到現在,但即使如此,他看上去也依舊很精神。

“老師!”

看見站在樓梯口的夏亞,亞瑟興奮的說。

“拿破崙真是個厲害的人!”

夏亞的眼瞼微收,臉上露出一抹笑意,“是嗎.”

“拿破崙是誰?”伊莎貝爾有些好奇的問道。

“是夏亞給我的那本書裡的人物,一位法國的皇帝。”亞瑟的面色紅潤,看上去很激動。

“是架空的故事嗎?”阿莉西亞說,在她的印象中,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都沒有這個叫拿破崙的人。

“是另一個時空的,真實存在過的故事。”夏亞平靜的說。

“另一個時空。”伊莎貝爾好奇的說,“是未來發生的故事嗎?”

“這就得看你們自己的理解了。”夏亞笑道。

聞言,伊莎貝爾看向亞瑟,“能跟我們講講嗎,這個拿破崙。”

“完全沒問題!”

亞瑟興奮的說,他從樓梯上小跑了下來,坐在沙發上,藉著火光給幾人講起了拿破崙的故事。

亞瑟的記憶力很好,腦子轉的很快,而且很會講故事,三言兩語下就將他們引到了那個時代,引到了這位傳奇皇帝的一生中。

饒是卡西法也探著腦袋靜靜的聽著。

夏亞一言不發,笑而不語的看著亞瑟表露著自己的看法。

“瓦格拉姆戰役絕對是我最印象深刻的地方!”亞瑟興奮的說。

“一方面是拿破崙率領的法國軍隊,一方面是奧地利與俄國的聯軍,兩軍在多瑙河邊相遇,狹路相逢,進行著三個國家賭上命運的戰爭!

拿破崙以一敵二,自然處於劣勢,尤其是俄國著名的哥薩克騎兵,一次又一次的攻到了拿破崙大本營附近。

數百名騎兵結成一陣,像海嘯一般踏破法軍前線,擁上前來。

拿破崙的軍隊殊死搏鬥,總算擊退敵人,以為勝利就在眼前的時候,卻發現又一撥的哥薩克騎兵視死如歸地踏的同伴的屍體奔襲而來。

號稱天下無敵的拿破崙近衛軍陷入絕境。”

亞瑟深呼吸了一口氣,面色紅潤的說。

“但也在這時,拿破崙身處俯瞰戰場的小丘,關注戰事的發展。

哥薩克的騎兵自然是以他為目標進行衝鋒的,所以拿破崙身邊的幕僚忐忑不安,就勸導拿破崙,想讓他離開那裡

他們不知道勸了拿破崙多少次,但拿破崙就是不打算離開。

無論被勸多少次,他都不想轉移到安全的地方。

你們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阿莉西亞十分配合的說。

“因為他看哥薩克軍隊看入迷了!”

亞瑟的眼中躍動著光輝,臉頰泛起潮紅。

“如果僅僅只是指揮軍隊,他可以轉移到更安全的地方,但他並沒有。

他站在前線,立於那危機四伏的戰場上,看著如同潮水般向著自己襲來的騎兵,毫無恐懼的欣賞著敵人的英姿,沉迷著敵人的勇敢。

甚至還在之後給予了敵人極大的讚賞。

他說,“如果我的部隊裡有哥薩克騎兵,我會用他們席捲整個世界”。”

“這是何等的魄力!”亞瑟激動的說,“他絕對是一個英雄!”

“僅僅只是置生命於不顧,就是英雄了嗎?”

站在樓梯口的夏亞揶揄道。

“莽夫跟神經錯亂的亡命之徒也可以置生命於不顧,他們也是英雄嗎?”

亞瑟一愣,他陷入了沉思,他有些猶豫的說。

“我不知道,但我覺得他就是不一樣。”

不過,令亞瑟感到意外的是,夏亞則點了點頭,認可的說。

“確實不一樣。”

頓了頓,他反問道。

“小小的,不值一提的跳蚤,卻敢向比它巨大了無數倍的動物發起挑戰,你覺得,跳蚤的是勇敢的嗎?”

亞瑟更加迷茫了,四周聽著的阿莉西亞跟伊莎貝爾也同樣有些疑惑。

夏亞也沒有打啞謎的意思,繼續道。

“區區一隻跳蚤,當然說不上什麼有勇氣,因為它根本沒有多少智慧,它們不知道動物的強大。

換句話來說,它們根本不知道恐懼為何物。”

亞瑟似乎是抓住了什麼,腦子裡閃過一道靈光。

“莽夫跟神經錯亂的亡命之徒也是這樣。”亞瑟低聲輕喃,“沒有恐懼。”

夏亞滿意的點了點頭,“人類是很脆弱的生命,即使已經站在了食物鏈的頂端,這個世界上也依舊有很多足以殺死人類的東西。

所以,人類也難免的會存在恐懼,也會有精神脆弱的時候,但也正是這脆弱,才是人類的魅力所在。

因為,相比於其他動物,一些人類會去了解恐懼,並且把恐懼化為自己的囊中之物,甚至是主動躍入痛苦與艱難,為克服他們而感到欣喜。

也因此,人類是所有生命中,唯一一個會對無法擊敗的敵人不斷髮起挑戰的生命。

這種於脆弱中誕生的精神,就是勇氣,也是英雄精神。

拿破崙不是莽夫,也不是神經錯亂的亡命之徒。

相反,他很理智,他知道敵人的強大,也知道自己身處危險中。

但即使如此,他也依舊堂堂正正的直面著自己的敵人。

並且期待著,擊敗他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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