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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知道如今靈能殿分不出足夠的戰力來對付自己,金焱也不會大搖大擺的當著眾人的面暴露自己的去向,所以他在昨日特意聯絡了掌管傳送殿的齊穎。
作為長老中舉雙手贊成金焱成為新任雷獅族族長的齊穎自然很樂意聽從金焱的吩咐,同時她也非常清楚這是一次能在金焱面前表現的機會。
所以今日的齊穎穿的很正式,也好好打扮了一下自己,甚至就連平日裡不喜歡長老衣袍都穿了出來。
只不過金焱對她沒有一點興趣,無論齊穎打扮得有多漂亮。
穿過大殿走上二樓,眾人最終跟著齊穎來到一扇木門前。
「族長,這是我特意為您準備的傳送陣,能直達九涼城,在那裡您可以購買一些在風漠之地非常好用的小物件。」齊穎輕輕推開門同時柔聲提醒道。
「齊長老倒是有心了。」金焱對著齊穎微微一笑,在安明清等人都走進房間後他才邁開步子進入房間同時將門帶好。
「哼。」雙臂交叉抱於胸前的黃珊不滿的小聲嘀咕道:「小騷娘們,要勾引男人的話屁股扭的幅度就大一點,又想裝清純又想勾引男人,***!」
安明清和柳初嵐苦笑著搖了搖頭,而金焱則是平靜的走進泛著淡藍色光芒的傳送陣內平靜道:「好了,快點離開這裡吧。」
還想再罵上幾句齊穎的黃珊聽到金焱這麼說也將到嘴的刻薄言辭咽回肚裡,同時邁開步子走進傳送陣內,安明清三人也是緊隨其後在傳送陣內站定。
一縷精純的靈力從金焱指尖逼出射入傳送靈陣的中心,下一便消失在房間中,完成使命的一次性傳送陣也是潰散開來。
站在門外感應到金焱幾人氣息徹底消失的齊穎心中暗罵了幾句黃珊,隨即轉身走過幾條走廊後開啟一道不起眼的木門走了進去。
裝飾簡樸的房間內,較為隨意坐於石桌後的夏雷目光掃視著手中的卷宗,頭也不抬道:「怎麼樣?」
「我們的這位小族長啊,很怪。」齊穎笑盈盈的拉過一把椅子坐在夏雷對面繼續道:「他會用好色的目光看我,但卻不會因此起色心,就像...」
看到齊穎的俏臉因為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金焱而變得有些複雜,夏雷開口輕聲道:「就像是在欣賞一幅畫,一處景。」
「對對對!」齊穎連忙贊同道,隨即單手撫著自己的臉龐道:「或許這就是天才的怪異之處吧。」
夏雷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像邢風揚和王思伶都是性格古怪的天才,金焱要是不怪一點也似乎有些說不過去。
「反正我是幫你了,沒把握住是你的問題。」夏雷合上卷宗,目光終於挪向齊穎的同時也站起了身。
本來柳初嵐是可以帶著金焱等人直接離開雷獅族,可為了給齊穎一個接觸金焱的機會,他特意與金焱說如果不是緊急情況儘量不要在雷獅族境內進行空間傳送。
所以今日金焱才來到了傳送殿按照規矩離開雷獅族。
「誰叫我魅力沒大到可以吸引住咱們的小族長呢。」齊穎聳聳肩嘆了口氣,可她的臉上卻沒有丁點的失落和自嘲。
望著向房門外走去的夏雷背影,齊穎稍稍一頓問道:「副族長,我想問您一個問題。」
夏雷的腳步緩緩頓住,偏過頭看向身後的齊穎,眼神中的意思就是讓齊穎說出問題。
見此齊穎也不婆婆媽媽開門見山道:「您覺得楊族長會指定金焱成為下一任族長麼?」
「重要麼?無論如何現在的金焱已經是雷獅族的族長了,這是沒法改變的事實。」夏雷偏過頭平淡應道,但很顯然這種回答並沒有讓齊穎感到滿意。
四目相對之下,夏雷雙眼微微眯起,隨即回過頭淡然道:
「大哥他是絕對不可能讓一個人類成為雷獅族族長的。」
「那您還幫助金焱成為?..」
沒待齊穎問完,夏雷便把話搶了過來:「再這麼墨守成規下去,雷獅族只會成為歷史長河中被淘汰的劣質種族,只要金焱有能力保我雷獅族千古不衰,他是不是人類重要麼?」
「您又做了一次豪賭呢..」齊穎苦笑著搖了搖頭。
「是的,又一次豪賭,但綜合過往來看,我在賭這方面有著得天獨厚的運勢。」夏雷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話音落下之時他也走出了房間。
與此同時,九涼城。
金漫步在熱鬧繁華的街道,儘管貼近風漠之地的九涼城整年氣溫都很低,但卻絲毫不影響生活在這裡的人們那顆爽朗熱情的心。
「既然都已經買完能讓小婷安穩待在風漠之地的靈寶,我們就快些離開這裡吧。」金焱說著瞥了一眼像個小孩子一般東瞅瞅西看看的柳初嵐。
可柳初嵐卻是像沒聽到一樣笑眯眯的拿出幾枚銅幣遞給賣糖葫蘆的大叔,那看向糖葫蘆的眼睛似乎都發出了光。
「這接下來近半年的時間我們都要在枯燥乏味的風漠之地度過,你就讓我們這幾個老傢伙好好享受一下本就沒剩多少的輕鬆時光吧。」
說話間安明清那張幻化的面容上浮現出些許悲涼,就像他不是要去風漠之地而是要去赴死一般。
「好好。」金焱無奈的嘆了口氣也不再多說些什麼,腳下前進的步調放緩了一些。
「老東西!你咒我死是吧?!」
一道帶著怒意的喝聲從不遠處響起,引得金焱幾人的目光同時投向聲音的源頭。
只見一名膀大腰圓的男子左手揪著一位老人的衣領,沙包大的右拳舉到腦後一副要暴打老人的姿態,在男子身旁的幾名同伴也是面露怒色的盯著神情驚恐的老人。
黃珊瞥了一眼隔在老人和男子中間的案臺上鋪著一八卦圖,紅唇微張嘀咕道:「神棍麼?」
金焱雙眼微微眯起望著仍在胡言亂語的老頭,不知為何他隱隱感覺這老頭似乎與自己產生了一些的共鳴。
「安小子,把那幾個嘍囉打發走,我有些話要問那老頭。」柳初嵐嘴裡嚼著一顆糖葫蘆含糊不清的吩咐道。
金焱眉毛輕輕一挑,目光不著痕跡的掃過神情稍顯認真的柳初嵐。
在靈魂領域造詣極深的柳初嵐比絕大多數修士更清楚何為命運因果,難不成柳初嵐也感應到了和他一樣的奇妙共鳴?
「都說了在外面要叫我盧飛。」安明清翻了個白眼嘀咕一句,隨即瞬間移動到老人身旁,大手抓住了男子的手腕制止了那沙包大的拳頭砸在老人臉上。
濃郁的殺機自安明清體內散發而出,劫神境四階的靈力威壓使得男子以及其同伴瞳孔驟縮,那種彷彿深陷於沼澤之中的窒息感讓他們連動動手指都做不到。
「不想死的話就滾蛋。」安明清鬆開鉗住男子的手平淡道,同時將發散出的靈壓收了回來。
常年混跡於各種傭兵團的男子對危險的感知可是極為敏銳,儘管他看不透眼前陡然冒出來的中年男子處於什麼境界,可他也明白對方想要殺了自己只需要吹口氣。
甚至都沒有撂下一句狠話,男子便拉著身旁的幾位朋友趕緊消失在了安明清的視線之內。
「多謝大仙出手相救。」老人連忙對著安明清彎下了腰,老臉上的驚慌之色散去了許多。
「劉小子,你我一別也有六十餘年了吧?」
右手旁傳來的悅耳稚***聲引得劉龍微微一怔,隨即偏過頭順著聲音看去。
當他看到柳初嵐那如瓷娃娃一般的精緻臉蛋時,渾濁的老
眼中瞳孔猛的一縮,許多年前的記憶再度於腦海中浮現。
那時的他還是一個年僅十二三歲的少年,借用占卜靈能的他給一些達官貴人算命在當地算是小有名氣。
也就是那時他碰到了柳初嵐,六十多年前讓他給自己算一卦的柳初嵐和現在沒有任何區別,而他現在卻是一個糟老頭子了。
「當真是造化弄人,是吧?」柳初嵐微微一笑詢問道:「你的家鄉不是東北境麼?怎麼來到這極南之處的九涼城了?」
劉龍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容:「三十多年前我就離開家鄉了,因為算命時得罪了一位宗主的獨生女。」
「占卜靈能確實有一些缺點很致命,本來你應該可以靠這個靈能發家致富,再不濟也能成為一位達官貴人。」
柳初嵐瞥了一眼案臺上亂七八糟的算命工具,同時直接將一個儲物袋拋給劉龍繼續道:「你這些破爛就不用帶了,直接跟我走吧,給我們算命虧不了你。」
有些慌亂的接住儲物袋,當劉龍用自己的靈識看到儲物袋內堆滿了金燦燦的金幣時老臉笑的就像盛開的菊花,連忙點頭跟著柳初嵐離開了他的攤位。
「你剛才說讓他給我們算命?」安明清上下打量了一下劉龍,擁有心眼的他自然能夠看出劉龍的靈能叫占卜。
可是命運這種東西就因為其不確定性才能被叫做命運,他並不認為劉龍為自己算出的命運就是自己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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