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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許是昨天的疲勞作祟,一向社畜生物鐘準時準點的明宛,難得地沒能搶在鬧鐘響起的前一分鐘起床。

迷迷糊糊中,明宛在床上翻來覆去,想著是她的手機在響還是別人的?這不是她設的鬧鐘旋律啊。

不對,這不是她的來電鈴聲嗎?

垂死病中驚坐起,她爬過三米寬的大床,撈過放在床頭櫃的手機。

來電顯示“燦”。

“誰啊?”她一臉喵喵疑惑,怎麼也想不起來什麼時候交換的這位聯絡人。

想也不是辦法,對方很執著,她乾脆接了:“喂?”

“明大小姐,你是來我家度假的?還想掛我電話?”

“!!!燕恆燦!!不是,燕總,你怎麼……”

“睡醒了?”

他說話的挑音和情緒極有辨識度,那飛揚跋扈的臉活靈活現地在她腦海裡蹦躂。

“打算睡到什麼時候?要不讓我媽過來請你?”

“不不不用,我馬上起床。”

“喂。”

“怎麼了?”

明宛一想到要見婆婆就心裡直髮怵,她兵荒馬亂地爬起來,一不小心創到了床腳,痛嘶一聲。

“開門。”他冷聲道。

明宛沒想太多,忍著疼一跳一跳地去開門。

開門便對上了燕恆燦一張臭臉,對方的視線落到她狼狽的小腿上。

“對不起。”看他臉色不好,明宛下意識地道歉。

她不說還好,一說燕恆燦的臉色更黑了。

“你就這麼不想跟我去見家長?”

他眼眸彎彎,眼底卻不見戲色。

明宛感覺這話哪裡怪怪的,可她沒有想通這裡邊的邏輯。

畢竟她和燕恆燦根本不熟,他們根本不是見家長的關係。

轉念一想,這大概又是燕恆燦式的垃圾話吧,什麼話都能被他用作人身攻擊,她都習慣了。

所以她垂下眼,裝作沒聽見。

燕恆燦面上無情,眼底卻閃過一絲焦躁,乾脆地攥住她的手腕。

“真的那麼不想去?昨天那麼多人你都敢上,今天只有我媽你倒怕了?”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燕媽媽牧雪臺是上任燕家掌事,是位尊貴到讓人無法直視的女性。私底下大家都稱她為女王。

她親手將打下的江山交給了燕恆燦,卻連他的訂婚宴都不來,這足以說明很多問題。

不受待見的明家的明宛,因而幽怨地瞪了他一眼。

燕恆燦望著她,不知道藉著她的臉想到什麼開心的往事,唇邊驟然漾起的溫柔讓明宛的心又癢又酸。

他的視線回落到明宛正在滲血的小腿上,嘖一聲將她拖回了房間。

被推到床上的時候,明宛不可置信地美眸圓睜,更手腳並用地將自己縮成一團。

燕恆燦一臉嫌棄:“大清早的發什麼騷?傷口不痛了?”

“哦。”明宛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她確實想歪了。

燕恆燦掌心的溫度無意地熨燙著她小腿的肌膚,他專注地端詳著她的創口。

儘管一切歸功於角度,她還是第一次見到燕恆燦如此低眉順眼的溫馴模樣。

這令她想要按住胸口,救救那來勢洶洶的不爭氣的心跳。

明明昨晚還對她深惡痛絕,事到如今為什麼要對她這麼溫柔?

難道他又改變主意了?

不要!

“亂動什麼?坐好。”

他不耐煩地命令道,轉身去尋醫藥箱了。

沒多久他又回來,還是剛才那副姿勢,毫不在意地在她身前蹲下,扶起她的腳仔細地給她貼上膏藥。

“先用創可貼將就一下,回來再給你仔細消毒。我媽有點兒迷信,剛進門你就受傷,她可能……”

似乎自知失言,燕恆燦面有異色,沒再說下去。

而明宛也識趣地沒有追問,同時把死灰復燃的一絲念頭摁了下去。

畢竟如果沒有明悠的妹妹這一層,他不可能會自降身份親自照顧她……

-

燕家的裝修風格氣勢恢宏,像框在老照片裡的人文公館。

傢俱皆是中式仿古風格,四處裝飾著文房墨寶,紫檀木的沙發座椅上鋪著繡工精美的坐墊。

牆上和地板上也不乏裝飾性織物,溫柔的顏色中和了中式風格特有的寶相莊嚴,徒留寧和溫潤在心頭。

一位皇宮裡走出來似的女人端坐在主座中,麒麟紋的深紅旗袍彷彿為她而生,將她非凡的氣度展現得淋漓盡致。

感覺如果旗袍不夠華麗,她那刀刻般的五官和氣度會將它完全壓下去。

“瑰姿奇表”四個字劃過明宛的心頭。

明宛一生當中見過的所有美人中,都沒有眼前這位來得氣質深刻。

旋渦一般神秘勾人的矜貴,可不就是plus版的燕恆燦麼?

無怪燕恆燦脾氣恐怖如斯,還能是繭圈裡眾星捧月的存在。

稅雪臺沒見過兒媳婦,明宛一出現,犀利的眼眸就一直緊咬不放。

因而對方“鬼鬼祟祟”的表情輕易落到她眼中。

她微不可察地蹙眉,眼底閃過一絲嫌惡:她這麼好的兒子,怎麼就被這麼個玩意兒降服了?

燕媽媽生氣了!

稅雪臺的表情分明沒有變過,但明宛從小是看著親戚的臉色長大的,她比一般人要敏感得多。

她頓時嚇得大氣不敢出。可她名義上是人家的準兒媳婦,也沒有讓人家長輩主動招呼她的道理。

因而還是硬著頭皮早死早超生:“婆婆早安。”

低眉順眼的姿態,聲若黃鸝出谷。

明宛個子不高,長得是一般長輩會青眼有加的乖乖女臉,溫婉綽約,毫無攻擊性的長相。

這本來沒什麼,但配上“好生養”型的身材,這反差感一下就上頭了。

用俗話來說,就是“純欲天花板”那類。

因而當她稍微做做樣子,看起來就楚楚可憐。

正當時,燕恆燦幽暗的視線倏然掠過她,臉色比眼前的準婆婆還陰冷得多。

明宛臉色驟變,難堪地咬唇不看他,悔意充斥著她的內心:

一直想著給婆婆敬茶,嘴溜了,早知道提前預習一下,叫阿姨了。

燕媽媽本來就不待見她,她怎麼就犯這種低階錯誤?這下好了,阿姨理都不理她。

燕恆燦……大概也被她噁心到了吧。

畢竟在他眼裡,自己就是個趁姐姐不在,忙著攀炎附勢,還心眼很多的庸脂俗粉。

-

“媽。”直到燕恆燦出聲,稅雪臺才微微頷首。

正當明宛心裡鬆了一口氣,接下來該是敬茶橋段,但她小心張望,傭人們無動於衷,絲毫沒有儀式開始的樣子。

她這才注意到稅雪臺旁邊的茶几上,一杯茶煙霧嫋嫋,顯然是剛上不久。

心裡咯噔一聲,不祥的預感求錘得錘。

“恆燦,你鬧夠了吧?”

稅雪臺言簡意賅的發言震到了明宛。

她心下一慌:果然,燕媽媽不可能放過昨天的事情。

稅雪臺仍是半分眼色都沒有分給明宛,她衝著兒子咄咄逼人道:

“你為了娶明悠跟我鬧了半天,你不會跟我說,你又愛上明家的妹妹了?”

她唇角勾起的嘲諷弧度,完全和燕恆燦如出一轍。

明宛在害怕之餘,驀地生出了幾分好感:好傢伙,燕恆燦的脾氣原來是家族傳承!

“媽,別讓外人看笑話。”

燕恆燦下巴點點明宛,語氣竟是有些撒嬌的味道。

明宛新奇的目光落到他身上,原來燕恆燦也有這麼乖的時候。

她還以為他生下來就是齊天大聖呢。

或許是她的表情太過不加掩飾,燕恆燦忍無可忍地甩過去一記眼刀,後者撇唇撇開視線。

“你還知道丟臉啊?挑個言而無信的女人,然後臨時強迫人家妹妹頂崗,真有意思。”

顯然,牧雪臺唇邊的笑意絕不可能是釋然,她是被燕恆燦敷衍的態度給氣笑了。

燕恆燦心底遽然劃過一絲危險,他的預感向來準,視線牢牢鎖住了母親。

果然,在她揮翻茶杯的瞬間,燕恆燦一把將明宛扯到身後,茶水不偏不倚地潑了他一身。

茶杯瓷片碎得到處都是,傭人們亂作一團。

過去那陣子的緊張後,明宛緊攥著燕恆燦背後衣服的手放開了,而後不由分說地將他轉向自己。

令人心碎的漂亮杏眸擔憂地在他身上逡巡著,想找傷口又不想找到。

燕恆燦眨巴一下眼,眉眼低垂地凝著幾乎撲到他懷中的小女人,嬌嫩的指節似菟絲花一般糾纏著他。

牧雪臺巋然不動,好似剛剛那出不是她乾的一樣,唇邊也依然噙著慈祥的笑意。

“呵,這是愛屋及烏,又看上妹妹了?

“我怎麼不知道你是這麼個憐香惜玉的性子?從前我打嬛希的時候,可沒見你這樣強出頭啊。”

“紳士風度而已。”燕恆燦說,“為了燕家的頭臉,換做是其他人我一樣會出頭。姐姐惹了你,那是她活該。”

“有種你等嬛希回國,當面跟她這麼說?”

牧雪臺冷嘁一聲,怒色不改,她最討厭燕恆燦跟她打太極了,一套一套的。

“總有逆子想上天,找個傳銷窩點體驗下生活吧,燕家廟小留不住你這尊大佛了。”

即使知道牧雪臺是認真的,明宛忍笑還是很辛苦,燕媽媽的網速肯定日常280碼,張口就來哈。

她沒在燕恆燦身上找到可能被碎茶杯刮到的劃傷,又見燕恆燦沒有生氣,人已經放鬆了。

“媽,”燕恆燦語氣有些無奈,晦暗的眼神掠過一旁的明宛。“給我一個月,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見牧雪臺秀眉一挑,燕恆燦便趁熱打鐵道:“我你還不瞭解嗎?”

牧雪臺銳利的眼神掠過燕恆燦的面龐,見他神色不亂,還是熟悉的模樣,這些日子以來心裡堵著的東西倏地通暢了。

看來是她多慮了,她兒子燕恆燦這麼優秀,怎麼可能在同樣的地方摔兩次跟頭?

她這個做母親的,是該對他多一些信任。

見牧雪臺終於浮現笑容,燕恆燦也跟著笑了笑,不過那弧度轉瞬即逝。

他眼神複雜地瞥了眼明宛。

……他當然要聽媽媽的話。

畢竟漂亮的女人會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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