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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金焱的心念一動間,這柄形態優美的神劍凌空一轉,蘊著奇異生機的劍柄便落入他的手中。
「七神劍中的木屬性神劍果真很契合我的木靈根呢。」
金焱自言自語間隨意揮動了兩下這柄無名神劍,隨即將碧翠色的劍身豎於臉前,左手食指輕輕彈了一下劍身。
聽得劍身傳來的嗡嗡之音,金焱笑了笑道:「以後你的名字就叫長目吧。」
不太會取名的他乾脆沿用了龍淵七兇劍中的劍名,正好杜雲蔚的七神劍每把劍的屬性也能和龍淵七兇劍對上。
將長目收進體內,金焱騰空而起向著之前鳳鳴聲傳來的方向趕去。
此時的南宮天正一邊護著重傷的方琳一邊和譚麟譚麒遊鬥,儘管他的戰鬥經驗要比方琳強上許多,但論硬實力他還是不敵譚麒和譚麟聯手。
哪怕作為萬千生靈中恢復力最強的龍,方琳想要恢復至可以幫助南宮天抗衡麒麟兄弟的地步也需要時間。
再加上她的儲物袋已被譚麒奪去,這就導致一龍一鳳的處境變得極為不利。
每次南宮天想要找機會從自己的儲物袋中取出療傷丹藥餵給方琳都會被打斷,同時為了護住方琳,他身上的傷勢也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
如此一來,南宮天被麒麟兄弟殺死也不過是時間問題。
苦於無法破局的南宮天心裡越來越急,這一急也讓他的攻勢出現巨大的破綻。
心意相通的譚麒和譚麟同時抓住這個破綻,二人一白一黑兩色手掌也印在南宮天的胸膛之上。
紫色鮮血狂噴間,南宮天再也沒法維持平日裡風輕雲淡的模樣,一頭由紅漸變至紫的長髮分外凌亂。
即便是這樣,南宮天在穩住身形後也是將方琳護於身後,偏過頭勉強擠出一絲微笑道:「琳琳,我還能拖住這兩個傢伙一會,你快跑吧。」
南宮天確實不是在吹牛,稍微瞭解龍鳳二族的人都知道龍和鳳可以燃燒自己體內的鮮血,在短暫的時間裡大幅度提升境界。
只不過這種手段一般都是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才會使用,簡單來說是用來和敵人同歸於盡的。
畢竟哪怕是龍鳳二族在燃燒掉自己的鮮血後也活不成。
見到南宮天望向自己的眼神中有著濃濃的溫柔和不捨,方琳漂亮的大眼睛裡蒙上一層霧氣,嘴角顫抖間哽咽問道:「笨蛋!為什麼要來救我?」
還不待南宮天回答,小拇指掏著耳朵的譚麒冷笑道:「行了,南宮天,趕緊燃燒你的血脈,把你殺了後我和我弟弟還要趁第一輪大比結束前抓住方大美人好好爽一爽呢。」
「麒麟一族也算是僅次於龍鳳的高貴瑞祥之獸,譚宗明怎麼就生出你們兩個市井流氓做派的渣子?」南宮天挺直了腰板,冷嘲熱諷間抹去嘴角的鮮血。
濃郁的殺機在麒麟兄弟的眼中閃過,譚麟看向譚麒商量道:「哥,我有點不太想讓南宮天死個痛快了。」
「把那東西從南宮天身上切下來,然後送給南宮澤,我覺得挺不錯,你認為呢?弟?」譚麒冷笑著問道。
倆兄弟都知道「那東西」是什麼,當下一齊露出會心的笑容。
而這時南宮天回身一掌拍在方琳鎖骨處,看似凌厲的攻擊卻沒有讓方琳感到一絲疼痛,但她的身子卻不由自主的飛速後退。
鳳族的攻擊就突出一個柔字,方琳也是在兩個呼吸間被這股柔力推出數千米遠。
不需要溝通,譚麒和譚麟同時動身一左一右殺向南宮天,兩兄弟自信就憑南宮天現在的狀態燃燒血脈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父親,孩兒不孝。」南宮天喃喃間雙手合十,體內的血液在這一刻沸騰起來,一頭漸變色
的秀髮無風飄揚。
就在南宮天要先瞬間燃燒掉體內一半血液之時,一柄三十七米的青銅長劍在他臉前劃過眨眼間便飛至譚麒的胸口處。
感受到雙腿沒法挪動的譚麒瞳孔瞬間縮成針狀,但憑藉出色的反應力他還是做到了剎那間讓上半身偏移數寸。
可儘管如此,青銅長劍還是毫無阻礙地突破了譚麒的防禦斬去了他的左臂。
翠藍色的鮮血從碗大般的傷口飈射間譚麒的臉色也是瞬間變得蒼白如紙。
「哥!」譚麟驚呼一聲,而還不待他有所動作,自心底生出的一股強烈危機感讓他立馬偏過頭去。
映在譚麟眼中的是一顆精巧的金色橢圓狀物體,面對這顆已經飛射到自己鼻前的東西,精光自譚麟眼中一閃而過,隨即這顆不知名的金色物體便向右下橫挪數寸。
雖說利用自己的能力避免了一死,但譚麟依舊不能避免這顆金色的橢圓狀物體穿透自己的右肩肩頭。
劇烈的疼痛使得譚麟的額頭瞬間佈滿了細密的汗珠,兩兄弟遭受到如此突然又凌厲的襲擊當下皆是放棄圍攻南宮天的想法,身形一動與南宮天拉開近千米的距離彙集在一起。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南宮天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一位較他矮上一頭的黑衣少年便出現在他的身前。
「你是?...」望著少年瘦小的身軀,嗅到其身上濃郁的酒氣,南宮天驚疑不定的問道:「誰?..」
「南宮兄,我可以這麼稱呼你吧?」金焱稍稍偏過頭微笑道:「我們可是在龍域見過的。」
「金焱?!」南宮天瞳孔稍稍一縮,雖然眼前的金焱和他記憶中的金焱氣質完全不符,可其樣貌並沒有太大的差別。
「正是我。」金焱笑應間注意力從未偏離開面色陰沉的麒麟兄弟。
「你的真實身份已經暴露了麼?」南宮天疑惑地問道,在大比之前他是除了鄭曉樊以外唯一知道顧天瑜真實身份的參賽選手,所以他見到金焱本人也就沒有麒麟兄弟那麼驚訝。
「靈能殿的許家兄弟施展的組合靈能還挺厲害的,我差一點就死在他們手中了,千顏靈能自然也沒法再維持下去,真正的身體就展現在世人眼中了。」
聽得金焱這麼說,南宮天點了點頭邁開強撐著站直的雙腿來到金焱身旁道:「金兄,譚麒和譚麟不亞於兩個龍翟聯手,我想你應該能對付他們其中的一個吧?」
「我倒是沒有任何問題,可除了燃燒血脈之力這麼一個手段外,南宮兄很難憑藉現在的身體對付其中一個吧?尤其是丹藥對獸族來說助力不大,你也很難在極短的時間內恢復至巔峰。」
說話間金焱伸出手擋住南宮天繼續道:「燃燒血脈之力會導致你的元氣大傷,甚至會留下一些後遺症,我是來救人的,如果只救下一個半殘的你,我還怎麼回報南宮族長的恩情?」
「可是..」南宮天剛想說些什麼就看到金焱臉上的自信和堅定之色,當下會意地後撤一步改口道:「那就交給金兄了。」
金焱輕鬆笑應了一句同時抬起右手將譚麒和譚麟想要服下的丹藥隔著千米的距離偷了過來。
「在我面前就別想著服用丹藥了,我費了那麼大力氣可不會輕易的讓你們恢復傷勢的。」
譚麒和譚麟皆是一怔隨即望向指間夾著的空氣,倆兄弟都知道金焱的神之手可以複製他人的靈能,但卻沒想到對方竟能隔著這麼遠的距離將他們二人指間夾著的丹藥順走。
「金焱,你不該管這樁閒事的,如果你就此退去,我們兩兄弟不計你打傷我們一事。」
說著,譚麒抬起右手拍擊在傷口處,劇烈的疼痛使得他本就蒼白的臉色更白三分,但他還算是成功的
止住了血流不止的傷口。
「龍鳳二族的事就是我的事,怎麼能叫管閒事呢?」金焱笑說間身子稍稍一側扎穩馬步擺好了戰鬥姿態。
沒有選擇取出好酒來催動酒狂靈能,這並不是他瞧不起譚麒和譚麟。
只是他在戰杜雲蔚時就飲下一罈千釀催動了酒狂靈能,這個靈能的後遺症在還沒有徹底消散前他再使用酒狂靈能的代價太大。
但事態已經到了他不得不出手的地步,如果他眼睜睜的看著南宮天燃燒血脈直至戰死,必定會引得鳳族族長南宮澤寒心,這對於未來的局勢來說極為不利。
所謂的報恩在金焱這裡不過是一種說辭,他始終看重的只有救下南宮天能帶給自己多少利益。
譚麒一張帥氣的臉龐上浮現出猙獰的笑容,稍稍偏過頭看向神色陰沉的譚麟問道:「弟,你的右臂還能動吧?」
心意相通的譚麟瞬間會意自己哥哥的想法,當下右腳向著譚麒身後挪了數寸站於譚麒身後應道:「哥,就用那招解決掉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類小子吧。」
說話間譚麟將右臂伸至譚麒身前舉到譚麒的頭頂右上方,張開的手掌眨眼間便化為幽黑之色。
「金兄,譚麒和譚麟...」
不待南宮天將麒麟兄弟的手段說明,金焱抬起手做出制止的手勢同時輕聲道:「南宮兄,這倆個傢伙的本領我很清楚,麻煩你退遠一點專心養傷。」
被打斷說話的南宮天也不惱,反正他也來不及細細說清,只是鄭重的點點頭後身形暴退與趕回來的方琳匯合。
而這時站在前方的譚麒也將張開的手掌舉到頭頂左上方,只不過和譚麟不一樣的是,他的手掌是純白之色。
黑色的手掌和白色的手掌各自在半空中劃出一黑一白兩個半圓,最終譚麟的右手和譚麒的左手十指相扣置於譚麒的胸前。
見到站於後方的譚麟身後一閃而逝的半透明太極圖,金焱心中暗道一聲麻煩。
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衍萬物。
如今譚麒代表著兩儀中的陽,譚麟代表著兩儀中的陰,這兩個麒麟只要進行身體上的接觸就是一副完整的太極。
在這一刻心念徹底共通的譚麒和譚麟同時喝道:「離字!朱雀之火!」
「不是吧?...」金焱震驚的看著在半空中完全由火焰凝聚而成的朱雀,眼角止不住的抽搐了兩下。
他本以為譚麒和譚麟頂多是用一些普通的屬性攻擊,但沒想到這倆b一出手就是火焰中能和龍炎相提並論的朱雀之火。
半空中的朱雀僅僅是凝成就讓金焱的面板感受到了炙痛,單打獨鬥都不怵築神境二階修士的譚麒和譚麟聯手施展的招式確實要比許家兄弟強上數個檔。
「看來我嚴重低估了你們啊..」
喃喃間金焱心念一動間取出一罈萬釀,此時的他體內的酒勁還沒過強行借酒催動酒狂靈能的代價不是一般的大,但此刻他要是再不拼命的話可就沒命了。
撕開封口的紅布暢飲起來,而見到金焱飲起了酒,譚麒和譚麟也不會等著對方將酒喝完,同時喝道:「朱雀之火將焚盡一切!」
話音落下,半空中的巨大朱雀仰頭髮出一聲類似鳳凰的啼叫隨即對著金焱俯衝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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