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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諶安不得不喝,他一仰頭,將酒一口氣吞了下去,然後將杯子底朝天抖了抖示意自己喝完了。

綏王見狀一笑:“沈三公子海量。”

綏王妃也難得扯了扯嘴角笑了。

沈諶安的臉色瞬間紅了起來,眼神迷離。

“王爺,沈三公子好像醉了,要不讓他先去客房休息。”綏王妃“好心”說道。

“來人,將沈三公子扶到客房。”

沈諶安不勝酒力,早已經看不清路了。

宋虞見他被架起趕忙跟著站起來,綏王道:“沈三夫人不必擔心,府中下人會好好照顧他的。”

看來他們是不想讓宋虞跟過去。

把沈諶安單獨弄出去,這要是沒鬼,那就真的有鬼了。

宋虞沒有上前,任由沈諶安被帶走。

直到沈諶安的身影徹底消失,她才回過頭來,坐會回位置上。

“看來沈夫人和沈公子的感情很深啊。”綏王妃又道。

“我對相公,亦如王妃對王爺。”宋虞看著綏王妃似笑非笑。

綏王妃的臉色有些難看,像是被看穿了一般的恐懼。

宋虞拿著酒杯和酒壺起身走到綏王妃面前:“我家相公不勝酒力,給王爺王妃帶來麻煩了,請允許我敬你們一杯,以表歉意。”說著她給王爺王妃到了一杯酒,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王爺王妃互相看了一眼,並沒有想喝這酒的意思。

宋虞見狀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看來我的誠意不夠,那我再喝一杯。”

連續三杯下肚,綏王妃這才勉強的拿起杯子一飲而盡。

王爺也拿起杯子,綏王妃將他的手擋住:“王爺還要主持大局不能醉,這杯我來代替。”她是看著宋虞說的。

宋虞笑道:“一杯酒而已,王爺海量,定不會醉的。”

眾人臉色變了變,他們都看出來宋虞是在給沈諶安報仇呢。

這個女人真不好惹。

宋虞又給自己到了一杯酒:“看來王爺是不想接受我敬的這杯酒。”

見宋虞作勢又要喝,綏王道:“一杯酒而已,不會醉。”

綏王一口喝下。

只是臉泛紅,卻也沒醉。

宋虞見他喝了自然也不會再找茬。

宋虞放下杯子酒壺,從大袖中掏出一個木盒,遞到綏王面前:“王爺,這是我家相公備的禮,之前一直沒得機會呈上,這便由我來呈。”

“這是?”

“陰沉木。”

眾人皆楞,這陰沉木可是個好東西,活人帶著能延年益壽永葆青春,死人帶著可保肉身不腐。

綏王妃有些詫異:“這東西你怎麼會有?”

宋虞一笑:“我家相公是有神明護佑的,這東西自然是有的,不然怕也活不過弱冠之年。”

就在木盒送到綏王手上時,一小廝跑了過來,臉色慘白:“王……王爺不好了,沈公子沒氣了。”

聽到訊息,綏王立即站了起來,他沒有走出去,而是看了一眼綏王妃,綏王妃無辜的搖了搖頭。

宋虞自然是將他們的動作盡收眼底,嘴角微微上揚,隨後忙道:“我相公怎麼沒氣了,走之前不是還好好的嘛,快,快帶我去見他。”

眾人也都有些慌張,參加個宴席,竟還出了人命,真是晦氣。

“大家稍安勿躁,本王去看看,來人去請大夫。”

他們一路來到了沈諶安休息的地方。

天色有些暗了,幽靜的屋內點著燈,爐子上還燻著香,床上的沈諶安臉色慘白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相公。”宋虞立即撲了過去。

不一會,大夫就來了,宋虞忙讓開,大夫把了把脈,眉頭緊鎖道:“這只是睡著了啊!”

“睡著?沒有呼吸了已經,你跟本王說睡著了?”綏王過來了的時候試了試鼻息,確實沒了呼吸,就連頸部的脈搏都不跳動了。

“脈象平穩。”大夫說著又試了試鼻息:“呼吸也平穩,剛才可能是短暫性休克,現在已經恢復過來了。”

“只要沒事就好。”

宋虞走到床邊握著沈諶安的手,眼眶泛紅:“只要活著就好。”

這一幕,就連宋虞自己也不清楚,是在演戲,還是那一瞬間真的在擔心沈諶安。

“王爺,請允許我帶相公回去。”

都這種情況了,綏王自然不會再留人,要是人真的平白無故的死在這,還確實有些麻煩。

只是,他要辦的事情還沒來得及辦。

馬車拉到了府內,小廝將沈諶安送上馬車,宋虞朝綏王行了個禮,就此離開。

沈諶安靠在宋虞的肩上昏睡。

出了王府沒多遠,沈諶安嘴裡突然吐出一個紅色的珠子,然後醒了過來雙眼迷離。

“阿虞。”沈諶安用著沙啞的聲音道。

“醒了。”宋虞把珠子撿了起來放回袖中。

“我剛才好像聽到有人說我死了。”他坐直身子整了整衣服。

“差不多吧。”

剛才他確實以生命體的表現來說,死了一小會。

若是他剛才不死那一下,可能就會真的要死了,這個綏王和王妃,可沒安什麼好心。

當然,宋虞也不會讓他們好過的。

沈諶安疑惑不已,還想再問,卻見宋虞一臉漠然的望著車外,似乎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之中,沈諶安也就沒在打擾。

沈諶安在綏王府險些死掉的事情,傳了出去,一時間演變了不少版本。

但是看到沈諶安又活生生的出現在他們眼前,不由得有些相信,沈諶安許是真有神明護佑。

流言四起,沈家的門檻都要被磨低了些。

“我家那媳婦成婚三年無子出,想叫我那兒子再娶一妾室,但我那媳婦不願,兒子也聽她的話,怕我張家是要絕後了。”來的是張家大夫人。

平日裡並無太多私交,只是這幾日來的勤了些,一進門便問沈三公子的去向,說是作為長輩想見見。

具體安的什麼心,大家也心知肚明,卻也不好撕破臉將其趕出去。

沈諶安就坐在廳內,也不說話靜靜的聽著抱怨,像是一尊佛像一般。

沈母則勸慰:“兒孫自有兒孫福,我們做長輩的只能指點一二,卻不能替他們過活,不過我聽說皇城的白澤廟挺靈,不知可去拜過?”

“自然是去了,來來回回去了不少趟,許是太靈了,許願的人多,白澤上神忙不過來,把我張家忘了。”張大夫人說著垂頭嘆息。

這幾日宋虞經常外出,這不剛回來就看到家中有客人,便走了過來。

沈諶安見到宋虞後,黝黑的眸子亮了些許:“阿虞!”

宋虞一笑走了過來,朝他們行了禮。

“母親這位是?”宋虞看著張大夫人。

“這位是張子爵家的大夫人”

宋虞欠了欠身子行禮:“子爵夫人。”

張大夫人一笑:“這位便是三公子的夫人。”

宋虞一笑,沒說話。

張大夫人見宋虞不說話,則又開始抱怨道:“我若是有個孫兒,倒也不會這麼急,你瞧我這頭髮都白了。”

宋虞和沈母對視一眼,有些無奈。

宋虞道:“我倒是知道一個方法。”

“哦,什麼方法說來聽聽。”

宋虞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我也沒實踐過,只是偶然知道的土法子,要不試試倒立,房事結束後,讓您兒媳婦倒立試試。”

“這法子倒是新奇。”

“酒也不要喝。”

“這酒也不行嗎?我那兒子就好酒,閒來無事總愛喝兩口。”

“喝是可以喝,不過既然要生孩子,總得有取捨。”

宋虞三兩句話把張大夫人打發了,張夫人走後,宋虞鬆了一口氣,再看沈諶安,只見他一臉通紅。

宋虞有些疑惑:“相公哪裡不舒服?”

“沒……沒有。”沈諶安幾乎逃離般躲過宋虞伸出的手,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沈母見狀無奈一笑:“這孩子生性靦腆,你剛才說的那番話,他定是聽進去了。”

宋虞一愣,然後有些無奈的說道:“這些事暫時和他還沒有什麼關係,身子還沒養好呢。”

沈母更是無奈。

“母親,日後再有人來見相公就回絕了吧,這幾日見客多了,身子又開始不適了。”宋虞是一心為沈諶安著想。

沈母也是明白,自然會聽進去。

宋虞回到後院後,見沈諶安站在滿是黃葉的銀杏樹下單手附背,仰著頭看著天空發呆。

秋風輕撫,吹動衣角長髮。

宋虞止住腳步,心突然開始疼了起來,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突然蘊滿了水霧。

已經許久不曾見過他了。

“阿虞。”沈諶安察覺到一旁有人,回過頭看見是宋虞站在那看他,不由得嘴角維揚,帶著溫柔的笑意。

宋虞收回情緒朝他一笑走了過去:“天氣漸涼,外頭風大,相公怎麼站在這裡發呆。”

“我……我在等你。”沈諶安有些不好意的撇過眼睛。

宋虞牽起他的手,將三指落在他的脈搏處,面色平靜,隨後將他的手放下:“進屋歇息吧。”

沈諶安聽話的點了點頭,跟在她身側:“阿虞最近經常外出,是有什麼事嗎?”

“去採藥啊,你這身子可得好好調養,才能完全恢復啊!”宋虞對沈諶安說話很是溫和。

沈諶安不語。

對於他的身體,他是自卑的,沒能有個健全健康的身體,是他一輩子的痛。

沈諶安倒不是有什麼缺陷,只是薄弱,正常人的五臟六腑若是以十分為滿分,正常人九分就差不多了,他只能有一分。

像是所有的身體功能都被人抽走了一般,本是健康的身體,卻總是難以支撐身體的消耗。

“為何不去買藥?”沈諶安沉默了良久,問道。

“有些藥,藥房買不到。”

“可也不曾見草藥進府。”

“過幾天會有人送來的。”

沈諶安對宋虞十分好奇,總覺得她很神秘,至今他除了知道她叫宋虞外,再無其他細節可知。

只是她不願意說,沈諶安自然也就不會問。

大概七日後,沈家門口站著一位童子,扎著朝天揪,身著樸素的長袍,白白嫩嫩。

他的身後跟著一個成年男子,懷裡抱著一個木箱。

“你找誰?”看門的小廝問道。

“我找宋姑娘,還請這位大哥前去通報。”

明明是孩子模樣說話卻異常老成。

宋虞已經和看門的小廝打過招呼了,所以一聽是找宋虞的,就急忙通報宋虞了。

宋虞將他們領進後院,將木箱開啟,撲面而來的藥草香。

那個孩子看到沈諶安後有些詫異,隨後又收回視線。

“東西都在這了。”小孩道。

“靠譜。”宋虞一笑,“麻煩幫我謝謝你師父。”

小孩點頭。

正要走,宋虞又把他叫住:“三尾,幫忙把寫封信交給你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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