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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走了十多分鐘後,金焱可算是和徐嘉來到了院長室。
“我早就通知了院長,此刻他老人家應該到了,姑娘你自己進去就好,我還有其他事情要做。”
說話間徐嘉已經轉過身離開只留下金焱望著二層的古樸建築,與其說這裡是院長室,不如說它是坐落在森林中的一間院子。
周圍修剪得極好的花花草草能夠看出其院子的主人很喜歡這種閒情雅緻的生活。
收回思緒金焱推開門走了進去,映入他眼簾的便是一位留著山羊鬍的白衣老者。
淡淡的檀木香氣鑽入金焱小巧的鼻子刺激著他的神經,細碎的陽光透過鏤空的雕花窗縫射入大廳,老者坐於做工極為精細的檀木椅子上品著茶水無聲間享受著這份恬靜。
簡單來說就是兩個字:上流!
金焱甚至都覺得自己的髒鞋不配踏入這間閣樓。
“女娃,你要見得人在樓上。”老者並沒有看向金焱淡淡說道,他的目光只凝聚在手中的茶杯之上,似乎金焱還沒有一杯茶的吸引力大一樣。
雖不知道這老者的身份,可金焱也沒失了禮數鞠了一躬後便快步順著木質的樓梯上了二樓。
沒有房門,登上樓梯便是寬闊的大廳,當中擺放著一張花梨大理石大案,上面陳列著文房四寶,輕風拂過如蟬翼的淡白色窗簾將庭院的花香送進金焱的鼻子裡。
大案後安九爺正欣賞著面前長長的畫卷,和第一次見金焱時一樣,現在的安九爺同樣一副不修邊幅的模樣,比起金焱,安九爺與這份古雅更加的格格不入。
對於言靈院的院長就是安九爺金焱倒不是特別驚訝,當下微笑道:“九爺,小女子前來履行承諾了。”
安九爺眉梢一挑目光從畫卷移到金焱那張可謂是傾國傾城的臉蛋之上。
“倒是有幾分姿色,至少憑柳雲飛的底子還幻化不出這種臉蛋。”安九爺一眼就看出少女就是金焱,畢竟沒有什麼事情和人能在他面前隱藏得住。
笑容逐漸變得有些玩味,安九爺收回目光詢問道:“叫什麼名字?”
“小女子名叫顧天瑜。”金焱微笑著回應道同時將儲物袋中的兩壇酒取出放到案上。
“瑜,意為美玉。天瑜,天上的美玉,倒也配得上你的臉蛋。”安九爺手指一勾便將兩壇酒收入自己的儲物袋中。
不用金焱發問,早已看透他內心的安九爺自顧自地說道:“老朽就是言靈院真正的院長,名叫安明清。”
“互報姓名,小女子可以判斷我的身份現在是與您對等的?”
聽得金焱這麼問,安明清隨口應道:“這也算是種投資吧,即便虧了對我來說也沒什麼。”
沒有說明是什麼投資,安明清話鋒一轉詢問道:“知道是什麼人想要你的命麼?”
“和靈能殿穿一條褲子的烏爾國?或者就是靈能殿派出的人?”
“看來你的腦袋還不算愚笨...”安明清笑了笑繼續道:“但你未必能猜到是什麼人動手血洗了你們孤兒院。”
金焱聳了聳肩:“還能是靈能殿殿主墨鋒...”
沒有把“不成”兩字從嘴裡吐出,見得安明清那嚴肅的面龐,金焱一對美眸都睜大了一圈,暗吞了一口口水試探道:“不會真是墨鋒吧?...”
安明清的笑容中帶上一抹玩味道:“的確是墨鋒親自動的手。”
金焱的笑容逐漸變得苦澀慘淡,他可真有面子啊!那時連先天靈者都不是的他竟能讓劫神境級別的修士親自動手?
這就像《鬥破蒼穹》中開篇的測驗人剛喊出蕭炎鬥之氣三段時,魂天帝就出現在天空之上了。
好活!
當年魂天帝要像墨鋒這麼幹,鬥破三千字就能完結。
似是看出金焱心中的不解,安明清解釋道:
“墨鋒此人非常的謹慎,你出生的那年,只要是劫神境的修士都能感受到天命已經降下,而最先感受到天命的墨鋒一夜之間派出靈能殿無數高手殺光了中州所有不到一歲的嬰兒。”
“你或許應該感到慶幸誕生在烏爾國偏僻的莫格鎮,墨鋒的行徑激怒了不少和他同境界的修士計劃才被迫中止,否則你都活不到靈能覺醒的那天。”
聽得安明清這麼說,金焱只感覺到一陣陣毛骨悚然。
“想要置於你死地的也不僅僅是墨鋒,可以說你是站在神話大陸九成修士的對立面,哪怕你不是那個攜載天命之人。至於原因則是攜天命之人會引起所有位面的崩塌讓一切歸於無形。”
眼角不自覺的抽動了兩下旋即金焱試探性的詢問道:“那為什麼您會幫我?”
“我?”安明清拍了拍大腿哈哈大笑道:“我才不信那些屁話!在我看來這不過是上位面的人編造的謊言而已,目的就是阻止你打破束縛讓劫神境的修士也能飛昇到上位面。”
沉默半晌,金焱的目光逐漸變得堅定詢問道:“您想讓我怎麼做?”
安明清的笑容顯得有些邪魅,那一對渾濁的小眼睛裡透著一股狡黠:“四年後大陸之上各大學院會聯合舉辦一場大賽,你要做的就是在那個大賽中得到團隊賽以及個人賽的第一名。”
完美的爛俗劇情展開,金焱甚至都有些後悔找上安明清了。
大賽有沒有意思已經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四年後他的偷竊之手會再度暴露在世人面前,那時追殺自己的修士恐怕一個烏爾國都裝不下。
但如果安明清沒有讓柳雲飛尋找自己,自己也根本不可能順利的來到言靈院早就暴死途中了,所以安明清從某種角度上來說算是他的救命恩人。
為報救命之恩,金焱是可以接下安明清丟擲的第二道試煉,但首先他要搞清幾個事情。
“不用問,我都可以回答你。”安明清自顧自地說道:“第一,徐二是我刻意安排帶你進去城主殿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你偷取他的靈能,但如果你沒偷取到的話肯定是死路一條沒有懸念。”
金焱點點頭沒有說話,而安明清也沒停下來繼續道:“第二,在雷雲城對你出手的是白韻雪,靈能殿四大執行長之一,劫神境四階。”
“第三,我的靈能名等你代表言靈院拿下兩個冠軍後自會告訴你,並且會讓你複製去,這也算是你替我做事的嘉獎。我也是靠這個靈能花費了一些時間抓住了柳雲飛,並讓他根據我交於你的令牌找到你確切的位置。”
“第四,除了我以外沒有人能夠識破你的身份,我也是靠著靈能才能認出你。”
安明清用最簡短的話解釋了此刻困擾在金焱心底的種種謎團,金焱也不得不承認能夠看透他人內心想法的靈能在某些時候還真挺便利的。
至少,他不用去浪費口舌提問。
畢竟折木奉太郎的‘節能主義’也是他的信條。
只不過和折木奉太郎不同的是,他沒有一個千反田愛瑠。
收起無用的思緒,金焱一對狹長的眸子微眯輕笑道:“您這第二道試煉小女子接下了,只不過我不敢保證您的言靈院會被我攪成什麼樣子。”
“男人看重的是結果,只要你能在四年後的比賽中拿下第一,言靈院被你折騰成什麼樣我都不管。”
安明清不動聲色地說著,如果可以他還真想看看金焱能帶給他一場什麼樣的大戲。
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枚令牌和一本小冊,安明清就像個行動不便的遲暮老人般緩緩站起來到金焱面前。
“令牌,是作為言靈院學生的標誌之一。金錢在言靈院沒有太大用處,一切交易都是走令牌裡的點數。”
雙手接過樸實無華的黑色令牌,金焱表面鄭重的點點頭,心底則是陣陣苦笑。
這是多麼爛俗的設定啊...
哪怕安明清沒有解釋的太過清楚,可金焱也明白這其中的道道。
見金焱很自然的將令牌收入儲物袋中,安明清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旋即快速收斂起來,同時將小冊子遞給金焱:“需知書,上面記載著作為一個言靈院的學生應該知道的院規。”
需知書等同於情報,而對於準確的情報,金焱自然是來者不拒。
可當他有些迫不及待翻來需知書的時候,卻發現這是一本無字天書。
“身為一個修士,自然是要調控靈力去了解需知書上記載的東西。”
聽得安明清這麼說,接過小冊子的金焱俏臉上浮現出一抹苦澀,他根本不會調控靈力...
“明天我會託人給你送去一本書,屆時會教你怎麼調控靈力。”
安明清捋了捋雜亂無章的眉毛,無厘頭地繼續道:“你把令牌貼在門旁的凹槽裡就能進入鄭曉樊租下的房子裡。”
“啊?...”金焱微微一愣,以他平時跳脫的神經卻都沒跟上安明清的腦回路。
可還沒待他做出反應,安明清乾枯的手掌輕輕一揮,金焱眼前的場景忽地一變。
怔怔的望著眼前整體為淡粉色透著一股少女朝氣的小別墅,金焱眼角止不住地抽搐了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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