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酒九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9章他想親她,心口印,鄭酒九,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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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蕪怔在原地,在人群的叫喊中也抬頭看向了天空。
煙花秀開始了!
她喃喃幾聲,眼眶有些溫熱。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她好想外婆啊。
興許是思緒太集中,亦或是人群太興奮。她在被人來回幾次碰撞後,重重摔在了地上。
她撐著身子狼狽起身,小心擦著手掌心的血珠。
退坐到一旁石凳上,她用紙巾處理好汙漬後,才往眾人的方向去。
可是她在看了幾次後,並不確定方向。就在她有些著急時,有人如風般衝到了她面前。
她盯著面紅耳赤的少年,輕輕叫了聲二哥。
曲凌沒有理她,隻眼眸沉沉盯著她的手掌,“你來上個廁所也能把自己弄傷了。曲蕪,你怎麼這麼蠢。”
“剛剛人太多我沒注意摔倒了。”她小聲解釋,用寬大的衣袖遮住了傷口。
曲凌見她傷口無礙,冷哼一聲抬步就走。她朝他追過去,打量他是不是真生氣了。
見他許久不理自己,她拉停他踮腳看他,在煙花的映照下她的眼眸星光熠熠。
曲凌與她對視了一秒,立馬躲開了目光。
他拉著她的衣袖繼續往前,語氣淡淡:“去剛剛的位置看煙花,看完回去睡覺。”
“好。”
回到眾人位置,曲蕪被蘇明月拉坐在她與程苗的中間。程苗就剛剛的事情道了歉,曲蕪搖頭表示沒事。
“蕪蕪,這個好看。”前十分鐘的煙花秀中,曲蕪的胳膊差點被晃斷。
說實話,見識到這麼盛大的煙花秀,曲蕪也是激動的。所以到後面蘇明月叫喊時,她也忘我喊了幾聲。
“二哥,好好看。”她歪著頭叫曲凌,眉眼彎彎。眸中彷彿染著亮人星光,遠比此刻的煙花耀眼。
最初聽到她的聲音,宋嶼痕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後面確定是她,煙花不看了只看她。
停下來看她的不只宋嶼痕,還有坐在左側的曲凌和他們身後的蘇傅月。
蘇傅月一早就注意到了前方那兩道視線的目標,在冷哼幾聲後,從口袋裡摸出了根菸。他站起來往吸菸區走,眉宇間有些不高興。
付舟察覺到他的情緒,起身跟著他,“渣蘇,怎麼了?一晚上見你興致都不高。”
蘇傅月撣了撣菸灰沒接話。
他不知道為什麼會煩躁,但心裡的不舒服壓得他要喘不過來氣了。
煙花秀結束,幾人在原地等蘇父蘇母。蘇傅月興致不高,帶著人先回飯店了。
回到飯店,曲蕪和蘇明月聊了一會就先回房了。凌晨三點,曲蕪被熱醒了。迷迷糊糊開燈,她才發現蘇明月不在。
穿著拖腳下一樓找水,她整個身子都有些恍惚。
她知道她發燒了。
將毛巾溼好冷水,她扶著欄杆往上。一步一沉,整個身子難受得很。
“你大半夜下樓怎麼不開燈。”靠在她的門邊,曲凌雙手環胸。
曲蕪走到他面前,沒有多餘的力氣理他。搖晃著身子入屋,她猛地砸向床上。
曲凌盯著她手中溼毛巾看了會,關上門往她處邁。他喊了她幾聲,試探番後將手探在了她額頭。
滾燙的溫度讓曲凌變了臉,他抽過她手中毛巾,快速敷在她額頭上。
曲蕪動了動身,呢喃叫了聲二哥。
“你發燒了,先用這個敷住。我去叫阿姨他們叫醫生。”曲凌說著就要走。
曲蕪慌亂,強撐身子拉住了他的手腕,“二哥,不要麻煩阿姨她們,我晚上睡覺的時候吃了藥的。”
“這麼燒下去怎麼行。”他扳她的手,但她的力氣大得嚇人。
“二哥,你陪著我就好。”說到最後,她的聲音已帶了哭腔。
人在病態的時候,真的很脆弱。
曲凌有些慌,牽著她的手蹲了下來,“是不是很難受。”
他本來是要說你怎麼那麼愛哭的,可話到嘴邊就變成了這句。
“我想我外婆了。”斷斷續續抽泣幾聲,曲蕪不好意思將頭扭向了一旁。這是她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表現出自己的脆弱。
“等你病好了,我可以陪你回去看她。”
抽回手,曲凌的臉熱得發慌。那種肌膚相觸的溫度促使他心跳加速,腦袋混亂不堪。
曲凌啊!你不要糊塗,在怎麼樣她都是你名義上的堂妹。
他在勸自己,但一旦對上曲蕪那淚眼,他就壓抑不住心中那股悸動。
十六七歲的少年也許不夠理解那悸動為何如此折磨人心,但也明白那是離喜歡只有一步距離的慾望。
“二哥,不要驚動阿姨她們,我可以好的。”靜默片刻,曲蕪晃了晃他的衣袖。
曲凌回神應了應,眼神不敢與她對視。
一個多小時,曲凌下樓給她換了二十幾次冷水。燒是在四點五十幾的時候退下的。
坐在她床側,曲凌小心翼翼將她的手放進被褥。彎腰扯被子時,終是沒忍住在她額間停留了下來。他的眼神掙扎不斷,額角也因緊張堆滿了汗。
他想親她!他真是個禽獸!
用僅有的理智拉回自己,他鑽去陽臺吹了半個小時的冷風。
五點二十幾的時候,他回自己房間時與起來上廁所的宋嶼痕碰到了一起。
盯著他出來的房間,宋嶼痕面露不解...
“曲蕪昨晚發燒了。”
後面的話不必說,宋嶼痕明瞭。
待曲凌回了房,宋嶼痕在曲蕪門口停了下來。他沒有進去,只靜靜站在那。七點多的時候門內傳來動靜,他才抬手敲門。
“請進。”因為一晚上的高燒,她的聲音已經啞得不像話。
宋嶼痕小心開門,視線不敢隨便看,“聽曲凌說你發燒了,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一看來人,曲蕪站定,衣服都不知道怎麼穿了。
“我沒事了,等會回去的時候買點藥就好了。”她清清嗓子開口,動作快速地套衣服。
宋嶼痕看出她的窘迫,連忙退出等她。
幾人相繼下樓,蘇傅月在二樓站定,盯著面色潮紅的宋嶼痕看了半天。
“傅月,早餐我們就不吃了。麻煩你和伯父伯母說一下,安排幾臺車子送我們回去。曲蕪昨晚發燒了,我要帶她去醫院。”
不等宋嶼痕說什麼,從左側出來的曲凌喊住了要下樓的蘇傅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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