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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為那三個倒黴蛋默哀了一下,金焱向前數步來到洞口,這時一名被砍斷了右臂的男子也對著他衝來。

身材頗為壯碩的男子臉上的驚恐之色和看到金焱容貌時的錯愕糅雜在一起顯得有些滑稽,但右肩處碗大的傷口傳來的疼痛很快就讓他回過神來,隨即他舉起左拳向金焱打去,同時怒喝道:“滾開!”

“唉……”金焱無奈的嘆了口氣,抬起白皙的手掌抬起輕飄飄的印在男子打過來的左拳上,頓時男子左臂骨頭斷裂的聲響隨之傳來。

在一聲慘叫中男子連退數步,左臂被徹底廢掉讓他那本就蒼白的臉色變得如一張白紙。

在一瞬間開啟所有增益類靈能的金焱現在就算是與玄靈境一階的修士硬碰硬都不怕,更何況木靈靈能感應到對方根本沒有玄靈境的修為。

“你們是不是喬幫的?”金焱也不管洞窟裡的場面有些混亂,只是平淡地說道:“回答我的問題,三個數不回就死,三,二..”

“是..大..大人..我們是。”那被金焱廢掉左臂的男子強忍著劇痛,艱難地回應道。

“關於喬幫的情報,只要你們將知道的全都說出來,我就會饒你們一條性命..”

稍稍頓了一下,金焱的眼睛向上看了看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樣,但這種狀態也就持續了一秒鐘他就快速收回思緒,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道:“但說的最少的那個必須死。”

皆被鄭曉樊斬去右臂的三名男子同時一窒,隨即爭先恐後的將自己知道的一切全都說出。

雖然這三人一齊說出不同的情報,但金焱還是一點不漏的全都聽了進去,當下點了點頭看向一名肥胖的中年男子道:“你只說了有用的兩條情報,最少,所以你得死。”

話音落下,三尖兩刃刀瞬間出現在金焱的右手中直接將肥胖男子的腦袋削飛了去。

殷紅的鮮血從男子的脖頸處噴湧而出,這番血腥的場景嚇得一旁剛被鄭曉樊安撫好的女孩再次尖叫起來。

“聒噪!”金焱那帶著冰冷殺意的眼眸瞥了女孩一眼。

這下一秒彷彿就要殺了自己的眼神讓女孩恐懼的閉上了嘴,一股溫熱從她的下面流出。

她不過是一個沒有靈力的普通人,在修士強大的靈壓和殺意籠罩之下被嚇尿是很正常的事情。

另外兩名男子也著實被嚇得不輕,但他們常年混跡於驚龍山脈已經習慣了血腥的場景,他們只不過沒想到這個長得如此漂亮的女孩下手竟然這般狠辣。

將三尖兩刃刀上沾染的血液甩淨後收進體內,金焱看向面前這兩位臉色蒼白的男子,微笑著說道:“恭喜你們,你們給我提供了相當有用的情報,所以,我不殺你們。”

特意將‘我’字的語氣加重,這兩名男子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輕輕拍著女孩背部的鄭曉樊卻站起了身,一雙眸子中盡是殺機。

就算再蠢的人在此刻也該意識到金焱話裡是什麼意思了,當下那被金焱震碎左臂臂骨的男子連忙跪下求饒道:“大人!大人!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一條生路吧!”

另外一名乾瘦的男子也是雙膝跪地用力的磕著頭:“大人!我們離開這裡後會直接離開驚龍山脈永不踏入這裡一步,絕對不會壞了大人要辦的事!小人的儲物袋也都給您,只求您能饒我一命!”

“向我求饒有什麼用啊?你們應該向她磕頭。”金焱臉上的邪魅笑容愈發濃郁,抬起手指向鄭曉樊。

這讓稍稍抬起頭的兩名男子身軀同時一顫,在他們的眼中這有著天使面孔的女孩此刻笑的更像一個來自地獄的惡魔。

金焱本人並沒有發覺,在這一刻他和墨鋒當年對他自己做出的事情毫無二致,有人說過每個人都會活成自己曾經最討厭的樣子,他就是一個活脫脫的例子。

而沒有放棄掙扎的兩名男子立馬蹭著地面對著鄭曉樊用力的磕起了頭,那一聲聲的悶響並沒有讓鄭曉樊將心中的怒火平息下來反而就像加了一把乾柴。

“被你們如此對待的女孩在求饒時你們有沒有放過她?!”鄭曉樊眼中的殺機近乎要從眼中溢位,心念一動間在她身旁插在地面裡的長劍飛起將乾瘦男子殺死。

三人中還活著的只剩下那名身材壯碩的男子,清楚眼前這兩個漂亮女孩不會放過自己的他心中的求生欲被無限放大,叫喊著向洞外跑去,彷彿只要他能逃出這個山洞就能活下去一樣。

他想不通,自己和兩個朋友今天來了興致捉個女子到這裡來釋放一下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又為什麼他這麼倒黴遇到這兩個內院的學員?

這是他永遠也沒法想明白的事情了,因為他還沒跑兩步胸膛就已經被長劍貫穿。

抽出滿是血液的長劍,鄭曉樊厭惡的將劍上的血液甩淨回過身看向蜷縮成一團,身上披著薄毯的女孩。

“她該怎麼辦?”鄭曉樊瞥了一眼毫無表情的金焱,詢問道。

“留下一件衣物,生死各有命,你和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金焱轉身向著洞口走去。

見此鄭曉樊柳眉微微皺起但也沒有多說什麼,兩步來到瑟瑟發抖的女孩面前蹲下取出一套冬裝並留下了一枚金幣起身離開。

從始至終女孩也沒有央求鄭曉樊救救她,或許是被另外三個男人凌辱再加上目睹了血腥殘忍的場面使她一時間大腦還轉不過來。

直到鄭曉樊離開,女孩才反應過來抓緊身上遮羞的毛毯跑出了洞窟,可除了白茫茫的雪景外她再也看不到其他活人。

此時的金焱和鄭曉樊已經御劍離開了那座雪山來到了另一座山峰的半山腰,尋找著可以暫時棲身的山洞。

緩步踏在雪地上鄭曉樊輕聲詢問道:“我聽袁梓婷說,你當時不顧危險帶她離開了穿日寨,如今為什麼不救那個女孩?只是因為你我要去殺死喬峰耽誤不得時間麼?還是因為她不如袁梓婷漂亮?”

金焱熟練的點上一根菸吐出一口混著哈氣的煙霧,平淡地說道:“時間對我來說確實很緊張,但這並不是我對那個女孩施以援手的理由,至於容貌?”

輕輕搖了搖頭金焱繼續道:“我是不會看對方的容貌再施以援手的人,之所以不救她的真正理由是她沒有展現出自己被救的價值。”

“如果只是像等待天降甘露的植物那樣,祈禱著有人能救自己,這樣的人我不會救,但如果是掙扎著想要自己活下去的人並展現出了一定的價值,我沒有理由不救。”

聽得金焱這一番話,鄭曉樊也點上一根菸深深的吸了一口詢問道:“我們這種丟下她自生自滅的行為屬於惡麼?”

“每個人對善與惡的衡量標準都不一樣,就像我在街邊遇到三個乞丐在毆打一個乞丐,因為那個捱打的乞丐威脅到了另外三個乞丐的利益,我路見不平救下了那個乞丐並施捨了一枚銀幣。”

“對於那個接受我施捨的乞丐來說,我應該算是善人吧?可我這種行為在另外三個乞丐眼裡似乎就是惡,而受我施捨的那個乞丐沒準也會認為我為什麼不給他一枚金幣?”

金焱一邊抽著指間的香菸一邊說道:“所以善與惡之間的尺度自己把控就好,無需在意別人的想法。在我看來,從那三個惡棍手中救下那個女孩就應該是她感激一輩子的恩情。”

“而我們確確實實的就是惡,畢竟那三個人沒有接受正規的法律審判,是被我們殺死的,凡是掠奪生命的行為就叫惡,這點無論怎麼辯解都是蒼白的。”

鄭曉樊笑了笑道:“所以神話大陸的每一個人都應該懺悔自己掠奪生命的行為麼?無論是吃雞鴨魚肉的普通人,還是修士?”

“懺悔是無用的,揹負著罪孽前行直至死去的那天是每個人都不得不去做的事情。”

將指間的香菸彈飛,金焱平淡地繼續道:“在這片已經扭曲的神話大陸上談論善與惡是沒有任何意義的,他人對我有沒有價值才是我評判善惡的標準。”

“照你這麼說,那我在你這裡應該就是大善人了吧?”鄭曉樊微笑道。

聽此金焱無奈地笑了笑道:“對,你是真正的大善人。”

鄭曉樊咯咯的笑了起來,那兩個迷人的小酒窩再度出現在她的俏臉上。

“收斂無用的思緒,專心調整自己的狀態,接下來還要有一場硬仗要打呢。”

說著金焱指向不遠處一個被積雪掩蓋了小半洞口的洞窟,道:“先去那裡調整狀態吧。”

鄭曉樊應了一聲便跟隨金焱一齊走進洞窟,被前人鑿開的洞窟並不深,但金焱二人只需要一個暫時棲身的場所,只要這裡能不受寒風所侵蝕就夠了。

隨便找了個相對乾淨的地方,金焱席地而坐雙腿盤起運轉起唯一學過的金系基礎功法緩慢的補充著體內消耗的靈力。

同時他也將冰神與木靈兩個屬性類靈能運轉起來,吸收著天地間的冰與木兩種屬性。

冬天的驚龍山脈對金焱來說可以說完美的修煉場所,唯一的缺點或許就是他沒有靈根沒法吸收靈氣。

時間在二人調息間飛逝,夜色逐漸籠罩整個驚龍山脈,鵝毛般的大雪也從天空中飄下被呼嘯的寒風帶至山間的每一處角落。

凌晨兩點四十分整,金焱緩緩睜開了雙眼長吐出一口哈氣,鄭曉樊也從吸納天地靈氣的修煉中退出站起身道:“該動身了。”

金焱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站起身的同時目光看向洞窟外幾乎能遮蔽視線的大雪,感嘆道:“這雪下的還真是時候呢,走吧!”

話音落下,二人並肩御劍飛出洞窟向著喬幫的駐地趕去,數公里的路程不過一兩分鐘的時間二人便落於可以觀察到喬幫駐地的山頂。

收起飛劍,金焱取出靈視鏡仔細觀察起山腳下的駐地。

情況和他從那三個男人嘴裡撬出來的情報一樣,喬幫副幫主楊逆在昨日動身前往至了另一個盜賊團駐地準備和解之前的矛盾,這就導致現在喬幫守夜的巡邏隊非常謹慎。

“喬峰好像還新增了不少巡邏隊成員啊..”鄭曉樊俯瞰著山下的駐地輕聲道,已經邁入玄靈境的她根本不需要靈視鏡這種東西就能看到喬幫駐地的情況。

“確實有些麻煩了。”金焱仔細觀察著巡邏隊的動向,想要藉此找到一絲破綻好讓他們潛入進喬幫之中。

“我想你的計劃恐怕也沒法實現了,喬峰既然增派了巡邏隊的人手,那他本人更不可能悶在房間裡睡大覺。”鄭曉樊柳眉皺起分析道。

“既然如此,咱們只能採取強攻了。”金焱話音落下之時,紫芸蕾也舒展開雪白色的翅膀從他懷中飛出飄在一旁。

將靈視鏡收入儲物袋中,金焱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取出飛劍踩在劍身之上喝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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