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病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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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說了一會兒話後,就又說回了正題,陳婉兒的孃親留給陳婉兒的產業,在京中的一共有兩間鋪子,一套兩進院的房子,京郊還有一處不大的莊子。
這鋪面不適合當出嫁的地方,莊子又在京郊,距離有點遠了,說來說去還就只有那套兩進院的房子合適。
這套兩進院的房子,是陳婉兒的娘出嫁時,陳婉兒的外祖母想著,陳家的產業不在京中,陳婉兒的娘在閨中之時和言氏鬧的不太愉快。
這以後陳婉兒的娘要是回了京,不想住在孃家看了臉色,總得有個落腳的地方吧!便給她陪嫁了這麼一處房子。
陳婉兒的娘嫁人後雖不經常回京,可偶爾回來真就是住在這套二進院的房子裡。
陳婉兒當初剛被昌平侯夫人接回京時,本也打算住到這房子裡的,是昌平侯夫人不放心她一個女孩子單獨住著,沒允她去。
如今,從這處陳婉兒爹孃都曾住過的小院出嫁,反倒是有一種她爹孃也在送嫁她的感覺,如此倒是正好了。
選定了房子,昌平侯夫人便急忙回了自己的院裡,安排人去那處房子那去佈置。
這時間馬上就到了,不抓抓緊,等下沒佈置可就太失禮了。
昌平侯回府時,剛好碰見府裡的下人將一些紅綢,陪嫁物往府外搬,便攔住一個下人問了問。
當得知陳婉兒不從昌平侯府出嫁時,他的眉心微皺了皺,隨即便往主院而去。
主院這邊,昌平侯夫人還在吩咐人去到客院那邊,去幫著陳婉兒把東西收拾齊整了,今日就都搬過去。
陳婉兒既要從那院子裡出嫁,自然不可能等到出嫁那日再住進去,怎麼著也得提前過去住幾天,得讓房子有點人氣才行。
正好她們都想讓陳婉兒早日離開昌平侯府這個是非之地,如此正當的理由,旁人也不會懷疑什麼。
昌平侯一回到主院便開口問道:“夫人,我聽下人們說婉兒不從咱們府裡出嫁,這是怎麼回事?”
昌平侯夫人聽到昌平侯的聲音時,身子不易察覺地僵了一下,在心裡微嘆了一口氣。
還怎麼回事?
如今的局勢不都是拜你所賜嗎?
昌平侯夫人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洶湧澎湃後,這才轉身笑著給昌平侯解釋道:“婉兒思念她的爹孃,那處房子是她們以往回京之時住的地方,她想從那裡出嫁,就好像她爹孃真的在為她送嫁一般。
這孩子命苦,哪有女子嫁人時無雙親相送的,她這般請求了,我也不好說些什麼,只能允了她。”
昌平侯聽了這話,心中微鬆了一下。
剛剛他還以為是不是自己做的事被人察覺了。
既然沒被發現,那便由陳婉兒去吧!反正那藥已經下好了。
昌平侯想著臉上便帶上了慈愛的偽裝,笑著和昌平侯夫人道:“夫人,婉兒這孩子雖無父無母相送,可她還有我們這當姨父,姨母的。
婉兒來咱們家中這些時日,我可都是把她當成自己的女兒一般看待的。
等她出嫁那日,我們都去送她,定會讓她風風光光的出嫁。”
昌平侯夫人聽著他這虛偽的話語,心中只覺得犯惡心,面上還得感念他對陳婉兒的疼愛。
經過一番折騰,陳婉兒次日便搬到了那處院子住下了。
秦梓凝這邊收到昌平侯夫人派人送來的訊息後,一直提著的那顆心這才放下。
雖說昌平侯當初下的藥被人攔下了,可秦梓凝為了安全起見,還是打算安排一下,讓華佩蘭去小院裡給陳婉兒把下脈。
如果她還是被下了藥,早些解毒,對她的身體總要好一些。
當夜,秦梓凝趁著夜色出了府,待和華佩蘭匯合後,便偷偷地潛入了陳婉兒的住處。
之所以沒有正大光明的來,是因為秦梓凝怕這院裡還有昌平侯埋下的眼線,所以只能偷著來。
她這偷來,都沒提前通知陳婉兒,當她們幾人突然出現在陳婉兒的閨房裡時,可把陳婉兒給嚇得夠嗆!
“梓兒妹妹,你這是……”
陳婉兒一邊撫著胸口,一邊驚魂未定,不解地看向秦梓凝。
秦梓凝抱歉地笑了笑,隨即便笑著走到陳婉兒的面前,歉意地說道:“婉兒姐姐,不好意思,我們就這麼唐突地來了,嚇到你了吧!
實在是重要的事,不得不深夜過來。”
陳婉兒微搖了搖頭,“這有什麼可道歉的,雖然我是被你嚇到了,可我知道,若不是事情緊急,你不會這麼突然過來的,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婉兒姐姐,此事說來話長,晚些時候我再與你細說。”
秦梓凝說著便指向華佩蘭對陳婉兒說道:“婉兒姐姐,這位是葉大夫的師姐,是個醫術了得的大夫,先讓她給你把一下脈。”
陳婉兒雖心裡充滿了疑惑,可還是按著秦梓凝的話在桌前坐好,讓華佩蘭給她診脈。
華佩蘭診脈的時間還挺長的,長到陳婉兒的一顆心都打起了鼓。
等到華佩蘭收手後,秦梓凝忙開口問道:“如何?”
“秦小姐放心,陳小姐未有中毒,只是她有些宮寒,應是曾經受過凍,留下了病根,好在問題不大,喝幾副藥調理一番便無礙了。”
華佩蘭木著一張臉,淡淡地說道。
秦梓凝聞言微鬆了一口氣,沒有中毒就好,只是婉兒姐姐怎麼會挨凍呢?
“婉兒姐姐,你什麼時候捱過凍?還是那種會傷了身體根基的凍。”
陳婉兒眼神微暗了暗,“我爹孃離開之時,正處開春,那年的倒春寒很是厲害,明明已經開春了,可那天卻是陰冷的很。
我祖父祖母不喜我爹孃,在操辦喪事之時,極度敷衍,下人們是個慣會看臉色的,靈堂都無下人幫著一道守。
我為了顧好靈堂裡的香燭,在大冷天裡跪了幾日,那幾日北風颳得靈堂裡的番都在莎莎地響著……
我爹孃的後事辦好後,我便大病了一場,打那之後,每年一到這時候,我便會得風寒,纏綿病榻數日,想來就是落下病根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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