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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上點檔次的修士都知道王思伶具有殺死劫神境以下修士的實力,再加上他根本摸不透王思伶的脾性,當下有這種反應不足為奇。
可王思伶卻只是平淡的收回目光,紅唇輕啟間身體消失於比武臺上轉瞬回到金焱身旁坐下。
這時臺上的徐卓才反應過勁來,臉上浮現出一抹苦澀的笑容。
實力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蓄力了那麼久的最強殺招都拿王思伶沒有任何辦法,就算裁判不出聲他也會主動認輸。
有些落寞的轉過身離開比武臺,徐卓嘴巴緊緊抿成一條線。
他已經下定決心要付出更多的努力去追趕像王思伶這種天才的腳步,哪怕到最後他只能看到王思伶的模糊背影也會比絕大多數修士更強。
「此子可塑,如果他能夠挺到最終的名額爭奪賽,不論結果我認為他都可以成為言靈內宗的弟子。」
身在貴賓室的安明清偏過頭看向不動聲色的李茂,詢問道:「老李,你覺得行不行?」
「言靈院的院長是你,問我做什麼?反正金焱和王思伶都不會加入言靈宗,空出的名額你願意怎麼分配就怎麼分配。」
只有爭奪代表言靈院出戰大比的學員才有進入言靈內宗的資格,李茂的這一番話已經下意識的表達出了對金焱實力的認可。
「可惜了啊,只要言靈宗能夠招攬這兩個孩子其中任意一個都能帶領言靈宗走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聽得安明清的感嘆,李茂嗤笑一聲:「勸諫宗主別刻意招攬,只需要對王思伶和金焱示好的人是你,到現在感嘆應該招攬他倆的人也是你。」
沒待安明清說話,李茂自顧自地繼續道:「對你我來說言靈宗是一處養老的好地方,但對那兩個人中龍鳳的孩子來說,言靈宗這個池子還是太淺了,或者說這整個神話大陸的舞臺對他們二人來說都太小了。」
「是啊,所以就任他們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成長吧,我們只需要在一旁觀賞這場大戲就可以了。」
安明清雙手抱於腦後,姿勢輕鬆愜意的觀看起剛交上手的兩名內院學員。
在眾多學員看來,雖然臺上的二人沒有顧天瑜和王思伶表現得那麼優雅從容,可卻多了不少觀賞性。
勢均力敵的雙方層出不窮的手段和種種博弈要比瞬間擊垮對手好看的多。
不多時臺上的比賽就分出了勝負,一場又一場比賽飛速進行著,很快就輪到了鄭曉樊。
隨著臺下的裁判念出鄭曉樊對手的名字,金焱遞給鄭曉樊一個加油的眼神目送她飛向比武臺後偏過頭隔著王思伶姐弟倆看向蕭碭。
「蕭學弟,鄭曉樊的對手什麼境界?」
聽到金焱發問,蕭碭右手立馬探入儲物袋中翻了翻取出一張紙念道:「齊永駿,玄靈境二階修士,天級靈根,靈能覺醒時一躍成為先天境九階的修士,靈能竹節鞭,是否持有靈寶不詳。」
「玄靈境二階麼?...」金焱雙眼微微眯起,鄭曉樊如今也是玄靈境二階,對上同為玄靈境二階的齊永駿勝算倒也應該開。
但給自己和王思伶安排名額有力競爭對手的安明清會讓鄭曉樊輕易贏下比賽麼?
事實上這次金焱還真是想多了,安明清之所以給他和王思伶兩個種子選手的目的不是想要試試他或是王思伶,而是為了鍛鍊董英萬和徐卓。
遺憾的是董英萬沒有邁過心裡的那道坎止步於此,未來恐怕都很難再有大的成就。
好在徐卓還算爭氣不僅穩住了心態,而且越挫越勇。
隨著臺下的裁判宣佈比武開始,鄭曉樊和齊永駿同時動身,一個開啟了狂獅靈能一個也是乾脆利落的取出了自己的竹節鞭。
在實力相差並不多的情況下,二人可以說是斗的難捨難分。
到了玄靈境這個大境界,小境界相同的修士戰鬥起來就是這個樣子,尤其是在沒有靈寶的幫助以及二人資質還相差無幾的情況下,只有抓住對方的一絲失誤才有打破僵局的可能。
比武臺上鄭曉樊和齊永駿鬥得有來有回,觀眾席上的一小部分學員也開始坐地開盤。
見到這個場面,王思伶冷若冰霜的絕美妙容上也浮現出一絲笑意:「天瑜,我們也來賭一盤如何?」
金焱稍稍一愣隨即輕笑道:「好啊,賭什麼?用什麼賭?」
「就賭鄭曉樊需不需要我的幫助。」
王思伶青蔥般的手指指向比武臺繼續道:「普通學員賭的點數對我沒有任何吸引力,如果鄭曉樊需要我的幫助,我親你一下,如果鄭曉樊不需要我的幫助,你親我一下。」
此話一出,除了金焱和古涵以外的蕭碭等人不禁怔住,無論顧天瑜贏還是輸王思伶都不虧吧?這是什麼賭局?
古涵眼角不受控制的抽搐了兩下,知道顧天瑜其實是一個年齡不大的小男孩所化的她是除了金焱以外唯一一個認為王思伶虧大了的人。
金焱此時內心忍不住狂笑起來,但表面上卻要保持風輕雲淡的姿態,這個難度不下於他憑藉自己的力量從白韻雪手下逃走。
就算他演技再好也沒法再壓制上揚的嘴角,但好在他及時的將笑容維持在淡笑的階段,同時強制冷靜也幫助他消除了亢奮情緒才沒有露餡。
「好,我就跟你賭,前提是你不能用言靈出老千。」金焱輕笑著接下這場賭局,而一旁王苑傑的心則碎的如從高空墜下的鏡子。
顧天瑜真的被他姐姐掰彎了...
但已經有一定心理準備的王苑傑只是在心中無奈的嘆了口氣,安慰自己這樣的結局也總好過顧天瑜跟著馮雲昊跑了強。
就在二人口頭賭局成立之時,臺上的鄭曉樊抓住對手招式已老的失誤將齊永駿擊傷,勝利的天平立馬偏向了鄭曉樊。
見得鄭曉樊出色的判斷力和果決的執行力,金焱心中暗自點了點頭,讚道小丫頭這些年也是成長了不少。
有了優勢的鄭曉樊越打越猛,齊永駿被壓制的只能用手中的竹節鞭防守,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身上的傷勢越來越多眼看勝負已經明朗。
只要齊永駿沒有壓箱底的底牌,那鄭曉樊取得勝利不過一兩分鐘的事情。
齊永駿會有底牌麼?
答案非常明顯:沒有。
要是他真的有底牌的話,又怎麼可能平白無故讓鄭曉樊打那麼多下?
就以齊永駿目前的狀況來看,就算他真的藏了一手逆轉比賽結局的可能性也非常小。
就像金焱預料的那樣,臺上防守再出漏洞的齊永駿又是被鄭曉樊一掌震退,鮮血從他口中噴出腳下踉蹌著連退數步。
勉強穩住身體,齊永駿又是一口鮮血咳出,雙腿再也支撐不住單膝跪在比武臺上。
鄭曉樊見勢迅速欺身準備儘快結束比賽不給對方任何機會。
可就在她手掌快要印在齊永駿胸膛上時,齊永駿體內的靈力陡然暴漲,同時在他手中的竹節鞭呈十字形延伸並將鄭曉樊的身體死死纏住。
這個反轉別說壓鄭曉樊贏的內院學員們沒有猜到,就是金焱都沒有想到齊永駿竟然會在這個時候突破至了玄靈境三階。
如果沒有境界的突破,竹節鞭很難會像現在這樣將鄭曉樊纏住使其動彈不得。
「承讓!」齊永駿嘿嘿一笑單手一握,纏住鄭曉樊身體的竹節鞭便開始向內收縮。
漲紅了臉的鄭曉樊使出渾身力氣
也沒法掙脫開竹節鞭的束縛,只能延緩竹節鞭收縮的速度。
可不的功夫,她的體內便傳出了第一聲骨頭斷裂的清脆響聲。
劇痛使得鄭曉樊臉色瞬間煞白,豆大的汗滴自她額頭上浮現,但即便如此她也死死地咬著牙沒發出一聲慘叫或是投降認輸。
因為她不想放棄每一場比賽,更不想留在言靈內院看著金焱和王思伶有說有笑的去參加大比。
然而現實是殘酷的,齊永駿雖然欽佩眼前姑娘的毅力與忍耐力,可他也不會因為心底的些許敬佩之意就放棄這來之不易的勝利,當即操控竹節鞭更快的向內收縮。
「我認輸,救她!」金焱根本見不得鄭曉樊受一點傷,當下立馬偏頭對王思伶說道。
王思伶得意一笑,抬起右手食指和拇指揉了揉鼻樑,手掌則是半遮住自己的嘴。
知道安明清就在這裡的她自然不會光明正大的開口用言靈逆轉鄭曉樊的敗勢,所以這些小動作是必須的。
「這個竹節鞭不過是一條連毫無靈力的孩子都能折斷的木枝。」
王思伶的話音落下之際,比武臺上仍在奮力掙扎的鄭曉樊突然非常輕易的撐斷了纏繞在自己身上的竹節鞭。
知道是王思伶出手幫了自己,鄭曉樊心裡其實挺不是滋味,但眼下最關鍵的是贏下比賽,雜七雜八的念想在生出的瞬間就被她拋之腦後。
被又一次的逆轉震住的不光有觀眾席上的內院學員,傻在原地的齊永駿甚至都來不及做出反應,鄭曉樊的拳頭便打在了他的臉頰上。
儘管在關鍵時刻提升到玄靈境三階壓了鄭曉樊一頭,可提升境界並不意味著他身上的傷勢就能夠痊癒,鄭曉樊這勢大力沉的一拳打得齊永駿眼中的世界都變得模糊起來,身體更是擦著地面挪出十幾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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