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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原城外,一輛三頭大馬拉拽的車駕正快速駛來。

仔細看,車駕竟無人持鞭駕馭,可狂奔的三馬卻始終不亂方向。

車廂內,王權與張新民相對而坐,距離離開皇城已過七日。

期間,由於昊靈派對於王權來說,幾乎是一片空白,多次想要在張新民口中問詢一二,可後者卻始終只有一句話。

“等到了昊靈派外院問靈山,會有山門執事告訴權哥的,就不用我來多嘴了。”

王權自覺在張新民口中問不出什麼,便一直修習印契寶錄的吐納之法。

此刻將至太原,張新民提議道:“權哥,馬上要進入太原境內了,去昊靈派時日不短,你我理應去族中交代一番。”

王權退出坐定,點頭同意道:“過家門而不入,確實不妥,就依新民之意吧。”

因自小在太原張家長大,王權對太原的熟悉程度要遠勝皇城。

雖張家很多地方嚴令禁止他走動,他卻始終不惱,在他想來,等修得昊靈道法,日後說不定還要與張家之人打交道。

太原張家坐落在清行山上清行山莊,山莊佔據整座山峰。

山下的張府大院住的是張家資質不佳之人和一些無心修道之人,山上才是張家核心所在。

張敏曾是張家嫡脈驕女,山莊內自然有她的修道庭院。

王權二人車駕到了府門前停下,王權出了車廂,上前扣門,不一會,紅木大門開啟,一個半老管事探出頭來。

看到王權和張新民後,立馬喜笑顏開,忙讓開府門請二人進來,行禮道:“原是兩位爺爺回來了,孫兒見過兩位爺爺。”

此人雖年紀看起來要比王權和張新民都大,但王權之母張敏和張新民之母,按輩分都是他的太姑姑,因此二人輩分也是極大。

王權輕嗯一聲,不用此人帶路,便與張新民一同走向後門,朝著清行山而去。

到了山下,一條蜿蜒山道直通山頂,王權開口道:“新民,此刻是回家,該載我上去了吧。”

二人如果單憑雙腿,要走到山頂非得用去幾日時間不可,張新民也知曉,便點頭道:“這是自然。”

也不見他有什麼動作,腳下便生出一道淡紅光華,王權知道這是可載人飛行的光芒,踏足而上仿若腳踩棉塌,但又有如實的。

“權哥站穩了。”

張新民只是禮貌性一說,畢竟已經載過王權多次,若還能掉下去,那也就別提什麼修道了。

淡紅光華載著二人緩緩升起,朝著山頂而去,速度由慢逐漸轉快,不過一刻鐘便到了山頂,見到了氣勢莊嚴的清行山莊。

二人在山莊大門前降落,大門敞開著,門前站著兩位中年道人,見到二人立馬行禮:“張同,張永見過兩位叔叔。”

王權與張新民點點頭,後者言道:“兩位侄兒免禮。”

進入山莊後,王權與張新民分開,獨自回了張敏庭院,張新民則去找家主彙報。

王權雖自小在此地長大,但對張家卻並沒有多少歸屬感,看著頂上晴空,時不時劃過一道道各色模糊流光,知曉是張家之人出行。

他不由搖頭一嘆:“世人碌碌,如這太原百姓,神話中飛天遁地的神仙近在咫尺,卻如雙目被遮,視之不見。”

回到自己房間,想著張新民給家主彙報完後,應該會去和其母交代一下,覺得啟程最快也要明日,便拿出印契寶錄,繼續呼吸吐納入定去了。

不想只過了一個多時辰,張新民便找了過來,還沒進屋便開始呼喚,語氣頗有些急切,道:“權哥,趕快出來,你我這便走吧。”

王權聽在耳中,不禁有些疑惑,開門迎了出來,問道:“新民何故如此急切?”

張新民當然急切,方才去稟告家主時,聽到山莊之上的雲臺中,有人要論法比鬥了。

本來不以為意,但聽到打鬥的餘波可能波及下方山莊,讓張家人不用驚慌。

張新民頓時知曉,比斗的二人怕是修為不低,否則山莊的護山大陣必能抵擋。

自己與有修為的張家之人自是不怕一些餘波,但王權沒有修為,頂多比尋常凡人健康點罷了。

若被餘波及身,比鬥時間短頂多肺腑受點損傷,若是時間長,怕是要被活活震死。

王權若死在張家,根基受損,修為跌落的張敏,到時候最多有些怨氣。

可答應給自己的彩鴉果可就沒戲了,為今之計,只有儘快帶王權離開才行。

他張口便要言說,隨即一想,把這些給王權說了也沒用,手一擺,道:“權哥就別管這些了,走,我載著你走。”

王權雖不解,但能早日到達昊靈派也無心管那許多,畢竟張家之事,也從未和自己說過。

二人徑直出了山莊,在山莊門前,張新民腳下的淡紅真光生出,王權便站了上去。

看他上來,張新民馬上催動淡紅光芒,急急朝西而去。

王權看他沒有說話之意,便就地盤坐下來,拿出印契寶錄開始修習吐納,不一會就入了定中。

半個時辰後,剛剛出了清行山範圍,天空好似震動了一下,張新民心中暗凜:“能使得晴空發生變化,那鬥法的雙方,修為果然是極高。”

他在這想著,身旁的王權卻是‘哇’地吐出一口鮮血,正正吐在了印契寶錄上。

王權心中一驚,顧不上擦拭嘴角血跡,拿起寶錄就想要將上面的血液抖下去。

就在這時,寶錄上出現一道細不可查的,細若遊絲的暗暗紫氣,‘嗖’地沒入王權的眉心。

篩抖著寶錄的王權絲毫沒有注意到這一情況,張新民此時看了過來,語氣絲毫不見惋惜。

“權哥,不過是一篇尋常的呼吸之法罷了,最多強身健體,汙了便汙了,等到了昊靈派外院,他們自然會給你一篇入門心法,其中自有高明吐納法門。”

王權抖了半天,發現這血汙好似融進去一般,竟不減分毫,無奈只好作罷,不由地嘆息一聲。

這一放鬆,便覺體內五臟六腑翻湧來去,頭昏腦漲,腳下都有些站不穩。

張新民一看便知,這是受了方才的靈氣波及所致,提醒道:“權哥勿憂,方才變故,是家中有兩位前輩切磋鬥法所致。”

“可以運轉這篇呼吸之法調理身體,距離昊靈派還早,等到了,應該能恢復得差不多了”。

王權表面點了點頭,心中無奈之感更盛,自己在這些修道人面前如同螻蟻。

只切磋產生的餘波便險些要了自己性命,凡人生命之脆弱,在這一刻展現得淋漓盡致。

他強忍不適,坐下吐納呼吸起來,卻猛地發覺,這一次跟以往的感覺略有不同,以往吐納只覺神足氣滿。

這一次,體內好像多了個東西,且隨著吐納呼吸,可清晰地感到這東西正在緩緩壯大。

想到左右自己根骨已是極差,就算多出這東西也差不到哪裡去了,有心一試這東西的極限。

不知多久過去,他只覺這東西已然佔據了全身大半,可那壯大之勢還在繼續,好像無有停下之日。

這時,聽到張新民的聲音:“權哥,該醒了,已是到了。”

王權心中一震,退出坐定睜眼一看,發現此時處於一座山頭之上,山下不遠處有一佔地不小的城鎮,可見其中車水馬龍,川流不息。

“這是何地?怎從未在地理志上見過?”

張新民微微一笑,道:“這卻不能怪權哥見識短淺,在大陸之上,不知有多少人間國度,大弘朝對修道人來說,也不過其中一隅罷了。”

王權這時卻有些不解了,以往張新民可是守口如瓶,半個字都不捨吐露,進入這時怎麼了?

似是看出他的疑惑,張新民不問自答,道:“權哥不用懷疑了,這些事情,即便我此時不說,等入了昊靈派外院,權哥也會看到完整的川河圖”。

王權暗暗點頭,這些話實際上也沒什麼作用,自己對昊靈派依舊一無所知,不過他心中有另外一事不解,問道:“新民,不知距離離開太原過去了多久?”。

張新民並不知道王權發生了什麼,以為他是擔心與張敏的十年約定,回答道:“我用真光載權哥而來,只用了三月,離十年之約尚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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