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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金焱這麼問,被柳初嵐抱在懷裡的紫芸蕾輕聲應道:「你都坐在地上半年了,這半年可是急死我們了。」
半年麼?...
金焱心底喃喃間追問道:「如今大陸局勢如何?」
「抗靈聯盟的勢力範圍照原本剛剛成立前縮減了四分之三,劫神境以上的修士大批隕落損失慘重,但靈能殿也沒討到多少好處。」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抗靈聯盟的勢力範圍縮水至四分之一併非是一件壞事,起初戰線拉的太長也不好管理,現在是徹底的形成了一塊鐵板,靈能殿也很難在短時間摧毀抗靈聯盟。」
柳初嵐一邊撫著紫芸蕾的毛髮一邊繼續說道:「但留給你的時間也不多了,抗靈聯盟計程車氣一直是不高不低,儘管有孟良言那種擅長鼓舞人心的人物存在,可面對必然潰敗的局面沒有多少人還能保持高昂的鬥志。」
金焱那一對攝人心魄的奇異眸子瞄向柳初嵐,詢問道:「抗靈聯盟需要我嶄露頭角,對吧?」
柳初嵐微微一怔,正視著金焱眼睛的她心底莫名的升起自己在面對幾億年大地的錯覺。
以前的金焱眸子雖然具有魅力,但那都是因為冷漠造成的,並無太多的深度。
可現在的金焱眸子裡沒有一點冷漠,有的只是平淡,就像他彷彿活了千百萬年對於什麼事都看淡了一樣。
柳初嵐的直覺是對的,但她的想象力還是不足了些。
千百萬年對於金焱來說都曾是彈指一揮間的時間單位,在還沒有時間維度之前他的靈魂都不知道在混沌之中度過了多長的時間。
親身經歷了宇宙從無到有的演變過程,見證了創世神的更替,閱盡人生的百態,金焱想做不到遇事平淡冷靜都難。
「嶄露頭角的第一站就定在雷獅一族吧,先為小芸蕾進行血脈覺醒,正好雷獅一族的血脈覺醒儀式在兩個月後就開始了。」
柳初嵐的話音剛剛落下,安明清的聲音便從金焱的身後響起:「在去雷獅一族前,我想應該先讓小芸蕾見一見自己的母親吧?」
金焱輕輕拍了一下抱住自己的黃珊,而黃珊也是會意的鬆開雙臂讓金焱好站起身來。
「我也是這個想法,趁此機會,我想讓芸蕾和她的母親一起回雷獅一族。」
說話間金焱轉過身瞥了安明清一眼,就是這輕描淡寫的一瞥讓安明清陡然一窒。
他穿越時空見到的那個金焱在長相上和現在映在他眼中的金焱一模一樣!
「你...」安明清那驚駭的目光引得包括金焱在內的幾人面露疑惑之色的望著他。
但很快,安明清就意識到自己失態了,當即迅速調整好自己的面部表情,轉移話題道:「我前幾日出關就聯絡了蕭鼎,戰爭爆發後,蕭鼎主動找上了小芸蕾的母親,這一人一獸正無處可去呢。」
「這算是挑起戰爭的我們做的唯一一件好事了吧?」
聽到金焱這麼說,安明清露出無奈的苦笑道:「守護枷鎖的保守派和想要突破枷鎖飛昇至上界的激進派是無法共存的,席捲整個神話大陸的戰爭是遲早的問題,區別僅在於是誰挑起的戰爭。」
「也許多年後,我們幾人是世人唾棄的物件。」柳初嵐聳聳肩繼續道:「反正我已經走上了這條路,就不會後悔,也不會在意後世的評價。」
「說的好像我們在意一樣。」安明清笑應道:「等簡鼎和小芸蕾的母親到這後我們在一起去雷獅一族吧。」
「隨您怎麼安排,我需要單獨待一會。」金焱說著便徑直走向自己的臥室,他這一坐不知不覺就是半年,身子就算沒臭也多少有了點異味。
黃珊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就被柳初嵐和安明清同
時用眼神制止,任由金焱獨自走進房間中。
「你們倆做什麼?為什麼不讓我跟上去?」黃珊心念傳音給安明清和柳初嵐問道。
「你這丫頭真是傻了?沒發現金焱變化如此之大麼?誰也不知道他現在是一個脾性,你這麼貿然跟上去沒準會引起金焱的反感。」柳初嵐心念傳音間不動聲色的坐到木椅上,小手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
「柳初嵐說的不錯,金焱絕不止是模樣上的改變,我想他的心境早已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安明清也是用心念傳音的手段將想法直接傳遞進柳初嵐的腦中。
「可是..」
柳初嵐剛想回上一句,安明清的聲音就在她的心底再次響起:「我會盡快找個機會跟他聊聊的,你放心吧。」
如果說真的要選出一位金焱最信任的人,那人既不是照顧金焱生活起居的袁梓婷,也不是和金焱上過床的黃珊,而是和金焱有亦師亦友關係的安明清。
「好吧,但是你也不讓我等待太久,我很著急。」黃珊細眉稍稍皺緊,她是真的非常擔心金焱現在的狀態。
「你這丫頭啊。」柳初嵐無奈的嘆了口氣,她一直就想不通為什麼當高等生物戀愛後怎麼就變了一副模樣?
「交給我,你就把心放肚子裡吧。」安明清心念傳音的同時拍了拍胸膛,隨即開口找了個幾人都能參與的話題閒聊起來。
而另一邊金焱已經褪去了衣物站在浴室中噴出熱水的花灑下,閉著眼睛仰著頭任由溫度適宜的熱水流過他的四肢。
他了解到了過去,又親眼目睹了修喆從出生到成為第二任創世神的全過程,這讓他不禁感嘆修喆是一個極其悲劇的神。
為了能讓自己的母親過上好日子,修喆踏上了修煉劍術一途,但後來他的母親卻死於災難。
為了能保護自己在意的人,修喆不斷的變強,但到頭來,他愛的人在他成神之前就都死了。
為了能復活那些愛他的和他愛的,修喆只有成神才能做到改變現實,但卡羅索卻摧毀了一切,讓修喆什麼都做不成。
可以說除了神位以外,修喆什麼都沒有。
一個毫無理念的孤家寡人,無悲無喜又無慾。
修喆的一生用‘悲慘"一詞來形容再貼切不過,金焱甚至都能感受到修喆其實一直在等個人來殺死他,因為死亡對於他來說真的是一種解脫。
可誰能殺死修喆?
唯攜帶卡羅索神力的修士在達到一定境界後方才具有這個資格。
金焱清楚,這或許是他活到現在的最根本原因。
如果修喆想奪取回卡羅索當年送出去的這一股力量,那金焱沒有一點辦法只能等死。
「再稍微等我一會吧,反正對你來說幾百萬年都是彈指一揮間的事情,我會盡快的,或者說王思伶會很快的。」
喃喃間金焱將這個事情暫時拋之於腦後,轉念開始琢磨另外幾個問題。
他的靈魂為什麼在受到刺激後會進入那種奇妙的狀態中?
是修喆讓他看到、體會到這一切的麼?
還是另有其人?
如果是另有其人,那目的又是什麼?
自己又為什麼變成了這幅模樣?
可很快,金焱就收回了思緒,無數疑問最終也只化為了一聲嘆息。
在認真清洗了一遍身子後,金焱身穿著寬鬆的浴袍走出浴室。
此時的天色已然黯淡下來,聞到順著門縫飄進來的絲絲菜香,金焱撫了撫咕咕叫的肚子走出房間。
為了慶祝金焱終於甦醒,袁梓婷可以說廢了很大的功夫準備了許多精美的菜餚。
當然黃珊也是幫了她不少的忙,否則金焱僅僅洗了一個小時的澡也見不到滿桌的好菜。
目光投向繫著圍裙的袁梓婷和黃珊,金焱淡笑道:「小婷,珊兒,辛苦你們了。」
「不辛苦,這都是我應該做的,珊姐也幫了我很多的忙。」袁梓婷連忙應道間解開圍裙同時欣喜道:「主人,快坐吧。」
金焱點了點頭坐在木椅上拿起筷子夾起宮保雞丁裡的一塊肉放進嘴裡。
瞥了一眼滿懷期待之色的袁梓婷,金焱微笑道:「很好吃,比上次你做的宮保雞丁好了幾倍。」
聽此袁梓婷不禁露出歡喜的笑容,經過這半年時間她也想通了一件事。
即便不能成為金焱的女人,可只要能留在金焱身旁對她來說就是最幸福的事情了。
僅僅身為一介普通人,而且姿色還不算傾國傾城的她自認為不能奢求太多。
整頓晚飯也算是融洽,只不過任由幾人如何調動氣氛,金焱始終都是平淡處之,毫無情緒上的波動。
深夜,在屋外石亭準備上幾罈好酒的安明清主動邀請金焱,而金焱也正想和安明清談一談,於是一老一小就在石亭一邊飲酒一邊先從瑣事聊起。
此時的季節已是寒冬,但眾人所處的地域是神話大陸的極西南處,也就沒有雪景可賞。
但流竄于山間溫度適宜的清風拂在臉上也別有一番感覺,懸在高空的明月與漫天的星辰更是極美。
「跟我說說吧,你一覺睡了半年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適當的將話題引入正題的安明清開口問道。
金焱稍稍抿了一口陶碗中的酒平淡問道:「我經歷了宇宙從零到有的演變,以及神話大陸誕生之前的歷史,您有興趣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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