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酌梨渦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百七十九章 穿越者程纖音,至高權利,一酌梨渦酒,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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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雖然是一個男人,但這並不代表我就能接受得了像滿春園這種噁心的場所存在。」金焱神色略顯陰沉的說道。
他本以為程纖音是賣藝不賣身的藝伎,可卻沒想到這丫頭竟然賣藝又賣身。
黃珊從程筠口中瞭解到程纖音被自己的父親賣到滿春園的時候才十四,現在兩年過去程纖音也僅僅是十六歲。
而對於一個沒法修煉的女孩來說,十六歲的年紀正是花季年華的開端。
可程纖音卻只能按照老鴇的意思去服侍男人。
金焱並不認為程纖音是自甘墮落,一定是迫於老鴇的***才不得不如此。
畢竟一個小女孩怎麼可能鬥過滿春園?又怎敢反抗作為林南國地頭蛇的甘家?
而假如說程纖音是自願的,接收程纖音的滿春園在金焱看來也不該存在。
望著金焱緩緩攥緊的拳頭,王思伶出聲詢問道:「怎麼?你想就在這裡伸張正義?」
「正義?」金焱微微一愣,隨即笑著搖了搖頭:「我這雙沾滿鮮血的手憑什麼來伸張正義?無論是過去還是將來,我所做的事情都不過是以惡治惡罷了。」
「這就足夠了。」王思伶平淡道:「在這個法律效力極為薄弱的世界本就沒有什麼正義可言,滿春園的存在本身就違背了你我所理解的正義,正因為如此,我才沒法在這個世界生活。」
「神話大陸在你看來才是最噁心的吧?」金焱輕笑著哼了一聲,儘管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惡人,可或許他在這點上真的能和王思伶聊得來。
王思伶搖了搖頭反駁道:「神話大陸很美,在這片大陸上有著無數在地球上看不見的絕美景色,噁心的是具有高等智慧的生物。」
正如王思伶所說的那樣,神話大陸本身是一片淨土,只不過是有錢有勢或是實力強大的人或獸玷汙了這片淨土,在這片土地上肆意的擬定著對自己有利的規則。
而在這混亂且無序的規則下,人心的惡被無限放大,貪婪又無止境的進行著索取。
弱者被強者奴役,一輩子沒有任何選擇的只能按照強者的意願去「生活」。
公平與正義已經成為了被創造出來可卻從來沒有實行過的詞彙。
所以當聽到金焱說要創造一個絕對公平的世界時,王思伶承認自己心動了。
她想見識一下金焱究竟要怎麼做才能讓神話大陸變成她心中也曾嚮往的烏托邦。
就在她想詢問金焱具體要怎麼做的時候,身穿著一襲淡粉色露肩抹胸衣袍的少女也出現在包間的舞臺中央。
望著這與程筠有七分像但卻遠要比程筠漂亮的程纖音,金焱沒有出聲任由臺上的程纖音將懷中抱著的古琴放到琴架上。
既然他花了錢,聽個曲總歸是沒有人會指責他什麼吧?
而臺上的程纖音早在透過微型傳送靈陣來到這個包間前就聽說了自己要接待的客人是一對俊男靚女,可她卻沒有想到青年竟然會如此帥氣,女孩則有著讓她都自慚形穢的可愛容顏。
要說心裡不忐忑是不可能的,因為程纖音根本就沒有接待過這種客人,所以她也不知道這兩位花了重金的客人要怎麼對待自己。
可無論她接下來要面對什麼樣的事情都必須要忍住,如果生出一點反抗的意思讓眼前客人不滿意的話,等待著她的是非人所能承受的折磨與虐待。
「二位客人想聽小女子彈唱什麼曲子?」程纖音佩戴著假指甲的手指輕撫在琴絃上露出演練過無數次的「自然」笑容。
「彈你最喜歡的曲子吧。」金焱隨意地說道,目光則是平靜的望著程纖音面前長相酷似古箏的樂器。
自從龍翟在全大陸精英學院大比上展
現出了自己的古箏靈能後,這種能彈奏出美妙曲子的樂器也被大規模的仿造且迅速流行起來。
身為一個藝伎要是不會彈奏古箏的話,就照其他會彈奏古箏的藝伎少了太多的競爭力。
當然金焱自然不知道這些與自己無關的事情,他現在只想聽聽程纖音究竟能用古箏彈奏出什麼曲子。
「那小女子就獻醜了。」程纖音點了點頭一手交錯按弦,另一隻佩戴著假指甲的手撥弄起琴絃。
美妙但卻悲涼婉轉的旋律自古箏底部的傳音口發出引得金焱一怔隨即雙眼微微眯起,而越聽越感覺好像從哪裡聽過這首曲子的王思伶則是細眉蹙起,腦中努力回想著這份熟悉的旋律究竟在何處聽過。
待得一首曲子聽完,金焱平靜道:「無論是揉弦還是顫弦的彈奏手法都很嫻熟,很難想象你是這兩年時間裡自己學會的,還有這首名叫敘世的曲子是你自己自創的麼?」
如果說金焱知道揉弦和顫弦的彈奏手法讓程纖音感到震驚,那當金焱說出這首曲子叫敘世的時候她心中的驚訝則化為了驚駭。
此刻的程纖音也顧不得在彈奏曲子的時候不能直視客人眼睛的規定,猛然抬起頭的她望著眼眸淡涼且深邃的金焱,小嘴微張顫聲道:「您怎麼會知道這首曲子的名字?」
從她被自己的父親賣進滿春園後彈奏過數次敘世,可是每當有客人問起這首曲子的名字時她總是會說還沒有想好曲名,但只有她清楚,這是她前世世界曾經流行過的一首歌曲。
心眼看出程纖音內心所想的金焱微笑道:「看來又多了一條要將你救出滿春園的理由了,纖音,從地球來到神話大陸你受苦了。」
這一句話直接擊潰了楞在椅子上的程纖音內心的防線,淚水轉瞬便從她那對漂亮的桃花眼中溢了出來,順著臉龐滑落最終滴在淡粉色的衣袍上。
她之所以流下眼淚的原因並不是自己要得救了,而是她終於遇到了一位和自己有著相同經歷的人。
「您..您也是穿越來的麼?..」程纖音就像是個抓住稻草的溺水之人希望得到金焱的肯定,儘管金焱的肯定與否定對於她的現狀來說都不會產生任何改變。
「當然,否則我怎麼可能會聽出你所彈奏的曲子名叫敘世呢?」金焱微笑著站起身,可就在他要讓王思伶送程纖音離開這裡時,包間的門也被輕輕叩響。
「客官,抱歉打擾到您了,我是滿春園的老闆,可否請您出來一下呢?」
略顯恭敬的男聲自門外響起引得金焱將目光轉向房門。
在進入這間包房時金焱就已經確定這裡的監視靈陣已經失效,同時這裡也不存在監聽的靈陣存在。
所以他與程纖音的談話也不可能有第四個人聽見。
那現在滿春園的老闆要找他所為何事?
單手在身前虛壓了一下示意王思伶不要有任何行動,金焱平淡說道:「沒空。」
正常來說,當金焱說出這句話後就是有天大的事,門外男人都該致歉後離開,可聲音卻再度響起從門外響起:「實在抱歉,客官,甘家的少爺現在就要聽程纖音奏曲,事後小店免費讓程纖音陪您幾宿如何?」
「噗哈哈哈!免費?我堂堂一個劫神境修士需要你免費?金幣這種東西對我來說要多少就能有多少,讓那個什麼大少爺等著。」
聽得屋內的譏笑,站在門外的男子臉上露出一抹為難之色。
正像金焱所說的那樣,劫神境的強者又怎麼可能缺金幣這種俗物?
而這也是最麻煩的地方。
要是一般的客人在聽到有好幾宿的補償後巴不得點頭答應讓出程纖音,畢竟滿春園是甘家旗下的產業,只要腦袋沒被夾過也不可能
在這裡鬧事。
可劫神境修士要的是面子,現在他要讓金焱離開就是折了金焱的面子。
尤其是他還拿不出什麼能讓劫神境強者心動的東西,這就更像是在侮辱人。
同時男人也明白,對方現在沒有走出來一掌把他拍成飛灰是看在甘家的面子上,而這也是對方所能做出的最大讓步。
知道再杵在門口不會讓事情有任何進展的男子低聲恭敬道:「對不起,客官,是小的冒犯了,您繼續。」
在徹底聽不到門外男子離開的腳步後,王思伶平淡問道:「你打算怎麼做?」
「這與我想怎麼做沒有什麼關係吧?」金焱微笑著看向程纖音道:「纖音,我的實力很強,非常強,同時我想要送你離開這裡沒有任何難度,你想讓我怎麼做?」
聽此,程纖音有些不知所措的攥緊裙襬。
自從來到神話大陸後她作為一個沒法修煉的普通人就沒有過一次可以選擇的權利,如今選擇的機會擺在了她的面前,她卻沒有了自己的想法。
「我..我不知道...」低下頭去的程纖音任由豆大的淚滴滴落砸在攥緊成拳的手背上,眼前的模糊就像她始終看不清的未來一樣。
「那我換個說法吧。」金焱緩步來到坐在琴後的程纖音面前,隨即蹲下身直視著她問道:「你想自由自在的活著麼?想彈曲的時候就可以為自己彈曲,想唱歌的時候就可以只為自己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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