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酌梨渦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六十五章 黎樂生的石碑,至高權利,一酌梨渦酒,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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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焱瞳孔稍稍一縮,他雖然沒把眼前的老青龍想的太弱,但卻沒想到這條老龍會如此之強。
可問題也隨之而來,這麼一隻十階靈獸,又是四聖獸中的青龍,為何要將自身的實力壓制和祁琬簽訂這種類似於賣身的協議?
要知道哪怕是達到了劫神境大圓滿,人類的壽命也要比靈獸少許多,黎樂生自願縮減壽命區間的理由又是什麼?
更何況成長中的御獸師很脆弱,這期間如果遇到了極大的危機導致死亡,那黎樂生不也會隨著祁琬死亡麼?
這是一筆表面上看起來對黎樂生極為不划算的買賣,所以金焱很想知道黎樂生究竟為了什麼才成為祁琬的靈獸。
「金小哥你感到很疑惑吧?」活了數千年之久的黎樂生很容易就洞悉到了金焱的想法,當然這也是金焱不加掩飾的原因。
沒待金焱說話,黎樂生微笑著繼續道:「你也不是外人,這份秘密說給聽你也無妨。」
「神話大陸與上位面的聯絡已經斷了數千年之久,這麼多年無一人一獸飛昇,劫神境大圓滿和十階靈獸面臨的只有一個結局,那就是死亡,這是每個人都知道的事情。」
「可事無絕對,距今約莫一千年前吧,我得到了一塊石碑,上面附著的氣息帶給我的感覺時隔千年我依舊記得非常清楚,那是不屬於這個世界的‘道",也就是說那塊石碑不是這個世界的東西。」
「而在這塊石碑上面鐫刻的文字告訴了我越過枷鎖飛昇至上位面的方法。」
說到這裡,黎樂生老臉上浮現出一抹興奮之色:「那就是與御獸師簽訂契約,當御獸師達到劫神境大圓滿之時,我也能突破十階。」
「可從古至今,在御獸方面有天賦的修士沒有一個達到過劫神境大圓滿,一來絕大多數的御獸師本身的資質不夠,二來他們都醉心於提升和自己簽訂契約的靈獸階別上。」
「只有極個別在御獸方面有天賦的修士又擁有神級靈根,但就是這種人注重提升自身實力也沒法達到劫神境大圓滿,似乎有什麼東西限制住了他們的成長。」
金焱雙眼微微眯起試探性地詢問道:「血脈麼?」
黎樂生微微一怔,旋即哈哈大笑起來:「金小哥不愧是擁有木靈且心思縝密之人啊,想必你也看出我家小姐不是普通人類了吧?」
目光挪向惡狠狠颳了黎樂生一眼的祁琬,金焱淡笑道:「祁姑娘的生命波動已經超出了人類的範疇,這和實力無關,所以我很容易聯想到她並非正統人類。」
「不錯,琬兒的曾祖父是青龍一族的女子和人類所生的孩子,可僅僅有青龍一族的血脈,神級靈根的祁立卻止步在劫神境九階。」
聽得黎樂生這麼說,已經猜到後續的金焱開口道:「所以,祁琬她擁有人、青龍、白虎、玄武、朱血脈?」
「如此琬兒才能在這個年紀同時作為一名御獸師達到築神境一階。」黎樂生點點頭道,他現在是越來越喜歡一點就透的金焱了。
「如果可以,我能看看前輩千年前獲得的石碑麼?」金焱語氣誠懇道。
既然黎樂生說那塊石碑有著不屬於這個位面的‘道",那這塊石碑或許與如今的創世神俢喆有一定的聯絡也說不定。
對於俢喆,金焱還有太多搞不清的事情。
首先就是名字,乍一聽樸實無華,不太像神話大陸的取名方式,更像他原來世界的人名。
這位創世神真實身份是穿越者麼?
其次,俢喆是敵是友?他會允許自己成長下去麼?
畢竟自己的偷竊之手來源於最初的創世神卡羅索,而俢喆殺死了卡羅索,為得應該就是創世神的神位。
而既然自己有卡羅索的一部分力量,俢喆應該沒理由放過自己。
所以在自己真正對上俢喆這位神前,多對俢喆瞭解一些沒有壞處。
「當然,這對我來說算不得什麼秘密。」
說話間,黎樂生左手掌心向下攤開,一尊乍一看沒有任何特別之處的長方形石碑出現在金焱眼中。
可當金焱看到石碑上鐫刻的文字時,瞳孔瞬間縮成針狀。
隨即在黎樂生和祁琬略顯驚詫的目光下,金焱快步衝到高約一米三左右的石碑前。
「這...這怎麼可能?...」金焱瞪大了眼睛望著石碑上的文字。
黎樂生沒有撒謊,這石碑上的文字傳達的資訊只有這條老青龍該如何無視枷鎖飛昇到上位面。
可字卻是他的筆跡!
每個文字的一撇一捺都和他平時寫字的習慣和風格一模一樣!
金焱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安明清,只有那個老頭能做出模仿自己筆跡的事情。
但他很快又否定了這個想法,因為黎樂生是一千多年前獲得了這個石碑,那時的安明清還沒有出生,怎麼可能模仿他筆跡?
可除了安明清,又有誰會在千年前模仿自己的筆跡留下了石碑?
巧合?
金焱寧可相信世上有這種巧合,巧到他和留下這塊石碑的人寫字風格一模一樣。
除此之外,他不敢去想別的可能。
鬼使神差之下,金焱緩緩抬起右手撫摸了一下石碑上鐫刻的文字,除了一股清涼從指尖傳來之外便再沒其他現象發生。
見此,金焱卻在心裡舒了一口氣。
他很清楚有些東西現在搞不清未必就是一件壞事。
知道的太多對他目前而言沒有任何益處。
因為光籌劃怎麼扳倒靈能殿就已經耗盡了自己的精力,再加上一個神秘的創世神俢喆,他真的不想琢磨某些現在就算知道也沒用的事情。
長吐了一口氣,金焱收回抵在石碑上的手同時看向黎樂生,道:「前輩,收回石碑吧。」
「金小哥,你沒事吧?」黎樂生直視著金焱恢復平靜的眸子。
他知道金焱恐怕不會解釋剛才的反常狀態,但黎樂生認為只要自己問出這句話就能從金焱的眼中看出些什麼。
可令黎樂生失望的是,自己根本看不出金焱究竟再想些什麼。
明明在剛才他還能透過金焱面部表情的變化來推斷金焱內心所想...
「原來是這樣麼...」黎樂生心底無奈的笑了笑,他剛與金焱碰面時之所以能看出金焱的內心所想是這小子想讓自己看出來。
而當金焱不想讓內心活動暴露出來時就能做到像現在這樣表面平靜如水。
「我能有什麼事?剛才的我只不過在想究竟是誰指引著前輩脫離這個位面。」金焱平淡應道,這種不展露一點情緒的模樣讓黎樂生雙眼微微眯起,他實在難以想象一個十一歲的孩童究竟經歷了什麼才能具備這種本領。
隨手收起面前石碑,黎樂生淡笑問道:「那金小哥還有沒有什麼想要問我這老頭子的了?」
「沒有了,我心中的疑惑都已經得到了解答。」金焱淡笑間稍稍作揖繼續道:「小子在這裡感謝前輩信任不藏秘密。」
「行了,小狐狸。」黎樂生笑罵著擺擺手道:「既然你沒有要問的,那老頭子我就去休息了。」
語罷,黎樂生的身體迅速消失化作一股磅礴的生命力湧入祁琬的體內,同時沙發上坐著的少女身體周邊的淡藍色薄膜也消失不見。
見到自己還在休息室內,少女連忙起身尋找著金焱的蹤跡,當她看到金
焱時心中不禁長舒一口氣,臉上濃郁的憂色也是迅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甜甜的笑容,同時輕喚一聲:「公子。」
「嗯,坐吧,抱歉剛才沒經過你的允許就封閉了你的視覺和聽覺。」金焱衝少女微笑說道,隨即目光挪向直視著自己的祁琬,發問道:「你不離開麼?」
「遵照賭約,輸了的我要留在你身邊。」祁琬撇了撇嘴轉過身右手很是自然地從果籃中拿起一顆桔子,隨即坐在少女身旁扒起桔子皮來。
「你留在我身邊很危險,黎前輩允許你這麼做了麼?」金焱眉毛稍稍皺起,心中暗道一聲麻煩。
誠然祁琬長得很是可愛,但其公主脾氣讓金焱實在沒法恭維。
背對著金焱的祁琬抬起手豎起白嫩的食指,驕裡嬌氣道:「第一,雖說沒有那老頭子也沒有現在的我,但他現在終歸是與我簽訂契約的靈獸還左右不了我的行動。」
「第二,如果你身邊真的非常危險,那老頭子才不會讓我留在你身邊呢。」
「第三,你也不要認為本小姐樂意留在你身邊,要不是本小姐不想聽家裡的長輩嘮叨,早就走了。」
語罷,祁琬瞥了一眼身旁稍顯怯懦的少女,之前的她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金焱身上也就沒怎麼注意這不知名的少女。
可現在她很難不注意到少女身披著的黑袍下那少得可憐的布料,這讓祁琬不禁鄙夷的颳了金焱一眼同時低罵道:「小色鬼。」
「祁姑娘,您誤會了。」少女連忙解釋道:「我是大比主辦方安排來服侍金公子的,可公子他不僅沒碰過我一毫,還給了我這件衣物。」
「吼?」目光跟著走到沙發前的金焱,祁琬問道:「這姑娘長得挺標緻,身材也很好,你真不心動?」
「收聲,王思伶快上場了,你別像只鳥一樣啼叫個不停。」金焱看都不看祁琬一眼坐了下去,目光則透過落地窗看著臺上已經分出勝負的第三組。
祁琬拳頭不自覺的攥緊,一對烏黑漂亮的眸子狠狠颳了金焱一眼,旋即嬌哼一聲也不再搭理金焱。
此時比武臺上的貢高宣佈了齊博的勝利,可齊博的臉上卻沒有任何勝利的喜悅。
因為他下一輪的對手必定是王思伶。
將臺上的雙方送回各自的休息室,貢高微笑道:「下一組,王思伶,屈夢雲。」
話音落下,身穿黑白相間院服的王思伶和一身灰色勁裝的屈夢雲同時出現在破損不堪的比武臺上。
身材高挑的屈夢雲一頭褐色長髮紮成了幹練的單馬尾,一張精緻的臉蛋媚氣天成,十九歲的她無論是臉蛋還是身材都已經徹底長開,沒有一點小女孩的稚氣。
假如王思伶沒有站在臺上,大部分觀眾的目光都會鎖定在屈夢雲身上,畢竟屈夢雲算得上一等一的美人。
可在王思伶面前,屈夢雲就猶如螢火之光,沒法與皓月爭輝。
「自己認輸。」王思伶一對彷彿蘊著冰山的眼瞳直視著屈夢雲,語氣冰冷且不帶有一點感情。
「既然我站在這裡,就意味著我不會現在選擇逃避。」屈夢雲纖長的十指輕輕律動,眼中盡是火熱的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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