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初見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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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心裡話,張大標其實對家裡的舊房子並不是多麼在意,如果張大松當時出來好好的說說,讓張守成住也不是不行。房子的位置也不太好,春節過了後,自己就要到城裡上班了,家裡的老人又都不在了,自己還能回來幾次?房子自己是真住不到,如果想要房子,在村裡選個地方重新蓋就行了,自己又不缺錢。但是事情不是那麼辦的,張大松父子耍無賴,活過一輩子的張大標可不怕這個。
在山上住其實挺好的,自己修煉《天一心法》的進境特別快,在山上住的第五天,終於到了書上所說的煉氣一層的境界了,這次他昏迷了一天一夜。
再次醒來張大標關上門,狠狠的燒了燒炕,張大標燒了一大缸水洗了洗,身上油一樣的泥,搓下來好多,洗完後全身輕鬆了好多。
下雪了,整整下了一天一夜,山上雪有三十多公分厚了,張大標從書上查下了如何下套子,在山上下了一上午的套子,明天有沒有野雞和野兔就全靠他們了。
天氣太冷,外面一天也見不到一個人,村裡更不會有人過來,門前通向秦家溝的路上也現在已經完全看不出路來了,大雪封山,應該就是這樣吧。
一天後去檢查下的套子有沒有收穫,結果是收穫不大,也許是沒有經驗下了二十多個套子,只捉住了兩隻野兔,回到小屋,處理兔子,燉在鍋裡。這時張大標聽到外面有小孩子的哭聲,這大冷的天,誰帶著孩子出來,有病嗎?是不是有人丟孩子?出了門,張大標順著聲音找去,哭聲在溝上的路上,沒有看見大人,難道真是是有人丟孩子?這時候家裡生活困難,有個別心狠的人會把女孩子丟了,來減輕家裡的負擔。
到了小路上,張大標發現了一個小女孩,有七八個月大的樣子,躺在一個女人的身上,女人倒在雪地裡,走近了一看,覺得女人有些面熟,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伸手一摸她的鼻子下面還有呼吸,應該是暈倒了,先救了再說吧。張大標抱著孩子,揹著女人,到了小屋,幸虧自己到了煉氣一層,要不然一下可弄不上她們娘倆來。
孩子還是哭,張大標判斷孩子可能是餓了,從空間裡找出奶粉泡上給小女孩喝了,把女人放到了燒好的炕上,女孩吃完東西睡了。過了一大會,肉煮的是軟爛脫骨,不知道是食物的香氣,還是女人在炕上暖了過來,她醒了。
她掙扎的想坐起來,可是身體太虛弱了,她又躺在了炕上,看到張大標走了過來,她問道“我死了嗎?”
“沒死,不過差點死了。你說大冷的天你帶孩子出來做什麼?你能受得了,她這麼小能受得了嗎?你剛才倒在雪地裡了,要是沒人看見你肯定是死了,你死了她能活得了嗎?”張大標直接批評了這個女人。
她沒有說話,淚水卻從兩隻大眼睛裡不停的流下來。
張大標見狀便不再批評她,走到了鍋前問女人“吃飯了沒?一起吃點?”
“沒吃飯”女人小聲的說道,又想坐起來,還是沒有成功。
“算了,躺著吧,我餵你吧,孩子吃了,現在應該是睡著了”,小女孩應該是剛才哭累了,吃飽了小孩子也容易困,屋裡又暖和,躺在媽媽身邊睡著了。
張大標給女人盛了一碗野兔肉湯,拿了個饅頭,放到了炕邊,把女人扶起來靠牆依著,用木勺喂起飯來。
女人吃了兩口,淚又流下來了。
“這是又怎麼了?”張大標問道。
“從我記事起還沒有人餵我吃過飯?吃的還是肉,我都都記不起什麼時候吃過肉了”女人說道。
“你過的什麼日子呀?”張大標譏諷了一句。
吃過飯,女人體力恢復了一點,自己坐了起來,又過了一會站起身來了,自己到鍋邊又盛了一碗菜,拿了饅頭自己吃起來了。
“慢點吃,一次吃的太多,太油容易拉肚子”張大標看到這種情況勸了她一下,她沒有聽,還是把碗裡的菜都吃完了,又從另一個鍋裡舀了兩勺熱水放到碗裡喝了,才擦了擦嘴。
“今天計劃去什麼地方?”張大標問女人。
“我孃家是秦家溝,我想回孃家”她說道。
“路上的雪太大了,路也看不清楚,太危險了,你可能去不了”張大標說道。
女人聽到張大標的話眼淚又流下來了。
“你有病嗎?雪大去不了,家裡出了急事?”張大標心想可能是女人的親人出現了比較大的問題,所以她才急著回去。
“沒有急事,我們沒有地方去了,雪大也回不了京城,物件舅舅家也不收,這可怎麼辦?”女人邊說邊哭。
張大標最見不得女人哭了,“別哭了,先在這裡住個一兩天,天好了再回京城吧,秦家溝一時半會的回不去了”。
說完後出去又砍了一棵樹,在外面劈柴燒炕用。
女人也累了,在炕上和女兒睡了過去。
到了半夜的時候,女人開始拉肚子了,一次一次的出去上廁所,其實這個地方哪有廁所呀,就是在空地裡挖個坑,山裡的風也大,屋裡又熱,好不容易不拉肚子了,她又發起燒來。
張大標心想這是救了個祖宗回來,真是太麻煩了,從空間內給她找了感冒藥吃;還給她做了物理降溫,早晨的時候做了小米粥,還幫她餵了孩子,好在女人的身體素質還不錯,在床上躺了兩天身體也恢復了。
她特別喜歡看張大標逗小女孩子,女孩子笑得開心,女人也開心起來。
女人身體好了後,很勤快,把屋裡屋外整理的是乾乾淨淨,衣服只要是張大標換下來的都洗了。
白天的時候女人自己看著孩子,張大標拿著弓箭上了山,還算不錯,打到了兩隻野雞,晚上的時候把一隻野雞燉了。
“你的腿怎麼了?”女人問張大標。
“受傷了,還沒好利索,看你不願意說家裡的事,肯定是遇到了難處,要不然也不可能大冷的天帶女兒出來,多住幾天吧,說實話我還挺喜歡你女兒的,愛笑不愛哭,特別可愛”,張大標說著話又把女孩子舉了起來,小女孩又咯咯的笑了起來。
玩鬧了一大陣,小女孩累了,張大標給她洗了臉、洗了腳,抱著拍睡了,放下孩子自己也開始洗腳,這時女人過來了,“我給你洗吧,你救了我兩次,我也不知道怎麼報答你,給你洗洗腳吧”。
“不用報答,你沒聽說過嗎施恩不圖報,真不用”張大標嚇了一跳,趕緊自己洗了洗,上炕躺在小女孩子的旁邊。
女人洗完後吹滅了燈,上了炕,張大標白天上山打獵也有點累了,在快睡著的時候,女人從炕那邊爬了過來壓住了他,嘴親在了他的嘴上,兩隻手開始給他脫衣服,兩被子處男的張大標直接受不了,於是兩人交起火來。第一次戰鬥張大標很快敗下陣來,但是他越戰越勇,再一次戰鬥的時候打敗了敵人。
屋外寒風凜冽,屋內一片春光。
張大標多年的生物鐘讓他早早的就醒了,看著懷裡還有熟睡的女人,唇紅齒白、身材婀娜,真有點漂亮,忍不住低下頭親了一口。女人被親醒了,隨後晨練開始了,戰鬥結束,小女孩也醒了,女人給孩子穿上衣服餵奶,張大標則燒炕做飯。
快樂的生活總是短暫,兩個大人一個孩子在小屋裡生活了十多天,已經進入臘月中旬了,山下的雪化了不少,女人在一個晚上對張大標說道,“我明天得回去了”。
“京城?”張大標問道。
“是,出來的時間夠長了,雖然這裡生活的好,可畢竟不是我的家呀”女人悠悠的說道。
“過了春節我也會去京城工作,說不定會再見面”張大標對女人說。
“你要有時間就會找我,我叫秦淮茹,家住紅星街道95號大院”女人說道。
“你是秦淮茹?”張大標直接懵了,這就是四合院的女主,果然漂亮,又很潤,不愧是迷了傻柱一輩子的人。
“你知道我?”秦淮茹聽著張大標語氣有點不對。
“我要說也在軋鋼廠工作你信不信?”張大標笑著問道。
秦淮茹搖了搖頭。
“我也分在了95號大院住,後院兩間,還有東房三間就是我和我戰友的”張大標放了大招。
“真的,那可太好了”秦淮茹一下子撲了張大標的懷裡。
兩人現在很有默契,張大標低頭親了秦淮茹的嘴,兩人的陣地轉移到了炕上,又是一場激烈的戰鬥。
戰鬥過後,秦淮茹說起了她來這裡的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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