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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將一滴不剩的空酒罈拋向天空,一秒內接連催動所有增益類靈能的金焱身子稍稍一側,搶先一步抓住季芊的胳膊隨即用力一甩將其扔出數百米遠,同時舉起的右手也穩穩接住金色大佛的手刀。
手刀上攜裹著的風壓吹得金焱身上的言靈院服簌簌作響,紮起的馬尾辮也是無規律的亂擺著。
僅僅透過這一系列現象就能看出許家兄弟凝聚出的大佛攻擊有多麼凌厲,可更令人吃驚的是金焱接住手刀的纖細胳膊竟然連顫都沒有顫一下。
別說場外的觀眾,就是許家兄弟的瞳孔也是稍稍一縮。
要知道他們二人的境界可是處在玄靈境八階,且都有在不用靈能的條件下越級殺死對手的實力。
而兩兄弟用出組合靈能,只需要一擊就足以秒殺築神境以下的一切修士。
可映在他們眼中的絕美少女竟輕描淡寫的接住了他們的攻擊?
說來,他們自見到金焱開始就從沒感應到金焱究竟處在什麼境界。
難不成?...
許山和許浩心中同時一緊,心意相通的二人不需要多言語就都意識到了一個事情。
顧天瑜的境界至少在築神境一階!
「我只問你們一個問題。」金焱那雙漂亮的眸子中盡是淡漠,冷聲道:「是誰殺了鄭曉樊?」
「死吧!」許山大喝一聲,右手在身前用力一劃,大佛身體右側的其中一隻手以雷霆之勢斬向金焱幻化而成的纖細腰肢。
與此同時調整好身形的季芊雙手合十身子一擰整個人在空中旋轉起來,鋒利的指甲直刺金焱的後背心臟位置。
輕輕搖了下頭,金焱的瞳孔帶上些許淡淡的冰藍色,一道冰牆憑空在他身後浮現擋住季芊的刺擊,同時他的左手牢牢的抓住金色大佛斬來的手刀。
刺耳的摩擦聲自季芊的指甲和冰牆接觸點處發出,看上去很薄的冰牆卻輕鬆擋下了季芊的攻勢,這能瞬間破開玄靈境九階修士防禦的指甲只能在冰牆上留下較為明顯的白點。
「我最討厭的就是一句話說兩遍。」
濃郁的殺機在金焱的眼中一閃而過,隨即金色大佛便化作一尊冰雕,身在大佛中的許家兄弟渾身上下也佈滿了冰霜。
感應到大佛和自己徹底斷了聯絡,許浩的瞳孔瞬間縮成針狀,這代表著什麼他再清楚不過。
他和許山聯手用出的組合靈能已經被眼前的少女破解了。
而就是這麼一愣神,讓許浩忘記第一時間呼叫靈力震碎覆蓋在手臂上的冰霜。
反應力更加出色的許山第一時間就呼叫靈力想要震碎手臂上的冰霜,可他震碎的不僅僅是冰霜,連帶震碎的還有他的雙臂。
本該四濺的鮮血和劇烈的疼痛都沒有出現,許山呆滯的望著隨風消散的冰屑,大腦一時間陷入了陣陣空白。
他很清楚自己的身體由內到外已經是被凍透了,所以在呼叫靈力想要震碎手臂上附著的冰霜時才會將自己的手臂一起震碎。
可他卻不能理解顧天瑜是怎麼做到的。
僅僅是一瞬間,且他還沒有任何感覺的情況下就能做到這種地步?
而見到這詭異一幕的許浩眼中的震驚在剎那間就化作了毅然赴死的堅定。
百式靈佛雖然已被破解,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們就沒有任何辦法了。
只不過這剩下的辦法需要犧牲他們兄弟倆其中一個人。
許浩知道自己的天賦沒有他哥哥許山強,同時他的心境以及為人處世等等方面都不如許山。
所以理應該他做出犧牲。
從金焱利用極冰靈能破解百式靈佛再到許浩下定決心,這個過程不過三
四秒的功夫。
抬起佈滿寒霜的手臂,神色格外堅定的許浩低喃道:「哥,如果你能活下去,母親就靠你來照料了。」
許山神情一怔隨即立馬反應過來喝道:「弟!不可!」
其實許山早就想到了許浩要施展的終極底牌,這本來也應是他該做的事情。
可在內心深處,許山並不想放棄自己的性命。
他也不想看到自己的弟弟獻出生命施展最終的底牌,但他更加明白顧天瑜不會饒了他們。
退一萬步,就算他說出是誰殺了鄭曉樊,顧天瑜能饒他們一命,靈能殿也不會饒恕他們這種叛徒行為。
此刻許山承認自己後悔帶著弟弟加入靈能殿了,但一切都已經晚了。
世間沒有後悔藥。
另一邊被冰牆擋下攻勢的季芊也知道許家兄弟有一式大殺招,當下立馬選擇後撤。
但季芊終究還是慢了一步,兩條附著冰霜的木條在她剛要後撤的瞬間就纏住了她的腳踝。
暫時限制住季芊的金焱輕輕打了一個響指,頓時一顆巨大的冰球在大佛頭頂凝聚而成砸落下來。
來不及去管頭頂的冰球,許浩雙手合十低喃道:「百式靈佛,第零式:愛!」
在這一刻許浩的聲音都變得格外神聖起來,彷彿神降臨在他身上了一般。
凍在極冰裡的金色大佛閉著的眼睛流出金色的淚水,一雙半透明的金色大手在金焱身體兩側憑空浮現。
來不及躲避的金焱整個人被大手包裹住,僅一瞬,天地間所有的愛就以蠻橫的姿態強行湧入他的腦海。
愛是一個非常廣義的詞語,它可以是親情愛情或是友情,也可以是愛一朵花、愛一幅畫、愛喝一種酒。
如此之多的情感突然灌進腦子裡讓金焱一時間毫無防備的楞在原地,任由籠罩住他的金色大手散發出的光芒越發刺眼。
而距離金焱數百米遠,想要阻止許浩的許山伸出手最終只是抓了一把冰屑,施展完第零式的許浩僅在頃刻間便化作了飛灰。
「弟弟!!」
淚水從許山眼中流出,此時的他心中滿是懊悔,悲痛的抬起頭望著已經將大佛砸碎的巨大冰球。
全身經脈已經凍碎的他在此刻能做的只有滿懷遺憾的去死。
在冰球僅靠重力就將許山砸成肉泥的同時,包裹住金焱的大手放出的光芒也到了無法直視的刺眼程度。
隨即無聲的爆炸將大地炸出一個直徑約莫千米長的巨坑,被木籠限制住行動的季芊也被波及在內,一身衣物被炸的破破爛爛渾身是血的倒在巨坑外不知死活。
透過靈屏關注金焱的觀眾恨不得鑽進靈屏裡仔細看看塵土飛揚的深坑中究竟是一個什麼情況,但很顯然就算他們眼睛貼在靈屏上也看不到金焱的身影。
和金焱有著莫大關係的人臉色皆是瞬間慘白,就連處在劫神境大圓滿的孟良言也不敢斷言說金焱能在如此猛烈的爆炸中活下來。
就在很多人的心提到嗓子眼間,肆虐在神隕之地的狂風很快就將瀰漫在巨坑中的煙霧吹散,塵霧中模糊的人影也逐漸清晰起來。
看靈屏中對映出的人影似是在掙扎著爬起身,神隕之地外只要是築神境以上的修士皆是一窒。
境界不高的人對於顧天瑜能活下來不會感到那麼驚訝,可是境界高的修士卻非常清楚這爆炸的威力足以把全力防禦的築神境二至三階修士炸成碎片!
尤其是被那雙金色大手抱住後什麼防禦都會自行解除,顧天瑜是怎麼活下來的?……
沒待他們想出一個答案,另外一個疑惑便在他們心底升起。
塵霧中的人影好像照顧天瑜
的身形小了些許?
在陣陣清朗的少年咳嗽音中,塵霧徹底散開,映在無數觀眾眼中的是一張帥氣的少年側顏。
少年身上不合身的破爛言靈院服或許是證明他身份的唯一憑證,一些眼尖之人光憑側顏就認出這個少年乃是靈能殿苦苦追殺的金焱。
同樣在觀看比賽的蕭碭等人徹底傻住,皆是驚疑不定的緊盯著靈屏中的少年,那副不可置信的滑稽模樣差點把古涵逗笑出聲。
其中最為吃驚的便是曾經愛慕著顧天瑜的王苑傑,此刻的他甚至都有點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判斷,艱難的轉過頭看向好像有些明悟過來的蕭碭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我該怎麼跟你們說呢?..」蕭碭喃喃間眉毛皺起,在稍稍沉思幾秒後他開口說道:「事先說好,接下來我要說的都只是猜測,不能說百分百正確。」
王苑傑等人點了點頭選擇靜靜聆聽,而知道一切的古涵也是饒有興趣的想要聽聽蕭碭的分析。
對著靈屏中緩步走出巨坑的少年揚了揚下巴,蕭碭沉聲道:「首先,這個少年應該就是四年前的烏爾國頭號懸賞犯,金焱。」
儘管四年過去金焱變了許多,但改變更多的是氣質,整體來說他的樣貌還沒有達到蛻變的程度,所以才能被一些有心人一眼認出來。
「大約距前,西北境一個叫柳雲飛的大盜名聲鵲起,境界在玄靈境三階,雖然不算很高,但卻沒有誰能將他繩之以法,因為他的靈能可以自由的改變樣貌聲音乃至性別。」
「很多勢力、國家、家族珍藏的寶物都被柳雲飛盜走過,我們蕭家也不例外,所以我對他還算是比較瞭解。」
「四年前柳雲飛放話要盜取雷雲城城主蔣雲山的東西,那也是他的名字最後一次傳進人們耳中,同時那次奧雷國趁亂差點將烏爾國老祖宗呂逸擊殺,你們都還沒忘吧?」
見到王苑傑等人點頭,蕭碭稍稍一頓繼續道:「從那次以後柳雲飛就銷聲匿跡再也沒出現過,緊接著歸於靈能殿麾下的烏爾國就到處張貼金焱的懸賞。」
「在那不久之後,一個絕美的少女就以神秘的身世加入了言靈院,她說她叫顧天瑜。」
看到幾人瞪大了眼睛盯著自己,蕭碭無奈的笑了笑:「咱們認知裡的顧學姐不過是一個叫金焱的男童幻化出來的虛假形象罷了。」
被蕭碭這一系列分析搞得有些迷糊的姚香下意識地問道:「那個柳雲飛也是金焱所化的?」
「不好說,我個人認為柳雲飛和金焱是一個人的可能性不大。」蕭碭搖搖頭應道。
童千柔一對細眉皺起開口詢問道:「顧天瑜和我說過她的靈能叫七序曲,是由六種增益類靈能以及一個具象化武器類靈能組成的,這也應該是假的吧?」
「這個絕對是假的,你們剛剛也看到了,由金焱所化的絕美少女擊殺陳天仇時用的靈能可是內院馮秋柔的靈能。」
蕭碭揉了揉太陽穴苦笑著繼續道:「我們都被騙了,金焱的靈能應該是可以複製其他人的靈能,至於這個靈能的缺陷你們也別問我,我也不知道。」
話罷,悠哉坐在椅子上的古涵笑著鼓了鼓掌道:「蕭學弟,主人那麼在意你真不是沒有理由。」
「主人?」眾人心中一驚,目光齊刷刷的移向古涵,上下打量著她。
古涵輕咳一聲站起身來:「各位,蕭學弟的分析沒有一處是錯誤的,柳雲飛和我的主人金焱並不是同一個人,我主人的靈能名叫...」
稍稍一頓,古涵先是賣了一個關子,一對漂亮的杏眼在掃過眾人神情各異的臉龐後才淡笑著說道:「神之手。」
偷竊之手在古涵看來並不好聽,反正金焱也不會到處去說自己的
靈能名字,她索性讓金焱的靈能聽起來就非常屌。
最先平靜下來的是已經將整個事情猜的八九不離十的蕭碭,心中還有些疑惑的他率先開口問道:「古學姐,顧學..不,金學長複製而來的增益類靈能可以同時使用麼?使用有次數限制麼?」
「是可以的同時使用,但主人他每次都是在極短的時間內逐一開啟增益類靈能,這樣才能讓眾多增益類靈能帶給他的收益最大化,同時也沒有使用限制,複製來的靈能說白了就是主人他自己的靈能。」
聽得古涵這麼說,眾人皆是一窒。
如此逆天的靈能被稱之為神之手一點都不過分。
「顧天瑜是虛假的,那他對我們的感情呢?也是虛假的麼?」姚香神色複雜的看向古涵。
心中的偶像已經崩塌,這讓姚香非常迷茫,再加上她的心思本就脆弱很容易胡思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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