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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這樣。」金焱輕輕在安明清小腹處一拍,安明清身軀一顫間整個人便是迅速變得年輕。
望著自己原本幹皺得宛若枯木一般的面板變得緊緻,安明清急忙拿出鏡子,當他看到自己如刀刻般透著堅毅的面容上立體時不禁有些發怔。
而金焱則是笑看著安明清那張充滿魅力的大叔臉,出聲調侃道:「安老,您別說,除去詛咒恢復原本樣貌的您定能俘獲不少女人的心,尤其是您那對稍稍凹陷的深沉眼眸,估計能讓很多少女沉迷其中。」
「省省吧,我這麼一張大叔臉要是和你站在一起,任誰都會選擇你。」
恢復了原本樣貌的安明清就連蒼老聲線都變成了沉著的雄渾男聲,這也嚇了他自己一跳,半晌回過神來的他苦笑著搖搖頭道:「說實話,我好像更習慣之前老態龍鍾的身體。」
「您的要求我可沒法滿足了,我這個拔除詛咒的靈能可沒有再把詛咒放回您身體裡的能力。」金焱微笑著說道。
「我也就是那麼一說。」安明清笑著低下頭來回張握了一下手,隨即輕聲道:「謝謝你。」
這是安明清第一次對金焱說謝謝,而金焱也是欣然的接受了安明清的道謝。
解決了心頭一大顧慮的安明清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輕鬆了不少,當下幹勁源源不斷的湧出讓他處理焱宗各種事務的速度都照以前快了很多。
「對了,安老,這個給你。」金焱單手一招將米色的剔透玉璽遞給安明清。
見此安明清眉梢一挑有些訝然的看向金焱道:「把這個象徵著焱宗宗主身份的玉璽交給我做什麼?你不會是想當甩手掌櫃吧?」
「我倒是想退位享受清閒的生活,可是現在大陸的局勢剛剛穩定,我在此刻退位指不定又會生出什麼么蛾子。」
說話間金焱將雕刻著龍鳳真身形態的玉璽再向安明清遞近了幾分繼續道:「但我既然要去建立試驗場自然就沒有時間待在焱宗,而且焱宗的各項事宜都需要您,有了這個您也方便排程人手。」
底部雕刻著「受命於天既壽永昌」八個字的玉璽象徵著絕對的權利,持有此玉璽的人也會作為金焱唯一的代言人統管整片神話大陸。
只要見到這個玉璽就相當於是見到金焱本人,無論多麼強大的修士都需行單膝跪地之禮,這是金焱定下的規定之一。
「好吧,可你解決完試驗場的事情後還是要把玉璽收回去,這象徵著至高權利的東西放在我這萬一被某個別用有心的人盜走,焱宗也會因此蒙羞。」
聽得安明清這麼說,金焱笑了笑道:「哪怕是天底下最瘋狂的瘋子也不敢盜玉璽,您就算端著它在大街上閒逛都不會有事。」
事實正如金焱所說的這般,這玉璽哪怕是作為大長老的蘇劍都不敢伸手去碰一下,任何附屬於焱宗的勢力見到玉璽所印蓋的「受命於天既壽永昌」八個字都會心裡一突。
因為焱宗現在就是神話大陸的天,拜神都不如拜金焱。
雙手鄭重的接過金焱隨意放到自己手裡的玉璽,安明清輕聲詢問道:「你現在就要前往郭家麼?」
「不,在這之前我要處理一點事情。」
語罷金焱便消失在安明清眼中,下一秒他便來到了宗主殿的最頂層。
緩步繞過壓迫感十足的幽黑王座,金焱來到墨鋒所說過的密室前。
這幾個月來他都在推行一系列的改革忙得不可開交,自然也就沒有抽出時間進入密室。
現在一切都趨於穩定,他也該見見給了自己這具身體的女人究竟長什麼樣子。
推開密室的門,金焱走入了這宛若世外桃源般的密室之中。
細微的泊泊流水聲、清脆又不吵耳
的鳥啼、淡淡的花香都讓人的身心在這一刻得到極大的放鬆。
而在萬種怒放的鮮花叢中,一口水晶棺材擺放在正中央,金焱邁開步子順著僅供一人透過的小路來到棺材前。
平靜的俯視著棺中沒有一點生機的女子,身穿著華服的她有著連活人都未必擁有的一頭烏黑長髮,完美拼湊在一起形成了一張美輪美奐的容顏。
「果真很像啊。」金焱喃喃間伸出手輕撫著水晶棺材的棺蓋,他那如女子般纖細的眉毛和薄薄的嘴唇簡直和棺中的女子一模一樣。
「他甚至都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或許他認為你對我並不重要吧。」金焱笑著搖搖頭收回手轉過身,目光投射向這間巨大密室裡極為扎眼的石碑。
身形一動來到幽黑石碑前,金焱望向石碑的平靜目光也是逐漸化為了震驚。
上面清楚的記錄著過去的自己會在什麼時候出現在什麼地方,但這並不是金焱最感到震驚的地方。
「這是我的字跡?」金焱雙眼微微眯起將石碑上的文字盡收眼底,包括石碑中間部分的那一行讓墨鋒用靈魂之力來震碎自己靈魂的指示也讓他陷入了沉思。
如果墨鋒不用靈魂之力來對付他,他恐怕真的會死在靈能殿。
僅憑這一條指示金焱就能推斷刻下這些字的人不是為了讓墨鋒殺了他,至於其它的指示則像是在一步步引導墨鋒逼著他快速成長。
「這也是未來的我留下的?」金焱哼笑了一聲,這種自己難為自己的感覺讓他不免覺得有些可笑。
想起青龍族副族長黎樂生也有一塊字跡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小型石碑,再結合青龍族現在是最忠於焱宗的一股分支的情況來看,自己現在的每一步好像都在未來的自己掌控之中。
未來的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是金焱想不通的一個問題,可如果他現在真的在被未來的自己擺控,那未來的自己是真的不在乎黃珊的死亡麼?
「你還真是一點人情味都沒有啊。」自己罵了自己一句,感應到有人來到王位前想要覲見自己的金焱轉過身離開密室。
此刻任職七宗罪怠惰大罪司教的薛柔正單膝跪地拜於王座前,金焱也是很自然的坐在王位上平靜道:「薛司教,何事?」
「屬下追蹤到了白韻雪但卻跟丟了,還請宗主降罪。」薛柔低著頭沉聲道。
「薛司教,抬起頭來,看著我。」
聽到金焱的命令,不敢不從的薛柔抬起頭,望向金焱的目光中盡是恭敬之色。
「就連我都沒能把白韻雪留在這裡,你跟丟了情有可原沒必要自責,我也不會懲罰你。」金焱平靜道。
「宗主...」薛柔感動的低下頭表態道:「屬下一定竭盡全力再度搜尋白韻雪的下落,為宗主剷平一切不穩定因素,萬死不辭!」
「找到白韻雪後切記不要逞能,她並非你所能敵,如果你真的想試試,那我就會在墓地給你留一個位置。」
薛柔雖然不認為白韻雪能瞬間擊敗劫神境大圓滿的自己,但金焱的話她也不敢不信,當下立馬恭聲應道:「屬下謹記宗主教誨。」
「好了,下去吧。」金焱揮了揮手平靜道,而薛柔則是再度恭聲了一聲隨即消失在偌大的宮殿內。
「白韻雪..你可真夠滑溜的。」
喃喃間金焱摩挲著下巴心裡想著該怎麼才能讓白韻雪主動冒出來對付自己。
現在的白韻雪可以說是他心中的一根刺,並且牢牢的紮在他的心頭左右晃動讓他始終不得安穩。
這時他也能設身處地的瞭解到墨鋒以前是怎麼看待自己的了。
就像當時墨鋒認為他是能撬動靈能殿的存在,現在的他看待白韻雪也是足以顛覆
焱宗的隱患。
但和墨鋒不同的是,金焱並不在意焱宗是否會毀於白韻雪之手。
他只擔心白韻雪會破壞整個神話大陸現有的秩序,從而讓他的夢想沒法實現。
這也是他滿大陸尋找白韻雪的真正原因。
至於白韻雪所體內所擁有的陰元素在現在的金焱看來並沒有那麼特別重要,因為無論獲不獲得陰元素他在神話大陸都是無敵的存在。
「報!」探子的聲音響起的同時,身穿著統一干練黑衣的男子陡然出現在王位下,單膝跪地的彙報道:「宗主,龍族使者求見。」
「帶他到這裡來。」
聽到金焱的吩咐,探子恭聲應道間迅速退去,不多時他便將龍族派來的使者帶到了金焱的面前。
而當金焱看到這龍族使者竟然是王思伶時,也笑著從王位上站起身一邊走下臺階一邊輕聲道:「既然是你要見我,何必弄這些場面上的麻煩步驟?」
「畢竟你現在可是神話大陸的主宰,而我身為龍族副族長要是突然出現在你面前,那常駐在這裡的七宗罪大罪司教不得直接把我撕成碎片啊?」王思伶哼笑一聲,開起金焱的玩笑道。
「誰不要命了敢隨便動你?你不也是我焱宗的副宗主麼?這個位置我可是一直給你留著呢。」金焱微笑著來到王思伶面前道:「來這裡找我有什麼事麼?」
「我想祭拜一下鄭曉樊,順便再為你引薦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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