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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權出了小鎮,奔襲一夜一天,這才發現,那小鎮只不過是問靈山下,眾多城鎮之一罷了。
如果說問靈山是盡頭,那小鎮只是一偏遠山區而已,黃昏時,他進入一座佔地頗大的城池,比之小鎮不知繁華了多少。
聽旁人話語之意,此地名為點蒼城,城內非常慕道,每年都會送不少青年才俊去問靈山修道。
明日便是今年入道日,到時候,所有被選中的人,都會有專人駕車護送。
王權所騎黃馬,此時也已氣虛不已,既然有其他途徑,他便想前去一試。
下了黃馬,拍了拍馬臉,道:“自己找生路去吧”。
選拔地點根本就不用打聽,雖然入道日是在明日,但大多數人擔心自己到時擠不進去,提前一天便紛紛趕去。
到了地頭,王權發覺說前話之人說的不盡不實,選拔地是一方圓百來畝的平坦廣場。
廣場只中心凸起一層,有五六尺高,數丈方圓的玉石臺,這怎麼可能會擁擠。
但馬上便知道,那人為什麼會這麼說了,與他穿著的粗布衣衫差不多之人,只能站在南邊外圍,堪堪佔據整個廣場的五分之一。
其他方向卻總共只有百來人,且各自站在不同方位,都顯得有些空蕩。
這情況讓他非常不解,但冒然詢問他人也是無禮,便故意發聲,語氣不忿道:“廣場地界這麼大,怎麼我等平民只能站在這外圍,這是什麼道理?”。
立馬就有了回應,是一糙漢子,同樣語氣不忿,道:“說得不錯,曾經隻身進山,為民除害的道長也說了,人人都可入道,怎麼今日卻要選拔人了?”。
“說得對極,人人皆可入道,這些富貴人家仗著有幾個大錢,狠毒地斷了我們的入道之路”。
“我不服,我不服這規矩!”。
一石激起千層浪,越來越多忿忿不平的聲音此起彼伏。
王權心中一笑,如果不出意外,此城城主不想讓事情繼續惡化的話,當會派人來管的。
果然,廣場內,北位站出來一中年人,聲音中氣十足,大喝道:“肅靜!”。
王權心中小吃一驚,這聲音似帶有奇異之力,讓他心頭微微一跳,這等感覺,面對母后時也曾有過。
“此人應是位修道人了”。
廣場一時間安靜下來,中年人環視一圈,語氣歸於平淡,道:“人人皆可入道,不想遵從選拔規矩的,可獨自前往問靈山,沒人阻攔,但要想車馬護送,就必須遵從規矩”。
“你們,還想進內圈?呵呵,這選拔廣場,都是城中幾家之人合力建造的,爾等可出過一枚錢財?”。
“護送車駕,也是幾家之人出資打造,並派出家將跟隨護送,爾等又可曾出過一分氣力?”。
“如此,還恬不知恥的想進內圈,真是一眾不要麵皮的腌臢之物”。
他言辭犀利,絲毫不給人留情面,說的外圍之人反駁不了,這廣場片磚片玉,看著就價值不菲,確實不是平民分擔的起的。
還有那護送之職,各家家將護送尚有薪水可拿。
而平民要護送,完全憑自身意願,平日裡還有家事要照顧,不是養妻兒,便是養老母,根本沒人去做這等事。
中年人說完後便坐了回去,不一會,又出來一管事打扮的半大老頭,他臉上帶笑,看著很是和善。
“老爺剛才說了,方才之言,不過酒後胡言,各位不必放在心上,老爺也吩咐了,各位想進內圈也可以”。
他依然笑意盈盈,道:“圈內各方位畢竟是各家出巨資打造,是各傢俬物,諸位想進那家,便需付出相應代價才是”。
外圍顯然有頗具身家之人,一位被五個強壯大漢,環攏保護的年輕女子,發聲問道:“老伯,不知買下一方寸之地,各家都是什麼價錢?”。
半大管事沒有回答,只是對著四個方向拱了拱手,轉身便退到那中年人身後了。
果然,那年輕女子疑惑之時,除中年人方位,其他四個方位都出來一人,或老或少。
西北位之人道:“汪家地頭,一兩紋銀一玉磚”。
“什麼?”
那人剛剛說完,年輕女子差點失態,趕忙用手絹掩嘴,眼珠子一轉,吩咐身邊一人道:“你去找我爹要四兩紋銀”。
這只是一個小插曲,東北位之人這時道:“方家地頭,一兩紋銀一玉磚”
王權身邊有人小聲抱怨,道:“他們都想錢想瘋了不成,玉磚即便造價不菲,可也不過三百錢一塊,現在竟然直接要價一兩紋銀”。
王權並不清楚此地物價和貨幣等值幾何,在大弘朝,一金同千銀同百萬錢,不過覺得即便有所出入,也應該相差不大。
西南方位高家,同樣是一兩紋銀一玉磚,可東南方位的范家,卻是不同。
“范家地頭,百兩紋銀一玉磚”。
不僅是王權身邊傳來對范家小聲的怨懟,就連其餘幾家之人,也是看向范家方向。
范家來人最少,只有七人,四男三女,坐著的是一位美婦,身後兩側各站著倆位肌肉勃發的壯漢,一看便知是有功夫的。
緊挨著女子的,是一位十一二歲的少女,眼神靈動,充滿好奇之色,應是范家要送去問靈山修道之人了。
剩下那位女子應是個管事,剛喊完價格回到美婦人身邊。
比起其餘幾家,王權倒是覺得范家好些,說百兩紋銀,很可能是不想有人去范家地頭。
思索間,北位中年人身邊的半大老管事再次出來,依舊笑呵呵的,問道:“各位可是想好去那家地頭了?”。
除了那年輕女子獨自去了汪家地頭,買下四塊玉磚之地,除此之外,再無一人出聲。
“敢問范家地頭,一金可買多少塊玉磚?”
王權排眾而出,手中兩塊金錠上下掂著。
此言一出,身後民眾反應各異。
“金子?拿金子買玉磚?這人傻了吧”。
“這人一身粗衣爛衫,指不定是在哪謀財害命得來的”。
“對,這人手裡的金子來路不正,如果是大奸大惡之人,范家名聲可是要有損了”。
范家似乎很在意名譽,管事打扮的女子走了出來,問道:“公子可能告知金子的來路?”。
王權自無不可,將金子拋給她,道:“底部自有出處”。
女管事接下兩枚金錠,翻轉一看底部,赫然寫著兩列金字。
“大弘朝耀興元年制,重計二兩十錢”。
女管事根本沒聽過大弘朝,但這重二兩十錢的金子可一點不假,自知無法私自做主,對王權道:“公子請稍後”。
王權點了點,看著女管事回到美婦人,將金錠遞上並言語了幾句,美婦人只瞟了一眼便揮了揮手。
女管事明白她這是同意了,走了回來,也是心思靈透,先是高聲道:
“這位公子是大弘朝子民,千辛萬苦來此求道,可見其心甚堅,不像某些嫌窮嫉富之輩,道山在前,卻不敢朝前一步”。
一句話,不僅將王權身份洗白並抬高一番,且還諷刺的一眾民眾啞口無言,這等言語手段,難怪她能當的范家管事。
女管事看向王權,作勢一請,道:“夫人同意了,一兩黃金值八百兩紋銀,公子合計四兩二十錢,可買二十四塊玉磚,公子請”。
這玉磚呈方形,各邊一尺有餘,二十四塊玉磚地,站下四五人都綽綽有餘,倒不用像那年輕女子一樣,只能站在方寸之地不得動彈。
美婦人似是眼神不好,二人離得近了,這才微眯雙眼打量一番王權,道:“我觀公子有龍鳳之表,怕不是普通百姓”。
王權長相隨其父王耀龍,後者本就龍氣環身,生的龍顏鳳目,不怒自威。
他自小又在張家那玄門靈地長大,儀表豈能差的了?
不過這些自然不會說出來,即便說了,對方怕也不認得,隨口道:“外貌長相父母所給,不過是沾了二老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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